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露出恐惧的表情,目光中透露出不甘心,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就可以爬出白露书院,就不会连累少爷!
对不起!
奴婢真的尽力了!
然而,下一秒!
“找死!”
就在鲍鹏涛的即将劈断夏蝉的腿骨时,一道身影如疾风迅雷般骤然出现,掌力磅礴,瞬间将鲍鹏涛震飞数丈。
鲍鹏涛身形踉跄,脸色骤然惨白,眼中满是惊骇与不可置信。
是谁?
竟然敢对他动?
想死不成?
当他抬起头,看向谢昀的那一刻,神情微微恍惚。
他虽不是京城人士,但对于谢昀的名声,如雷贯耳。
这家伙,比纨绔子弟还要纨绔,整座京城无人敢惹,无人敢动。
在谢昀面前,他连毛都不算。
自已怎么会惹上他?
“谢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对我动?”
谢昀冰冷的眸子,散发出极致的杀意,一字一句的道:
“好一个无冤无仇!”
“老子的侍女,也是你能动的?”
闻听此言,鲍鹏涛如遭雷击,当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看见他走向丫鬟的那一刻
鲍鹏涛顿时恍然大悟,内心引起滔天巨浪,同时升起无尽的恐惧之色。
那丫鬟竟然是谢昀的侍女?
靠!
他妈的怎么不早,你要是出主子是谢昀,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招惹。
现在连后悔药都没有用。
谢昀脸色阴沉,双眼中仿佛有雷霆在翻滚。
此刻,就连他的呼吸都变得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在压抑着胸中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他无法忍受,夏蝉凄惨的模样倒在他面前。
如果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谢昀缓缓蹲下身,目光落在夏蝉身上,眼中的怒火瞬间被一抹心疼与担忧取代,但很快又被更深沉的冷意掩盖。
他的指轻轻拂过夏蝉的脸颊,触感冰凉。
“夏蝉”他的声音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压抑的颤抖:“抱歉,少爷来晚了。”
“对不起少爷,奴婢连累你了。”夏蝉完全忘记了身体的疼痛,看见少爷的那一刻就已经心满意足,担心的道:
“奴婢只是想给你送桂花糕,不知道踏入白鹿书院会给少爷带来麻烦,奴婢死都不会牵连少爷。”
着,她强忍疼痛,伸出向前继续爬行,却被谢昀阻止,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
少年的目光扫过她凌乱的衣衫和苍白的脸色,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
胸口剧烈起伏,心中的怒火如同被囚禁的野兽,疯狂地撞击着他的理智。
“蝉儿,你真是傻,区区白鹿书院,在本少爷眼中又算得了什么?”谢昀苦笑着道:
“还有那几头畜牲,算什么东西?”
“就算他们爹在本少爷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何必惧怕他们?”
夏蝉才知道,谢昀二字的含金量。
“奴婢让少爷担心了。”
谢昀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股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怒意压回心底,指轻轻抚过少女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与他的神情截然相反。
“放心,少爷会让那群畜牲付出代价!”
随后,为夏蝉服用疗伤丹药。
过了片刻。
“少爷,奴婢好多了。”夏蝉低下头,脸色恢复红润之色。
“那就好,”谢昀满意的点头,旋即那双冰冷的眼眸再次爆发滔天的怒火,目光落在鲍鹏涛等人身上。
“你们几头畜牲,都滚过来。”
鲍鹏涛等人闻言,吓得一哆嗦,想要快点离开此处,发了疯似的向后逃。
却被顾远明,宋景逸两人拦住了去路,嘴角冷笑一声:
“想逃?问过我们没有?”
“滚!给老子滚!”鲍鹏涛指着两人,呵斥道:“一个落魄家族的豪门子弟,一个乡野出身的寒门子弟,也敢挡住老子的去路!”
“信不信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宋景逸眼神凌厉,步伐如风,猛地一脚踹在鲍鹏涛的背上,力道之大,直接将他踹得扑倒在地,狼狈地滚了几圈,最终停在谢昀的脚边。
其余几人也被顾远明接连踹翻,像破麻袋般摔成一团,哀嚎声此起彼伏。
宋景逸冷冷扫了他们一眼,语气森然:
“一群废物,也配嚣张?”
谢昀看着脚下的鲍鹏涛,目光如刀,声音低沉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你们该怎么弄死你?”
鲍鹏涛脸色瞬间惨白,顿时无形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他颤抖着向前挪了几下,声音哆嗦:
“谢少爷,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丫鬟,要是知道的话,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动,还请你给我一次改过纠正的会。”
“只要谢少爷开一个条件,我都可以做到!”
贺承宣等人亦是如此,早已经失去了当时的嚣张,眼神里尽是惊恐之色,不停的跪地求饶。
围观的众人纷纷感慨,令人大开眼界。
“谁能想到,那群嚣张的纨绔子弟,也有跪下求饶的一天。”
“那鲍鹏涛不是挺狂的吗?怎么跟蔫了气的茄子一样,狗胆都被吓破了。”
“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他们跪地求饶的一幕,此生无憾。”
“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在混世魔王面前,纨绔子弟不过如此。”
平常被鲍鹏涛等人欺负的学生百姓,都纷纷拍叫好,恨不得上前抽他们几个嘴巴子,以解心头之恨。
谢昀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滚过来。”
鲍鹏涛吓得浑身哆嗦,连滚带爬地跪倒在谢昀面前,额头磕地,声音带着哭腔: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谢昀嗤笑一声,出即是雷霆万钧,拳风凌厉,直击鲍鹏涛等人面门。
只听“咔嚓”几声脆响,鲍鹏涛等人满口牙齿应声而落,鲜血顺着嘴角溢出。
紧接着,谢昀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打得他们鼻青脸肿,脸颊肿胀如馒头,眼眶乌青,狼狈不堪鲍鹏涛等人毫无还之力,只能抱头蜷缩,哀嚎连连。
“胆敢羞辱本少爷的侍女,还吃了本少爷的桂花糕,今日断了你们牙口,以儆效尤!”
鲍鹏涛等人捂着嘴巴,痛苦地呻吟着,声音含糊不清,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此时,宛如丧家之犬,再无往日嚣张气焰。
“还有,意图断蝉儿腿足,那本少爷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双倍奉还!”
谢昀目光冷峻,猛然抬腿,力道如千钧重锤,狠狠砸向鲍鹏涛的膝盖。
只听“咔嚓”两声脆响,鲍鹏涛的双腿应声而断,骨头碎裂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
鲍鹏涛惨嚎一声,身体如断线木偶般瘫倒在地,双腿扭曲成诡异的角度。
他咆哮道:
“谢昀你疯了!你竟然敢在白鹿书院残害同窗!院长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逐出书院!”
其余人见状,惊恐万分,试图逃窜,同时口中不停求饶。
“谢少爷,我们没有对她动,都是鲍鹏涛做的,还请饶过我们!”
“书院有规矩,不能残害同窗,否则逐出书院!我想你应该不会以身犯险!做出违背圣人之举!”
“家父乃是兵部尚书,跟令尊感情颇深,还请看在父辈的面子上,饶我一次!”
这一刻,他们将能想到的办法都搬了出来,希望停止混世魔王的恶行。
可谢昀无动于衷,身形如鬼魅,迅捷无比。
他接连出,腿风凌厉,每一击都精准狠辣,将剩余几人的双腿一一打断。
惨叫声此起彼伏,几人纷纷倒地,双腿断裂处血肉模糊,骨头刺破皮肤,露出森森白骨。
他们蜷缩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脸色惨白,冷汗淋漓,再也无法站立,只能无助地哀嚎,场面凄惨至极。
周围人见状,露出惊骇之色,不禁纷纷感慨,不愧是京城第一混世魔王,敢在白鹿书院断同窗双腿。
禁止伤害同窗,可是孔圣亲自定下的条律。
谢昀视若无物,直到最后一位畜牲不停求饶的瞬间,一道素净长袍,衣角随风轻摆,步伐沉稳而不失飘逸的青年,赫然挡在两人之间。
“够了。”
短短两个字,蕴含一股强大的浩然正气。
“吴云飞,竟然是吴云飞!”
“吴家可是能跟谢家分庭抗礼的庞大势力,吴太虚更是被誉为,下一代儒圣。”
“谢家儒圣坐化的那一刻,就是吴家老祖踏入儒圣的契,而到那时候,吴家里就是大乾皇朝第一豪门世家,谢家都得甘拜下风!”
“吴云飞跟谢林齐名,他乃是荀圣门下最得意的弟子,六品君子境。”
“现在,也只有吴云飞能够阻止谢昀。”
众人心神震撼,没想到能够看见谢吴两家的嫡系子孙针锋相对。
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
谢昀闻言,也知晓了眼前青年的身份。
但他丝毫不惧,儒道浩然正气在其体内疯狂运转,周身泛起一层耀眼的金色光芒。
谢昀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靠近那头畜牲,磅礴的正气于指尖汇聚,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狠狠撞向畜牲的双腿。
畜牲根本无力抵抗,双腿在这股巨力之下,瞬间骨折,骨头断裂的声音格外刺耳,他瘫倒在地,疼得脸色惨白如纸。
谢昀,当着吴云飞断了荀圣一脉弟子的双腿。
随后,冷冷的看着他,笑道: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