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遗憾,成年人药品的药效对她过于强烈了。”林姐悲怆地捂紧胸口。太棒了!离死亡又近一步!</p>

    “还有什么办法能治疗吗?副作用一点的!”别西卜对着她直摇头,居然流出晶莹眼泪来了,可惜只有米粒大,还没流过的鼻子就干涸了,“我不要约书娅流血”</p>

    “我车上有卡戎制药(k公司)的药,有一口气都能治好的那种。”她耸肩,摇动触,用黏液在地板上写了一,六,零,“价格大概是这么多。”</p>

    “一百六十车菊盾?我我可以想办法!”他的眼中亮起火苗。</p>

    “我的意思是,后面,加6个0。”</p>

    火苗被无情地浇灭了,他的眼中再无高光,连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是望着妹妹。</p>

    捏了又几分钟,总算是把鼻血止住了。她的脸色依然很不好。</p>

    “您您”“亲爱的,你这包药还没付钱哩~”</p>

    触再次勾住他的下巴,往自己这边拉。林姐左右环顾这张漂亮的脸,媚笑着。</p>

    “我我去拿钱”他挪动身体,想要站起,可左右脚踝却被她的尾巴抓住,往两边拉,迫使他再次跪倒,往前倾,只能靠两只膝盖,还有这只扶着脸的,保持平衡。</p>

    他本以为服务这么周到,她会开开恩,把钱的事儿按下不表的。</p>

    “我有没有跟你过,药很贵呀?”她愉悦地左右摇摆,“不过看在你服务那么用心,我可以接受其他的收费方式吧~”</p>

    他徐徐闭上了眼,做好了觉悟。</p>

    “只要不危及生命,我的肉,切下来,给你吃”</p>

    就是这个表情!弥撒终于那种倔强到头却无能为力,被迫屈服的堕落表情了,瞳孔中倒映着她的身影。</p>

    林姐露出舔舔嘴唇,已经蠢蠢欲动了,凑上前,先舔了下脸上的汗,很是满意。</p>

    “不用切下来呀,亲爱的。”她掩嘴窃笑着,眼睛都睁不开了。</p>

    “那随你能处置吧,求您别太过分”</p>

    “话怎么这么呢?我又没有逼你。我只是把药给你看看,验验货罢了。诚信经商嘛。”她摆弄着他的脑袋,冷笑配上冷眼,尾巴抬起脚,不允许着地,让他更加失衡,倒向自己这里。</p>

    “倒是你,明知道自己买不起,还要泡。要是我不提新的收费方式,你是不是就要赖账——哦不!你很爱妹妹的!你肯定会杀了我,拿走我尾巴里的所有药,对吧~”</p>

    “不是——”</p>

    “你觉得我信你吗?死妹控?你甚至为了妹妹,放弃了和卡塔琳娜姐姐共度余生的好结局!”轻蔑的笑声,指狠狠扣入皮肤,“我怎么可能相信你呀?与其等待在约书娅病危的时候被你背刺,我还不如直接走人呢。”</p>

    “不要走!”别西卜摇着头,脖子上汗更多了。</p>

    完美拿捏!</p>

    “哦,当然,亲爱的,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是应当存在一些善意与理解的。毕竟,我是个商人嘛~”</p>

    她再次发动〔罪魂〕,甩出白雾,以烟云为墨,触为笔,多管齐下,十秒就写就一份蚀刻在空中的契约。</p>

    巴格林和别西卜不得向对方发起攻击,否则自身连同自己的血亲都将被〔虚饰〕制裁。</p>

    “违约具体表现就是,l公司的石英大位一箭把这里炸成陨石坑。”她率先按下指印,“这只是确保我们不发生流血冲突,所以是有一定阙值的,很合理吧?”</p>

    “没错”别西卜被抬着头,呼吸不畅,声音又弱又诚恳,却畏畏缩缩,迟疑了十几秒。</p>

    他想要分析一下利弊,但姐姐并不给他时间。</p>

    “维持法术很烦心的——你该不会在消耗我的罪孽力吧?真恶毒啊。再见——”</p>

    “我签!”别西卜猛然伸出,凭空按下了指印。</p>

    契约生效了,文字也就消失不见。</p>

    “很好,亲爱的,以后我们就亲如一家啦~”林姐眯眯笑起来,挠挠他的下巴。</p>

    这是伟大的一步!他就这么傻乎乎地签了,已再无可能反抗她了,以后只能唯命是从,当她的狗狗。</p>

    别西卜抿紧了嘴,没有搭话。</p>

    “那现在可以开始收费咯?”她伸出双,扣住他的脑袋两边,却利用视野盲区,将尾巴往妹妹那边伸去。</p>

    “您开心就好”</p>

    “这样显得我在逼你,我觉得别扭。”她假意瘪起嘴,用尾巴摇晃妹妹的肩,用力摇,直到妹妹的眼睛紧锁一阵,再次微微张开。</p>

    还未等约书娅发出呻吟,它就堵住了她的嘴。</p>

    “我要你自己亲口,明白吗?点好听的,卡塔琳娜一定教过你的。你再怎么也是讨好过她一阵子的。”</p>

    就是要当着妹妹的面,给妹妹听,暴露出你的本性~</p>

    别西卜扭捏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动不了脑袋,张口多次欲言,良久才挤出字来。</p>

    “很抱歉无力偿还债务,请请您享用我的身体”</p>

    妹妹惊愕了,但痛哭却憋在嗓子眼,喊不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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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高兴你能有这份觉悟。”</p>

    下一秒,林姐一把将他推倒在被褥上,甩出尾巴,扯开黑袍,捆住脚,裹住眼睛,堵住嘴巴,再深入耳朵。</p>

    “嗯,嗯!”眼睛被紧锁着,什么都看不见。嘴巴想要喊出些什么,却抵不住它们的欺压,耳塞状的肿块堵住了耳朵,触须又在里面打转。</p>

    好痒,好痒他的眼泪混杂着黏液,攥起拳头,竭力想挣脱束缚,虽然被拽凯了脚踝,但大腿还凭着毅力勉强抵在一起。</p>

    “那我就,开动啦~”林姐向约书娅抛去一个媚眼,在胸口摇了摇,随后直视自己的美味,往前扑倒。</p>

    想想看吧,一个天天和妹妹睡在一起的干净男娘,忙活了一个上午,全身都被汗水打湿,该会有多香!</p>

    林姐从脖子开始,往下,至腋下,至胸口,至腹部,再是肚脐</p>

    很难受吗?别西卜并不感到痛,但是上不来气,其余所有感知都被屏蔽,触觉又在这些成分不明的黏液的刺激下变得极其敏感。</p>

    他扭动着脚,腰肢,但无法逃离。</p>

    妹妹艰难地伸出,想要制止她,但口中的活物却猛地往里一突,冲垮了她的意志。</p>

    一个时?两个时?反正是下午结束的。对别西卜来,比两个月还长。</p>

    他赤着身子,就像刚洗完澡一样,两条胳膊交叠,挡住了眼睛,不断喘着白雾,身后垫着自己的黑袍,两条腿已经无力合并,腋下已经被舔得一片红润。</p>

    最重要的是,耳廓上有很多齿痕,她的印记。当约书娅想要抚慰这里的时候,这些齿痕就会跳出来对她:不好意思,这里已经属于林姐啦~</p>

    “多谢款待~”林姐坐在被褥边上,抹抹嘴,又接过活蹦乱跳的尾巴,吮吸了一会儿,随后释怀长呼出一口气,哈哈道“感觉怎么样?”</p>

    他只是在喘气。尾巴悄然过去,轻轻戳了戳他的细腰。</p>

    “不”他猛然扭开腰,不断抽搐着。哪怕只是一阵最微弱的风,对现在的他来,带来的感觉都足以侵占大脑。</p>

    “不错?哈哈~今天我可没有碰那些过分的地方哦?而且我只是用舔和摸的呢~”</p>

    </p>

    “求求你,保密”他别过头去,低声啜泣着。</p>

    被褥居然被自己打湿了。还好妹妹睡得很熟。要是她知道了自己遭遇了这样的事,一定会疯掉的而且,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p>

    “怎么了——哦~原来你在妹妹眼中,一直是冰清玉洁的样子呢。皮带帮的事儿也没和她吧?”</p>

    “别了”</p>

    “他们只会把你弄痛,但我不一样,你敢刚刚没有一丝享受吗?”林姐伸揽起他沾湿的长发,全身上下仅剩的不敏感的地方,确保留下印记的耳朵能看个清楚,然后从触堆中拿出相,“咔擦”。</p>

    闻声,别西卜微微打开交叠的臂,却见自己这副样子竟被拍了下来。</p>

    “莎啦啦——”这款相甚至是那种马上可以打印出照片来的那种。</p>

    “不要!”</p>

    “嘘~”她指指妹妹,警告他不要吵醒她,随后接住了相片,噗嗤一笑,边边用法术在底边上写,“别西卜已经被巴格林姐吃掉咯~”</p>

    “不要给妹妹她生病,不能受刺激她怕我受欺负。”</p>

    “其实我也没有欺负你吧?我可是舍弃了身为商人的最爱——钱呀,多么为你考虑~”她得意地在他面前晃着照片,知道他没力气拿,就喜欢看他拼命想要伸出瘫软的臂的可怜样子。</p>

    “当然,我拍照只是想留个纪念,可不是为了来勒索你。”她收起照片,起身拍拍滴水的袍子,走到楼梯口,回头,“晚上来告解室吧,我还要吃你,药我也照样给。我相信你会来的。”</p>

    罢,她便扬长而去,带着自己的东西到告解室那边去了。她偏不要睡在这里。</p>

    沙琪玛懒得动,没有跟上去,在楼下对着火堆吧唧嘴。</p>

    别西卜捂住了脸,埋头进枕头,狼狈地合上黑袍,套上扣子,身体已经渐渐出现不可言的变化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沦陷的。</p>

    他落泪,因为他很痛苦。他不出声,因为他是哥哥。</p>

    休息了一会儿,他已经能撑着地板跪坐了,到火堆边上,静坐取暖,平复乱撞的心,便挪到了楼梯口,扶着墙站起。</p>

    腿很软,一直在颤抖。</p>

    他想起了几天前,妹妹搀扶着自己下楼的场景。但现在,只有他自己。</p>

    “妹妹”这两个字总能带给他勇气。</p>

    他走一步,身体就会往下跌一点,然后歇息十几秒,再一点点直立起来。</p>

    那些黏液里,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p>

    终于,到了一楼,衣服已经和冰一样冷了。</p>

    他扶着墙,颤巍巍走到沙琪玛边上,哆嗦道。</p>

    “你,饿了吗?”“咩。”它叼来碗,吐着舌头,就像养老院老大爷一样等着他的伺候。</p>

    “等等我。我好,好软”他没注意,踩着一只在午睡的羊驼的腿,摔倒在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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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羊驼很气愤,仰头,朝他吐了口口水。</p>

    别西卜抬挡下,连连道歉,却意外发现被对折压扁的纸片。</p>

    “,纸片?”</p>

    他徐徐摊开它。</p>

    “疼疼疼——嘎!哎呀!”完全摊平的一刹那,仿佛发出了骨头嘎嘣声。</p>

    纸片哀嚎着,叫苦连天。</p>

    “你被欺负了?”他寻着自己黑袍还干燥的地方,给它擦擦水。</p>

    “我,我——”纸片想飞进他的怀里暴风哭泣,却终究飞不出去。</p>

    沙琪玛抬眉,挑衅地盯着它。它不是来监视的,因为纸片已经无法泄密了。</p>

    而且,更令它心痛的是,别西卜现在的样子,自己的头发都还没干,就开始给它擦水。</p>

    在这样的冬天,湿着身体走来走去,也就他了</p>

    “我一不心被坐扁了。她听不见我话。”纸片强忍着啜泣,蹭蹭他,“你先休息下吧!你一定要好好的”</p>

    “我没事。”他把它顶在头上,拖着腿,到隔壁去弄饼干粥了。</p>

    搅拌,碾碎,搅拌,粉碎。使不上力,握不住木棍和石块,动两下就得停下来甩一会儿。</p>

    全程,纸片都看在眼里。它只是啜泣着。</p>

    “很痛吗?”“现在不痛了”</p>

    别西卜点点头,继续砸,累了就用嘴叼。</p>

    不要看到你受苦呀别西卜,我爱你,别西卜!醒醒,不要被骗了!妹妹会死掉,你也会被利用!</p>

    纸片哭了很久,终于憋回眼泪,深呼吸,鼓起自己最后的勇气,高声叫道。</p>

    “别西卜!我有很重要的话,要!”</p>

    明明一句不长的话,却几乎耗尽了它所有的力气。火光摇曳,似乎要把它吞掉。</p>

    沙琪玛闻着香味来了,见有乐子,躲在墙后探头来,准备看这一出苦情戏。</p>

    其实,如果纸片有那个觉悟的话,可以在惩戒到来前的那两三秒,把讯息传递给别西卜,哪怕这会让它万劫不复。</p>

    但沙琪玛知道,纸片绝对没那个胆子,笑得很灿烂。</p>

    “我在听。”别西卜抚平它因潮湿烘干而皱起的褶皱,往碎屑里倒上热水,接着搅拌,依然很虚弱。</p>

    “心心”无形的石块塞住了它的嘴。还有那讥笑的目光。它什么话都不出来,只是落泪。</p>

    “咩~”没劲~沙琪玛大摇大摆走了上来,从别西卜中夺过碗,独自享用起来。</p>

    “到底怎么了?”别西卜歪头询问,终于闲了下来,给自己塞了一块饼安充饥。</p>

    从这个角度看,他和他的母亲,简直一模一样。</p>

    “心——你一定要心!”纸片顿了顿,喘息,大喊,“一定要心着凉啊!你不要像妹妹一样得重感冒呀!”</p>

    它真的没什么深意,只是不想看他受苦。它已经做好迎接约书娅的死亡的准备了那时候,别西卜肯定会变成另一个人的。</p>

    “谢谢。”别西卜搓搓它,点头,哈了口热气,借着火堆烤冰冷的,“只要乖乖吃药,一切都会好的。”</p>

    屋外,窗子底下,蹲着靠墙窃听的林姐欣慰地笑了,真的扬长而去。</p>

    “晚上,可要好好表现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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