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但这一切值得吗</p>
“今天是丧钟和死亡射在哥谭市里交战的第四天，谢天谢地，我们得到消息，这场彻头彻尾的灾难终于被抑制住了，就在刚才，蝙蝠侠把他们两个抓回了监狱，我们终于可以安心一段时间了。”</p>
“是啊，是啊，蝙蝠侠成功阻止了两个罪犯，蝙蝠侠又成了英雄——但是代价呢这一切都值得吗”</p>
“弗兰克，你想什么”</p>
“四天，比尔，整整四天，这三个超级危险的疯子把哥谭当成乐园一样，哪个区都能成为他们的战场，再加上一个变态单车侠，整整四个疯子凑在一起就跟打麻将一样，我知道风筝人救了不少人，所以抛开他不谈——你知道这四天哥谭被搅成什么样子了吗中心车站被扫射，公园区的建筑被爆破，他们走到哪，子弹就跟到哪！”</p>
“嘿！蝙蝠侠已经把他们赶去无人区进行战斗了，哥谭市民只伤了十几个，无人死亡，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p>
“老天爷，这才是三个啊，丑出一个，谜语人出一个，加上蝙蝠侠一个，已经搞得哥谭市出了大乱子，你知道丑和谜语人那里现在还有多少个疯子吗你知道他们下的那些雇佣兵每天会造成多少伤亡吗需要我数给你听吗——那群人打起来，哥谭翻天覆地的日子还有得数呢。”</p>
“那你想干什么把蝙蝠侠交出去，然后指望疯子大发慈悲吗”</p>
“结束战争！现在的重点是结束战争！我们现在是在交战区外，但交战区里还是血肉磨盘呢！而且就算联邦特种部队来，也不一定能拦住那群疯子了！”</p>
戈登警长心情沉重地关掉了上播放着的新闻画面，虽然那个叫做弗兰克的主持人讲话很不中听，但遗憾的是，他确实没有错。</p>
他举起烟斗抽了口烟，巨大的蝙蝠灯从他身旁投出带着蝙蝠阴影的光柱，直射夜空。</p>
“你找我。”</p>
蝙蝠侠走出黑暗，他还是像以往那样，来得悄无声息。</p>
“你听到了电视节目里的东西了吗”戈登问道。</p>
“代价。”</p>
“不，不是代价，也不是疯子。”戈登摇了摇头：“那些只是评价，重点是事实。”</p>
“联邦特种部队。”</p>
“没错，他们才给了我消息，联邦特种部队的消息。”</p>
“他们已经来了。”</p>
戈登愣了愣，他看了一眼蝙蝠侠，然后回答道：“没错，他们来过了。”</p>
“在我和斯莱德，弗洛伊德战斗的时候。”</p>
“是啊，就是在那个时候，无声无息地抵达，来了两只特种部队，精英中的精英，同时行动，一支进入东区，一支进入上西区。”</p>
“他们现在才告诉我，要‘收拾掉哥谭警局的烂摊子’。”</p>
“但出了问题。”</p>
“”戈登沉默片刻，看了看里的表：“行动开始到现在已经二十分钟了。”</p>
“就在刚才，上西区的部队失联了，现在——杳无音信。”</p>
此时，戈登警长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人，是警局的同事，于是接通了电话。</p>
“警长，有人联系你，打了你的座——是谜语人。”</p>
戈登和蝙蝠侠对视一眼，然后迅速冲向自己的办公室。</p>
“戈登警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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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你想干什么”</p>
“只是想提醒一下哥谭警局，没事不要乱丢垃圾。”电话另一头的谜语人淡定地回答道：“处理他们颇费了我一番功夫，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决定遵守待客的礼节。”</p>
“戈登警长，东区的任何一处都随时恭候你们的光临，我也随时恭候你们进来，‘收拾掉那堆烂摊子’”</p>
听到这里，戈登警长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这是当初联邦特种部队跟警局交谈的原话，知道这句话，就代表谜语人提前掌握了联邦特种部队的动向。</p>
电话中传出嘟嘟的声音，谜语人完成了这次单方面的通知之后，就直接挂掉了电话。</p>
叮铃铃——</p>
戈登局长皱了皱眉，紧接着谜语人的电话之后，他的又响了起来，这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p>
“喂”</p>
“戈登，行动失败了，上西区的队伍全军覆没，丑那个混蛋用他们的通讯器联系到了我们。”</p>
戈登局长叹了口气，他讨厌自己总能猜中这些坏事。</p>
“他了些什么”</p>
“他他前两天想买一些迷彩服，但是一件都没找到，”</p>
讲到这里时，对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显然已经怒火中烧了。</p>
“他谢谢我们的迷彩服。”</p>
戈登警长默然无语。</p>
傍晚，韦恩庄园里。</p>
布鲁斯韦恩沉默地注视着天上的蝙蝠灯，看公园区里四处升起硝烟，响起枪声，看风筝人在天上飞翔。</p>
对付那些家伙，我有办法。他暗暗想着，企鹅人，腹语者，鳄鱼人我能打赢他们，但我需要时间，可哥谭市现在最缺时间。</p>
每分每秒，在蝙蝠侠跟那些超级罪犯纠缠战斗的时候，两方雇佣的士兵都在城市里四处对抗，厮杀，而仅靠风筝人或者马昭迪，无法把这种数量级的人全部救下来。</p>
我得做点什么，他心里想着，蝙蝠侠做不到的事，就让布鲁斯韦恩试一试。</p>
“阿尔弗雷德。”他突然转身看向一旁的老管家：“我打算安排一次晚宴。</p>
阿尔弗雷德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抹错愕：“晚宴哦，当然，我会为您安排——不过，您打算在这个时候宴请谁呢”</p>
“嗯，在我时候，母亲曾经过，当迷失方向的时候，吃一顿晚餐就可以了。”</p>
“那时候，我会反驳，晚餐能有什么特别的我们每天都吃，但并不感觉到它蕴涵有什么魔法。妈妈则会，布鲁斯，不是平时的晚餐，是传统的，法式的九道菜。”</p>
阿福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会意的表情。</p>
“并非单纯的吃饭，而是吃饭的艺术——坐在餐桌旁，些时间了解你的食物，也些时间了解你选择宴请的客人，那些和你一起分享食物的人。”</p>
“如果你做得对，得体有礼，准备充分，巧妙娴熟，那么这顿晚餐将会从迷茫中拯救你。”</p>
“当然，少爷。”阿尔弗雷德道：“我会为您安排好这次晚宴。”</p>
“请尽管放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