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若却哼哼着来一句：“真的只是因为她是个大夫吗？看来华大夫在你心中分量还不轻。”</p>
华莹道：“你精神头不错的样子。”</p>
着，上又扒掉一只箭头，谢不若猝不及防，再次昏死了过去。</p>
苏寿换了张巾子，时不时给华莹擦擦血，又擦擦汗。</p>
这一忙，就是到傍晚才慢慢收尾。</p>
苏寿吩咐士兵看着时候送来饭菜，等华莹包扎好谢不若所有的伤，洗了把和脸，才坐下来和他一起吃饭。</p>
苏寿看了一眼华莹血迹斑驳的臂，道：“你自己的伤呢，怎么处理？”</p>
她上臂处的衣裳都破了，一看便是被那些铁刺给扎破的，尽管谢不若护住她大半，但也还是受了些皮肉伤。</p>
华莹自己淡淡瞟一眼，道：“一会儿我自己弄一下就可。”</p>
苏寿道：“吃完饭，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弄。”</p>
士兵又送来了热水，给华莹洗澡用。</p>
她也没客气，在盥洗室洗澡的时候尽量避开伤口，尽管一抬就传来撕丨裂的痛，不过她十分能忍，先前给谢不若疗伤之际法娴熟又灵活完全像个没事人一般。</p>
眼下她不紧不慢地洗好，穿好衣服，方才回房给自己找药。</p>
只没想到，苏寿一直坐在屋门前的台阶上，未曾离去。</p>
屋里的灯火将他的身影照在了院子里，颇有些形单影只的意味。</p>
华莹道：“你不回去洗了歇着吗？”</p>
苏寿道：“我不急。”</p>
她前脚进屋，他后脚也跟着进去了。</p>
苏寿道：“你把药拿出来，我给你弄好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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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莹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眼神清朗得过分。</p>
她也没什么，她自己一只确实不太方便，就递了药给他，道：“这个先兑凉开水，给我洗伤口。”</p>
苏寿照做。</p>
他兑好药水，她便将衣摆缓缓往上撩，松散的衣摆撩至肩处。</p>
整条臂露出来，格外纤巧白皙。</p>
那肌肤莹润细腻，在灯火下泛着温腻光泽。</p>
腕延伸至整条臂的骨骼线条流畅，形态十分美丽。</p>
以至于苏寿掌心轻轻托着她的臂时，感觉像托着一件工艺品，仿佛稍不知轻重，就能在他上弄折了。</p>
她上臂几道铁刺扎出来的伤痕，此刻又红又肿，还丝丝往外渗着血水，颇为可怖。</p>
苏寿把药水淋在伤口上清洗时，华莹就默默地塞了一只布团进嘴里咬着。</p>
她臂绷紧，一声不吭。</p>
等苏寿给她清洗完，再抬头看她时，她额头上已是细密的汗珠。</p>
苏寿道：“华大夫忍耐力非凡，这点伤对你来也是菜一碟。”</p>
华莹取下布团，道：“我能忍，不代表我不会痛。”</p>
她一边着，一边又兑了一点药水，然后那镊子拈着柔软的棉花，裹紧成细的一团，吸饱了药水以后递给苏寿，稀疏平常道：“伸进伤口里，给我擦洗。”</p>
完，她就又把布团放嘴里咬着了，做好了准备。</p>
之前华莹给谢不若处理铁刺扎的血洞时苏寿在旁看了，基本知道怎么弄。</p>
只是那棉球伸进去擦洗时，华莹呼吸一紧，指也不自觉蜷缩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