第24章学长，您能把我刨了吗？</p>
有一一，张沫的模样儿和身段儿的确还行。化个妆打扮下，也称的上一句美女。</p>
但那也只是普通人范畴的。</p>
她能跟程好比吗？</p>
胡婧，孙粒，大白，秦澜她一个也比不了。</p>
别狐狸精本精樊兵兵了，圣诞麋鹿都能做到遥遥领先！</p>
甄杰诚已经看出来了，这绝对是老某子使的坏。</p>
不过甄杰诚也能理解。</p>
或许在一名父亲的眼中，比老婆漂亮的可能大有人在，但闺女毋庸置疑是天底下最优秀的。</p>
所有靠近自己闺女的异性，全部都是“黄毛”的嫌疑人。</p>
思及此处，甄杰诚也懒的再去辩驳些什麽了，否则就是别有用心。</p>
悻悻的摸了摸脑袋，嘟囔了一句，</p>
“踏马的老某子，这是拿我当黄毛了啊！”</p>
“甄叔，您什麽呢？我没听清。”</p>
“没，没什麽。”甄杰诚摆摆，“走，上车！”</p>
“好嘞叔！”</p>
张沫过来当然不止是学习。</p>
除了换个环境，治愈失败婚姻所遗留的影响外，便是镀金！</p>
此去不回注定是要在影史留名的，职员表上的每一个名字都将随电影一同刻在丰碑上。</p>
铺路！</p>
抛开甄杰诚不谈，剪辑室里的老师傅们可能对外名声不显，但他们的专业能力，在各自所属单位的地位，下的徒子徒孙，综合影响力非同一般。</p>
未来张沫若是深耕影视，这些人便是组建班底的最好人脉。同时在奖项提名及入选相关协会的蛋糕分配上，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声援力量。</p>
“我知道你是在新乡大学的电影学院读的研，和南加大，齐名的影视学院。”</p>
“甄叔，我那是李鞍导演推荐的。您是了解的，推荐信对于米利坚那边儿的大学而言是个什麽分量。”</p>
“那不重要！”甄杰诚摇摇头，“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叔，甭管什麽原因，那我就得把提醒的义务做到位。”</p>
打开车窗，点上一支烟，</p>
“在国内，没资源的影视院校大学生在假期时间经常会去当群演来实践所学并熟悉片场，但大多数剧组都不愿意去招收他们。”</p>
“哪怕他们是同样的价格，且具备更好的表演能力。”</p>
“知道是什麽原因吗？”</p>
“因为不好管理？”张沫试探着回答道，“在校生大学生背后有老师，有学校，出现问题会很麻烦？”</p>
“你的没错。”甄杰诚点点头，“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p>
“因为这帮人都觉得自己很懂，都有自己的想法。”</p>
话音落地，便关上了嘴。</p>
甄杰诚专心的开车，让张沫独自安静的思考。</p>
待到抵达公司，停好车。</p>
“收敛伱的骄傲，不论是你的学历还是你父亲赋予的底气。”</p>
“如果你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那就先学着怎麽做好一个学徒。”</p>
“张沫，我这麽可能有点儿交浅言深。”</p>
“但谁让你叫我一声叔呢？”</p>
“我跟你父亲不仅是同校。”</p>
思绪被拉至筹备奥运开幕式的“战场”，</p>
“还是同袍！”</p>
“同夥！”</p>
“甚至同窗！”</p>
如果计eng办有那个胆子及能力的话。</p>
在张沫一脸疑惑的眼神中，甄杰诚打开车门。</p>
“还愣着干嘛？下车啊！”</p>
“啊？哦！”</p>
张沫连忙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跟紧甄杰诚的脚步。</p>
“各位大爷们！”</p>
“各位大姨们！”</p>
“各位哥哥姐姐老师们！”</p>
“考虑到你们的工作辛苦，我特意找来一个跑腿儿的！”</p>
甄杰诚将张沫推至台前，</p>
“端茶，递水。按肩，捶腿。列位随便儿吩咐！”</p>
“张沫？你怎麽来了？”赵季屏一愣，“你不是在米利坚吗？”</p>
作为其父亲的老搭档，赵季屏一眼便认出来了。</p>
“赵叔，我来当剪辑助理啊！e，不对，是来当学徒的。”张沫笑道，“我爸和我聊了下，所以我就回来了。”</p>
“正好甄叔这儿有项目，便过来学习一下。”</p>
“嗯！回来就好，这样你爸也就放心了。你来杰诚这个项目学习算是来对了！杰等等！”赵季屏睁大眼睛，“你刚刚叫杰诚什麽？”</p>
“甄叔啊！”</p>
“甄叔？”赵季屏看看张沫，又瞅瞅甄杰诚。</p>
带动着所有人整齐划一，重复相同的动作。</p>
剪辑室里顿时安静下来，一张张僵硬的脸庞似乎在绷着劲儿，却怎麽也控制不住脸部肌肉的间歇性抽搐。</p>
“咳咳咳！”甄杰诚打破安静。</p>
“赵老师，我心里很清楚。您啊，简单琢磨几遍就门儿清。”</p>
“谁教的，为什麽教，一目了然。”</p>
“所以想笑就笑吧，反正我脸皮厚，您也用不着担心伤到我。”</p>
摆摆，</p>
“踏马的！三人成虎，积毁销骨。众口铄金，人言可畏啊！”</p>
“哈哈哈！”</p>
剪辑室里瞬间荡漾起快活的空气。</p>
后期制作的过程很是枯燥。</p>
为了精益求精，进度上放的非常慢。</p>
而张沫，则是在打杂与观摩中，完整的看完了被父亲推崇不已的大作。</p>
此刻张沫终于能理解父亲在提及时那满脸的赞叹，甚至羡慕。</p>
却偏偏讳莫如深，卖起了关子。是亲眼目睹才会更震撼，更惊喜。</p>
果不其然！</p>
出于意料的惊喜，难以言状的震撼。</p>
“一镜到底！”</p>
“这居然也能拍的出来？”</p>
“单一镜头形成多位观感，光线，站位，构图，角度，法”张沫跟报菜名似的念着，“太细节了！比甄叔先前的寄生虫还要精致，复杂程度上更是不在一个层次！”</p>
“这得试多少遍错，才能把如此严丝合缝的设计调度出来？”</p>
“光是演员排练就花了大半年！剧本附带地图，站位精确到点，走位严苛到线。”张一凡抬起头，“我听曹玖屏老师，制作出等比例缩的片场模型。光是在模拟这方面所花的时间与精力，就比一部普通电影还要多！”</p>
张一凡的概括只用了一句话，可听在张沫耳中，却细思极恐。</p>
“甄叔他也太强了吧！”</p>
“正常，”张一凡点点头，语气平淡，像是在描述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儿，“他可是甄杰诚啊。”</p>
“好啦，你平复下情绪，继续给我打下。用心学，有不清楚的地方，及时问。”</p>
“好的，凡哥。”</p>
有条不紊的继续忙碌。</p>
不多久，张沫又去备了笔记本，以便随时记录笔记。</p>
印象中的导演与剪辑师“吵架”在这里完全看不到，拢共就几十个长镜头，顺时序的剪辑点都是精准计算好的，没法儿删减！</p>
所有的常规“经验”完全被打破，张沫不止是心态上成了学徒，行为上也与学徒一般无二。</p>
像是在“朝圣”一般，所有人都在全身心的投入。生怕出现哪怕一丝疏漏，造成了扎眼的璧瑕。</p>
在如此氛围的感染下，张沫也忘却了失败婚姻中的家暴伤痕。</p>
为每一处剪辑点的完美连接欢呼，为每一次精准无误的调色喝彩。</p>
每一个阶段性成果的庆祝虽然简单，但都有着仪式感。张沫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在题大做，唯有这样才能配的上这部作品。</p>
不知不觉中，此去不回的后期制作进度逐渐延伸。</p>
配乐混录，特效处理，配音合成</p>
“哗啦啦”</p>
雷鸣的掌声中，张沫的脸颊晕染着兴奋的潮红，</p>
“甄叔，讲两句吧！”</p>
“等等，我拿相记录下！”</p>
镜头中，甄杰诚站在人群中央，意气风发。</p>
“几个月后，全世界都将知道我们的作品！”</p>
“几个月后，全世界的同行都将惊叹我们的成就！”</p>
“几个月后，全世界的影视院校学生都将烦恼我们所带来的额外作业！”</p>
顿了顿，突然语调上扬，</p>
“一年后，十年后，一百年后！”</p>
“我们仍旧活在教材书上，刻在影视丰碑中！”</p>
“哗啦啦”掌声更加热烈，经久不息。</p>
圈子里没有秘密。</p>
此去不回后期制作完成的消息，很快便流传开来。</p>
老某子，陈师兄，贾章柯，顾常卫一众北影导演纷纷询问。</p>
就连远在香江的王墨镜也打来电话，所有人均想先睹为快。</p>
见状，甄杰诚只能应下，由北影牵头并安排内部看片会。</p>
但这个规格明显不是“看片会”能概述的，应该用“交流会”更为恰当。</p>
“要不怎麽是自家孩子呢！”</p>
“杰诚想都没想便拒绝了中影，直接交给了学校。”担任院长的张辉军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老田你知道吗？老韩给我打电话时，语气那叫一个酸！”</p>
“要我，老韩这是p股坐歪了！”</p>
“才当了几年的韩董啊！就忘了自己的母校是北影了？et！”</p>
“还踏马院长呢！能不能有点儿素质？”田状状瞪着眼，“老子刚泡的茶，就被你丫喷了唾沫星子！”</p>
“重泡不就得了？多大点儿事儿！”张辉军撇撇嘴，“再了，你也有脸谈素质？老子强烈怀疑当年宿舍墙上的人体图就是你挂的，要不然教务处来巡视时，你怎麽那麽起劲儿？张口全是艺术，各种煽动群众，把这事儿给掩了过去。”</p>
“你你放p！”田状状梗着脖子，“我不是！我没有！”</p>
“呵呵你随意狡辩！反正我就明确一点：咱们级男同胞的x意识启蒙，公认你是教唆人！”</p>
“我”田状状语塞了。</p>
前者还能反驳，但后者真就一点儿争议也没有。</p>
没办法，目击证人实在是太多了。</p>
见田状状不话了，张辉军得意的抿了一口茶，品味完身为胜利者的馀韵后，这才再次开口，</p>
“往了讲：借着这次看片会，我们能好好的展示一下北影的影响力。”</p>
“除了咱们北影的导演外，包括中戏的江文，香江的王佳卫，湾省的李鞍等等！”</p>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随便儿拎出来一个，那都是荣誉一大串儿！”</p>
“没在欧罗巴三大上拿过奖的，都不好意思过来！比如冯晓钢，他就比较识趣，婉拒了邀请。”</p>
“否则满屋子就他一个白身，忒显眼，怎麽着都不自在！”</p>
抽出一支烟，点上火，严肃了神色，</p>
“往大了讲，这是两岸三地的文艺交流。”</p>
“恰好杰诚这部作品又是以果军为拍摄主体，早在立项时便被上边立为了典型。”</p>
“不直接向对面儿灌输团结理念，而是用影视艺术去搭建沟通桥梁，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p>
“所以老田，你务必要重视起来。配合学校把这场看片会办好，事后再想法儿把这些人给留下来，给咱们的学生多开几场讲座嘛！”</p>
“用不着你提醒！”田主任翻了个白眼。</p>
“对了，不止两岸三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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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先生给我打电话，他也要来！”</p>
本就因逼仄而无法安静的北影校园，愈发热闹了。</p>
尤其是表演系！</p>
汪劲松连开几场会议，嘱咐班主任们挑选出合适的学生充当接待，做好礼仪培训及排练。</p>
明明是导演/摄影系的事儿，反而是表演系忙的不可开交。</p>
在“不务正业”这方面，表演系是最专业的！</p>
被流浪猫挠伤的鹦鹉终于恢复健康，才“王者归来”，便迎来院长亲自来到传达室慰问：</p>
“大爷，附近的流浪猫在未来几天又要开始泛滥了！”</p>
“听有一个力气特别大，能扒开笼子的那种！”</p>
“为了咱们校园吉祥物的安全着想，您看是不是让它回家躲一阵子？避避风头？”</p>
“毕竟，自由诚可贵，献艺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嘛！”</p>
面对张辉军的善意提醒，大爷非常感动，拎着鸟笼子便撤。</p>
傻鸟也很感动，留下一连串字正腔圆的“踏马的”。</p>
“好家夥，学长这是拍了什麽电影啊！来了这麽多大导！”</p>
“一镜到底啊！外边都传遍了，你这都不知道？”</p>
“我当然知道！但具体是怎麽个一镜到底法儿！具体”</p>
“您也甭具体了！想具体啊，拍个电影去欧罗巴三大拿个奖，你就可以拿到邀请函了！”</p>
众人一边忙着布置，一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p>
而作为此去不回的摄影助理，导演助理，灯光助理，场务处理，排练助理各种不要工资还倒贴瓜果茶水的助理！景恬抿着笑意，面对着同学们的询问，眨巴着一双懵懂无知的大眼睛作为回应。</p>
然后继续忙活，像只快乐的蝴蝶飘来荡去。</p>
望着景恬的身影，杨蜜从未像此刻这般羡慕过。</p>
有背景真好！</p>
可以放肆的开心，无忧无虑的快乐。</p>
不用为了资源去挣扎，不用被</p>
“蜜蜜，你怎麽了？”张晓斐开口道。</p>
“没，没怎麽。”</p>
“别否认了，都在你脸上写着呢！打昨天你回来后，就一直这副表情。”张晓斐拍了拍杨蜜的肩膀，试图给予安慰，“是遇到什麽难题了吗？”</p>
“e，嗯。”</p>
“很麻烦？很难解决？”</p>
“不是很，”杨蜜摇摇头，“是非常！”</p>
“需要我帮忙吗？”</p>
“不用，你帮不了！”勉强挤出笑容，“好啦晓斐，你去忙吧，我自己再想想办法，一定能解决的。”</p>
杨蜜试图安慰自己，但做不到。</p>
红楼梦立项后，杨蜜便听到过些许传言，但并没往心里去。</p>
毕竟红楼梦的导演是老板李绍红，自己作为容信达的签约艺人，传闻即便是真的，也落不到自己头上。</p>
从威尼斯电影节回来后，杨蜜更不担心了。</p>
所有演员中，咖位我最大！却只“下嫁”了个配角“晴雯”。</p>
老娘已经“牺牲”了好吧？</p>
可当察觉到李绍红的默认态度后，杨蜜的自信顿时打了折扣。</p>
随着细节了解的越多：亿万富豪的投资人在牵线搭桥，神秘大佬据眼通天。</p>
钱，权，二者相加，释放的压力瞬间将杨蜜仅存的自信打击一空。</p>
“你都想了多久了，还不是一无所获？继续闷头闷脑的想下去，又有什麽意义呢？”张晓斐劝道，“要不，你去问问学长呗？”</p>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学长不定有办法！”</p>
“麻烦学长也没用的。”杨蜜再次摇头，“这事儿跟你想的不一样，学长他”</p>
“你都没问，怎麽就能确定没用呢？”张晓斐打断杨蜜的话，“赶紧的，别磨磨唧唧！”</p>
“喂，学长，你在学校吗？”</p>
“我在公司呢，怎麽了，蜜蜜？”</p>
“学长，我有事儿想谘询下你。”</p>
“好，你吧。”</p>
“学长，我能去你公司，当面谘询吗？”</p>
“什麽事儿啊，搞的这麽玄乎？”甄杰诚笑道，“行，那你过来吧。”</p>
挂掉电话，甄杰诚继续伏案工作，替远程办公的程好减轻负担。</p>
不多久，敲门声响起，</p>
“进！”</p>
“哟，怎麽愁眉苦脸的？”甄杰诚抬头瞄了一眼进来的杨蜜，“自己找地儿坐，想喝茶也自己去泡。”</p>
“有事儿事儿，虽然现在才刚刚六点，但这是冬天，外边全黑了。所以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好，传出去毁我名声。”</p>
“学长，您的名声还用毁吗？”杨蜜挤出僵硬的笑容。</p>
“废话！你才多大？跟你传出正经绯闻，那我人设不就崩塌了吗？人设和名声有啥区别？”甄杰诚愤愤的啐了一口，“踏马的！一个个的现在全都认为我恋熟。”</p>
“老子回头就去把脑袋染成黄毛！找一个看不顺眼的，熟的也挖，生的也刨！给丫连锅端咯！”</p>
“那能先刨我吗？”杨蜜突然开口。</p>
“你？”甄杰诚翻了个白眼，“刨你干嘛？我又没看你不顺眼。”</p>
“对了，你不是有事儿吗？。”</p>
“学长，我可能要被潜规则了。”</p>
“潜规则？”甄杰诚疑惑问道。</p>
“嗯，就在红楼梦剧组。”</p>
“那你跟李师姐啊！她不仅是红楼梦的导演，更是你的老板。”甄杰诚下意识回道。</p>
随后一愣，</p>
“红楼梦”，“潜规则”，两个关键词牵引出前世一段早已模糊的记忆，“选妃”二字逐渐清晰。</p>
丁姓贩煤起家的女老板，高高在上的火车头。</p>
据传除了刘姥姥和史老太君外，其馀几乎被轮着翻了一遍牌子。</p>
具体真相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的确临幸了不少！</p>
“学长，李导她”</p>
“吧，你想我怎麽帮你？”甄杰诚打断了杨蜜的话。</p>
“学长，你能帮我？”</p>
“应该能。”</p>
“学长，我还没有跟你细具体的情况呢。”</p>
“不用！”甄杰诚摇摇头，“我什麽也不清楚，也不需要去清楚。”</p>
“学长，你能把我刨了吗？”</p>
“屮！怎麽又提刨了，你正经点儿！”</p>
“我就是在正经啊！”杨蜜咬咬牙，“把我从容信达刨出来，刨到学长您的公司。违约金我自己出，缺口您帮我垫一下，我后续还。”</p>
抬起头，</p>
“学长，我发誓，我一定可以为公司创造很大的经济收益！”</p>
“我可以连轴转的拍戏，参加节目，活动”</p>
“停停停！用不着你在这儿画大饼！”甄杰诚摆摆，“你先出去坐会儿，我给李师姐打个电话。对了，把门儿带上。”</p>
“好的，学长。”杨蜜点点头。</p>
快步走出办公室，关上门。</p>
按捺住想要贴耳房门的冲动，插上耳，安静的听着音乐，等待着结果。</p>
并不急着打电话，甄杰诚先是捋了一遍思路。</p>
签杨蜜划算吗？</p>
当然划算！</p>
周捷仑号称杨蜜，杨蜜则是正儿八经的兵兵！</p>
一样的拼命三郎，一样的“黑红”话题女王。</p>
之所以是“兵兵”，除了妖娆差了些成色外，便是演技了。</p>
即便今世的杨蜜受到甄杰诚的影响，实力相较于前世同期有所进步，但还是逊色狐狸精许多。</p>
签杨蜜会得罪人吗？</p>
会！</p>
但貌似没啥影响！</p>
抛开名导的身份，奥运开幕式的功劳，以及身家与地位的加持等等不谈，光是塑立的“金身”与挚亲义父便让甄杰诚拥有充足的底气。</p>
而对方，不过两年的时间便恰好对应了曹雪芹引用桃花扇中的那句话：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p>
况且杨蜜的分量并没有想像那麽高，对火车头而言可能只是想翻的诸多牌其中之一罢了。</p>
饰演王熙凤的姚迪不香吗？当前阶段的姚迪可是巅峰期，比闻章入时更巅峰！</p>
还有饰演少年薛宝钗的李沁，成年宝钗的白兵，龙套配角赵莉颖。</p>
哦对了，甚至还有饰演幼年林黛玉的林妙柯！</p>
思及此处，甄杰诚拿起。</p>
看着兵兵一个人在为了梦想拼命，太心疼了，正好找个人陪她一起！</p>
两个人，才能有竞争嘛！才能卷起来嘛！</p>
卷着还不会累，毕竟互相瞅一眼，斗志立马就源源不断了嘛！</p>
哦谢特！只是想一想就踏马燃起来了呢！</p>
“嘟嘟嘟”</p>
“喂，师姐，我杰诚啊！有个事儿想找您聊聊。”</p>
“是这样的，我想挖您墙角。”</p>
“师姐，您是了解我的。我向来有什麽什麽，从不藏着掖着。”</p>
“我想挖杨蜜！咱们在商言商，您看什麽价儿合适？我也可以拿一些角色资源交换。”</p>
“嘟嘟嘟”</p>
铃声打断了音乐，杨蜜睁开眼看向屏幕，是李绍红的。</p>
连忙接通，</p>
“喂，李导。”</p>
“蜜蜜，你主动去找杰诚了吧？”</p>
“e，是的。”</p>
“明天来公司处理一下合同，以后你就是杰诚影视公司的艺人了！另外，红楼梦的戏你继续演，我会调整一下拍摄计划，尽快把你的戏份拍完。”</p>
“嗯，我知道了，李导。”杨蜜语气不变，仍旧乖巧，但笑容已然攀上嘴角。</p>
“以后好好努力！别对不起杰诚为你付出的代价。”</p>
“李导，学长付出什麽代价了？”杨蜜连忙问道。</p>
“你知道红楼梦的投资人是亿万富豪，对吧？”</p>
“嗯！”杨蜜点头。</p>
“那你知道投资人牵线搭桥的服务对象是谁吗？”</p>
不等杨蜜开口，李绍红接着问道，</p>
“几年前，你去外地拍戏，怎麽去？”</p>
“e，坐火车。”</p>
“那位是管这个的，最大的！”</p>
“嘟嘟嘟”</p>
电话挂了。</p>
杨蜜呆愣在沙发上，扬起的嘴角迅速回落，然后僵硬。</p>
直到脚步声伴着喊声响起，这才回过神儿来。</p>
“杨蜜，你发什麽愣呢？喊你半天没声儿！”</p>
抬眼望去，甄杰诚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似只是帮了个简单的忙，不值一提。</p>
“学长！”</p>
杨蜜站起身，</p>
“您能把我刨了吗？”</p>
“我什麽都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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