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江临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呼唤系统：“领取今日快递。”</p>
半空中浮现出三个光团，江临随点了中间那个。</p>
“砰！”</p>
三个巨大的包裹凭空出现，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p>
“卧槽！”</p>
江临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跳下来，生怕砸到还在熟睡的朱有容和徐妙清。</p>
他蹲下来拆开第一个包裹，里面是一套亮橙色的冲锋衣，面料轻薄却坚韧，摸上去冰凉顺滑。</p>
第二个包裹里是保暖内胆、登山裤和高帮登山靴。</p>
第三个包裹则装着冰镐、绳索、防风镜和氧气瓶。</p>
“登山装备？”江临眼睛一亮，“系统这是要我去爬山？”</p>
他正琢磨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p>
“江临这是什么呀？”</p>
朱有容揉着眼睛坐起身，一头乌黑的长发乱蓬蓬的，活像只刚睡醒的猫。</p>
徐妙清也醒了，她比朱有容稳重些，但目光也被地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装备吸引：“这些衣物怎么看着不像寻常布料？”</p>
江临咧嘴一笑：“这叫冲锋衣，防风防水的，专门用来爬雪山。”</p>
“爬雪山？”</p>
朱有容眨了眨眼，一脸茫然，“你要去爬山？”</p>
“不止我。”</p>
江临神秘地眨眨眼，“咱们仨一起去。”</p>
“啊？！”</p>
朱有容和徐妙清同时惊呼。</p>
雪山？没见过！</p>
“雪山是什么样子的？”朱</p>
有容趴在江临背上，好奇地问。</p>
她从到大只见过应天府冬天飘的雪，堆个雪人就算稀罕事了，哪知道世上还有终年不化的雪山？</p>
徐妙清也凑过来：“是不是像画里的仙山？云雾缭绕，白雪皑皑？”</p>
江临笑着摇头：“比那壮观多了！世界上最高的山叫珠穆朗玛峰，山顶常年积雪，高得能戳破天！”</p>
“戳破天？！”</p>
朱有容瞪大眼睛，“那岂不是神仙住的地方？”</p>
“神仙住不住不知道，”</p>
江临捏了捏她的脸蛋，“但咱们可以当第一批登顶的人！”</p>
“登顶？！”</p>
徐妙清吓了一跳，“那么高的山，怎么爬？”</p>
江临拍了拍地上的装备：“靠这些！”</p>
江临像个专业导游一样，开始介绍装备。</p>
“这是冲锋衣，防风防水，山上风大，普通衣服一吹就透。”</p>
他抖了抖那件橙色外套，“穿上它，风雪不侵！”</p>
朱有容伸摸了摸：“好薄啊，真的能保暖？”</p>
“单穿当然不行。”</p>
江临又掏出保暖内胆，“这里面有高科技纤维，锁住体温，比棉袄暖和十倍！”</p>
徐妙清拿起一双登山靴，翻来覆去地看：“这靴子底好厚，还带钉子？”</p>
“防滑的。”</p>
江临解释，“山上全是冰，普通鞋子走两步就得摔跟头。”</p>
朱有容突然抓起氧气瓶，晃了晃：“这铁罐子是干啥的？”</p>
“救命用的。”</p>
江临严肃道，“山顶空气稀薄，喘不上气就得吸氧。”</p>
“这么危险？！”</p>
徐妙清皱眉，“那咱们还是别去了”</p>
“怕什么！”</p>
朱有容倒是兴致勃勃，“有江临在，肯定没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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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把登山装备摊在乾清宫的地板上，朱元璋瞪大眼睛，用脚尖踢了踢那件橙色冲锋衣：“这布料咋这么滑溜？跟鱼皮似的！”</p>
“父皇，这是防风防水的特殊面料。”</p>
江临解释道，“山上风雪大，普通衣服一吹就透。”</p>
马皇后拿起保暖内胆，轻轻捏了捏：“这么薄，真能保暖？”</p>
“母后放心，这比十层棉袄还暖和。”</p>
江临笑道。</p>
朱元璋皱眉：“你子真要去爬那什么珠穆朗玛峰？”</p>
“对，世界最高峰。”</p>
江临点头，“儿臣想带朱有容和徐妙清一起去，就当游山玩水。”</p>
“胡闹！”</p>
朱元璋一拍桌子，“那么高的山，万一出点啥事”</p>
“父皇，儿臣有把握。”</p>
江临指着地上的装备，“您看，氧气瓶、冰镐、防滑靴准备齐全。”</p>
朱标在一旁好奇地摆弄着登山绳：“江临，这绳子结实吗？别半路断了。”</p>
“皇兄放心，这绳子能吊起一头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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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摸着胡子，犹豫半晌，终于摆摆：“行吧行吧，你子主意正，咱拦不住。但记住——安全第一！少一根汗毛，回来咱扒了你的皮！”</p>
“谢父皇！”江临咧嘴一笑。</p>
离开应天府，江临驾驶着改装过的越野车，带着朱有容和徐妙清一路向西。</p>
广袤的戈壁滩上，黄沙漫天。</p>
朱有容趴在车窗上，惊叹道：“这地方怎么一棵树都没有？”</p>
“这叫戈壁，干旱少雨。”</p>
江临指着远处隐约的雪山，“但再往前，就是祁连山，山顶终年积雪。”</p>
徐妙清轻叹：“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古人诚不我欺。”</p>
傍晚，三人在敦煌停留。朱有容对莫高窟的壁画着了迷：“这些画真漂亮！颜色怎么这么鲜艳？”</p>
江临笑道：“这是千年前的颜料，至今不褪色。”</p>
越野车驶出玉门关时，朱有容突然尖叫起来：“快看！”</p>
只见窗外天地骤然开阔，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风化的雅丹地貌如同千万个披甲执锐的士兵。</p>
正午的阳光将砂砾晒得发烫，热浪扭曲着远处的景象。徐妙清急忙取出水囊，却发现水已经温热得难以下咽。</p>
“这才叫大漠。”</p>
江临笑着打开车载冰箱，取出三瓶冰镇汽水。</p>
“尝尝这个。”</p>
噗的一声，汽水喷了朱有容一脸。</p>
徐妙清忍俊不禁，掏出帕替她擦拭，却被朱有容趁也喷了一身。</p>
傍晚时分，他们抵达敦煌。</p>
夕阳将鸣沙山染成金色，月牙泉畔的芦苇随风摇曳。</p>
朱有容脱了鞋袜就往沙丘上跑，细软的流沙却让她每一步都陷到脚踝。</p>
“别急。”</p>
江临取出准备好的防沙靴，“这样走。”</p>
他示范着外八字步伐，在沙地上留下整齐的脚印。</p>
徐妙清学得最快，不一会儿就能在沙坡上健步如飞。</p>
夜幕降临，三人在月牙泉边的客栈住下。朱有容趴在窗边，看着月光下的沙丘泛着银辉：“这沙子白天烫脚，晚上怎么这么凉？”</p>
江临正在调试相：“沙漠温差大，白天能烤熟鸡蛋，晚上能结冰。”</p>
着把拍好的照片给她看，画面上朱有容在沙丘上滚成个沙人，惹得她咯咯直笑。</p>
进入新疆后，空气突然变得湿润起来。</p>
赛里木湖像一块蓝宝石镶嵌在群山之间，湖畔的野花一直蔓延到雪线附近。</p>
朱有容非要下车摘花，却被一只土拨鼠吓得跳进江临怀里。</p>
“这是旱獭。”</p>
江临指着那个圆滚滚的家伙，</p>
“它们在提醒同伴注意危险。”</p>
果然，山坡上瞬间冒出几十个毛茸茸的脑袋，齐刷刷地盯着他们。</p>
在哈萨克牧民的毡房里，徐妙清对工刺绣的挂毯爱不释。</p>
老奶奶笑着递给她针线，教她绣雪莲花的图案。</p>
朱有容则对马奶酒产生了兴趣，偷喝了一大碗，不一会儿就满脸通红地抱着江临的胳膊胡话。</p>
第二天清晨，江临带着还有些宿醉的朱有容去看日出。</p>
晨雾中的天山群峰如同水墨画般朦胧，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整座雪山突然变成金红色。</p>
徐妙清忘了拍照，只是呆呆地望着这壮丽的景象，直到指冻得发僵才回过神来。</p>
越野车在海拔523米的唐古拉山口停下时，徐妙清的脸色已经白得像雪。</p>
她纤细的指紧紧攥着车门把，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p>
“妙清姐，你嘴唇都紫了！”</p>
朱有容惊呼着要去扶她，却被江临一把拦住。</p>
“别急。”</p>
江临从后备箱取出便携式血氧仪，“先测下血氧饱和度。”</p>
仪器发出“滴”的一声，数字跳到了6。</p>
江临眉头紧锁：“正常人在平原应该在95以上，这太低了。”</p>
他转身从装备箱里取出两个蓝色氧气瓶，动作利落地接上鼻导管。</p>
徐妙清虚弱地摇头：“我没事”</p>
话未完就剧烈咳嗽起来，胸口像压着块大石头。</p>
“别话。”</p>
江临轻轻将导管给她戴上，“慢慢呼吸，对，就这样”</p>
朱有容急得直跺脚，突然发现自己的指甲也泛着淡淡的青色：“我怎么没事？”</p>
江临给她也测了下血氧，居然有：“你身体素质好，红细胞携氧能力强。”</p>
着突然笑起来，“看来平时偷懒不运动的，这会儿吃亏了。”</p>
徐妙清虚弱地瞪了他一眼，却因为吸氧渐渐缓过劲来。</p>
她望着车窗外飘扬的经幡，五色布条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无数精灵在跳舞。</p>
高原精灵的问候</p>
“江临，你快看那边！”</p>
朱有容突然指着远处的山坡。几只藏羚羊正警惕地望着他们，金黄的皮毛在夕阳下闪闪发亮。</p>
其中一只体型较大的公羊顶着近一米长的犄角。</p>
在羊群之中，看着就像是戴着皇冠的国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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