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前几日收到汉如歌发来的消息,原来自己回来没几天对方就知道了,还约着一起见个面,叙叙旧。他有些担心,两人以那种方式分别,再见面时会不会很尴尬。但心底的声音告诉他,他真的很想再见对方一面。

    见面的地点约在汉如歌的新家里,他租了一间户型属于中高档的单人公寓。一个人住很宽敞,条件比之前的好很多。郑成猜到他现在的工作应该很不错。

    郑成怀着忐忑的心情按门铃的一瞬间,很担心汉如歌会变成他不认识的模样。毕竟两个人本来就相差那么多,如果汉如歌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就真的不知道怎么话了。

    门开的一瞬间,汉如歌和以前在风尚理发店一样热情地招呼着:“成成哥哥,来了!快进来!”

    郑成顿时放心了,汉如歌还和以前一样,除了那张稚嫩的脸变成熟了一些,其他的都没有变。他递上手上的礼物:“我从英国带了一盒巧克力给你。”

    “谢谢成成哥哥!”汉如歌拉着郑成进了屋,拿了新拖鞋给他换上了,“你先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泡杯咖啡。”

    郑成答应了一声,静静地在沙发上坐着。他环视了四周一圈,屋内收拾得很整洁,布置带着女孩子的细腻和精致。茶几上放着几本时尚杂志,还有一本厚厚的活页本。

    几分钟后,汉如歌端着咖啡从厨房出来了:“我最近学的煮咖啡,你喝喝看好不好喝?”

    “闻着就很香。”郑成端起咖啡,汉如歌提醒他心烫。他在杯口轻轻吹了几下,抿了一口,“很好喝。”

    汉如歌把一罐方糖放在了郑成面前,:“我比较喜欢美式咖啡,你要是觉得苦这里有方糖。”

    郑成答应了一声:“我也挺喜欢苦味的,更能提神。”

    汉如歌留意到郑成的发型问:“你的发型怎么一直没变,这两道标记还都在。”

    郑成有些不好意地笑笑:“懒得换了,去理发的时候就让理发师照着以前的剪,你给我设计的这两道标记就一直留了下来。”

    汉如歌笑笑,调侃道:“怎么样?在英国有没有外国帅哥喜欢你?”

    郑成有些木讷地点点头:“算是有吧。他们很开放,我有时多看了一个男生一眼,他都会上来搭讪,而且话很直白。”

    汉如歌激动地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郑成尴尬地笑笑,“我的性格不适合参加社交活动,学习任务又忙,除了几个一起做学术的同学也没和别人过话。”

    汉如歌好奇:“那些和你搭讪的呢?”

    郑成笑笑:“就当场聊了两句,我不太喜欢就没再联系了。”

    汉如歌往后一仰,靠在了沙发垫上:“成成哥哥真是既腼腆又纯情。长了一张那么man的脸,那么好的身材,结果实质像一个姑娘。”

    郑成羞赧得脸都红了:“你知道我在这方面比较被动。不我了,你呢?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汉如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工作牌给郑成看:“我成为专业的造型师了!你猜我现在为谁做造型?”

    郑成想了一会儿回答:“演员涂安儿?你过想成为她的御用造型师。”

    汉如歌喜上眉梢:“你竟然还记得!不过我还不是她的御用造型师,只是她的众多造型师中的一员。上个月她出席金鸡奖颁奖典礼的发型就是我给她设计的,她的粉丝都美呆了。下个月我还要参加全国造型设计大赛,如果能取得前十的名次我就能火了。到时候请我做造型的大明星就更多了。”

    郑成会心一笑:“恭喜你,你一定能成为知名的造型师。”

    汉如歌道了一声谢后空气就安静了下来,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汉如歌才问:“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恋爱情况?”

    郑成愣了一下:“噢,那个,你有男朋友了吗?”

    汉如歌本来想逗逗郑成,结果自己先笑了:“忙着梦想和工作,哪有时间谈恋爱。而且我一直等着你这个高材生进了大公司包养我呢!”

    郑成知道对方是开玩笑,还是有些难为情:“我还是一个穷学生。”

    汉如歌:“明年你就毕业了啊!或者等我成了知名的造型师包养你,怎么样?当年我俩可是好了的。”

    郑成没有直接回答,问道:“你还记得?”

    汉如歌调侃:“我不仅心里记得,还在本子上记了下来。当时忘了让你签字画押了,看样子你是想抵赖不承认了。”见郑成脸色不太正常,他就急忙,“我开玩笑的,看把你吓的。”

    郑成尴尬地笑笑,心里不知作何感想。

    到了晚上,高扬把汤圆喂饱让它早早在猫窝里睡觉。自己拉着白去浴室洗澡,他三下五除二先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要帮对方脱衣服。

    白赋嵄被他猴急的模样逗笑了,亲了他一下:“浴缸的水还没放,你先去冲个澡,我去把浴缸的水放满。”

    高扬嘻嘻笑了两声,跑到淋浴头下冲澡,把头发洗干净了。等浴缸里的水放得差不多了,他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坐在浴缸里,看着眼前的人:“等你脱衣服,快进来!”

    白赋嵄拿了一条干毛巾擦干了高扬的头发,这才开始脱衣服。高扬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脸上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嘴角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等白赋嵄进去了,高扬立马缠了上来,坐在他腿上搂着对方的脖子亲了下去。白赋嵄觉得他像是饿急了的奶狗,抱着自己又是咬又是啃的。他简单做了一下前戏,就和高扬云雨起来。

    两人大干了一场,高扬终于受不住喘息:“够了,扬爷都被你榨干了,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了。”

    白赋嵄在水里摸了摸,笑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

    高扬靠在对方的怀里看了一眼白:“白怎么这么强,你看扬爷都蔫了。”

    白赋嵄吻了上去,堵住了高扬的话,想和他静静地吻一会儿。高扬嘴上回应着白,手上不老实地逗白玩。玩着玩着没忍住抬起屁股又坐了上去,一个人动了起来。白赋嵄像是惩罚他的不老实,这一回持续了很长时间。

    高扬最后累得只好求饶,断断续续地:“再干下去,腰就要断了。我不想这么年轻就瘫痪,还是被你干瘫痪的。快停下来,不然你下次干我的时候我就是一个半身不遂的人了。”

    “贫嘴!”白赋嵄扶着对方的腰退了出来,轻轻揉了揉他的腰。

    高扬咧着嘴笑了几声:“白要是还想要,我用手帮你,我的手活也是一绝。”

    白赋嵄摇摇头,捏了捏对方的后颈肉:“该起来了,泡久了对身体不好。”

    高扬张开手臂:“你抱我去床上,我全身都软了,走不了路。”

    白赋嵄宠溺地笑笑,托着高扬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从架子上拿了一条浴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了才回了房间。高扬搂着对方的脖子,笑着:“今晚我俩裸睡,坦诚相待。不许不同意!”

    白赋嵄把人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以行动做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