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 > 069 另类的大婚(一更)
    在“婚礼总策划人”和“婚礼主持人”阿月的淫威下,容晓被她拉着参观完一个不伦不类的婚礼现场之后,又被她拉到一个被精心布置过的到处都贴满了喜字的营帐里。

    阿月让她在铜镜前坐下,开始给她梳头。她将容晓的头发散下来,用羊角梳缓缓梳着,一边梳一边轻声念道:“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容晓听完却是忍不住噗嗤一笑:“好长,姑姑是怎么记住这么一大段话的?”

    见阿月嗔了她一眼,她连忙改口道:“娘是怎么记住的?”

    听到容晓喊自己一声“娘”,阿月的双眼顿时笑成了迷人的月牙状,“当然是强行背下来了。”

    她将容晓的头发梳成一个新娘髻之后,又往她头发上插上朱钗首饰,再给她柳眉轻描,朱唇一点,淡晕红腮,眸子莹动间,端得是国色天香中的诱人精灵,而这样的容颜,跟她年轻的时候的挚友容梳梳一模一样。

    她想起那时她嫁给那负心皇帝时,也是容梳梳亲自给她描眉画上红妆,送她出嫁。

    梳梳,你已经离开这里十年了,你的女儿都已经出嫁变成了我的儿媳妇,你是真的再也不肯回来了么?

    阿月叹息一声,从手里拿出一个玉镯子往容晓手上一戴,“本来今天给你梳头应该由你娘来给你梳,但是你娘不在,我是你娘最好的朋友,又是你的婆婆。所以我以后就是你娘了,若是你跟阿楚成亲之后,阿楚敢用他的王爷身份来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容晓被她的话弄得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却是无比真诚的点头道:“娘,放心吧,阿楚他不会欺负我的。”

    阿月也跟着笑了笑,忽见容四走了进来,她脸色稍稍变了一下,马上恢复如常对容晓道:“你阿爹来了,你跟他会话。我去给那子看看他的一双台词去,顺便再背背待会给你们主持大婚的词。哎呀,怎么弄得比我自己成亲还要紧张一样?”

    容晓扭头去看容四,却是惊了惊,“阿爹,你的毒解了?”

    眼前的容四完全不是平日一副佝偻苍老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四十多岁健壮的中年人。

    容四点头:“我去玉笔山庄找雪中玉,是他解了我的毒,让我不再加速衰老下去。”着,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那根原本应该已经要还给雪中玉的玉笔,“那雪中玉听你要成亲,便要把这支玉笔送给你作为你的成亲礼物。”

    容晓将玉笔接过,笑道:“看来雪中玉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大侠,不仅能帮阿爹把毒给解了,而且对我好像一直都很照顾的样子。”

    容四听完却重重的哼了一声,“那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他要补偿你的,岂止这一支玉笔就够了?”

    容晓一怔,“补偿?他为何要补偿我?”

    容四自知失言忙道:“因为他现在这个武林盟主本来是你的,若是你继续做武林盟主,那些虚伪的武林人士应该就会有所忌惮,不会想着抓你去给新皇帝邀功。不过晓晓,你嫁给楚王,可是心甘情愿的?”

    容晓总觉得容四今天的话都是话里有话,她道:“自然是心甘情愿的。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所以我愿意嫁给他。只是阿爹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容四叹道:“他现在是楚王,若是能把大胤的整座江山给下来,以后他可能就是皇帝。做皇帝哪个不是三宫六院的,就比如那南宫云枫,虽然口口声声对阿月一片痴情,在遇到阿月之前已经娶了一堆的妃子,生了一堆的皇子,娶了阿月之后照旧娶了一堆妃子急需跟她们生儿育女,所以才把阿月气得连皇后都不想做,直接离家出走。所以你若是嫁给他,你能忍受他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的娶进宫吗?你愿意和众多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相公吗?”

    却听一个声音在后面坚定道:“即使本王做了皇帝,这辈子也只会娶晓晓一个女人。”

    容晓看到南宫楚大红色的喜服缓缓朝容晓身边走来,他将容晓认真量了一番,在她红唇上轻啄了一下,“本王的新娘很美。”

    由于容晓还在边上,容晓害羞的推开他,“你怎么过来了,不是你们这边有习俗,新郎新娘在拜堂前不准见面,否则就不吉利的吗?还有你的腿怎么样了,还疼吗?”

    南宫楚在自己的假肢处重重拍了一下,声音大得让容晓觉得有些心惊肉跳,“好了,我娘今天要给我们准备一个特殊的婚礼,所以我千万不能丢脸得坐着轮椅去,砸了她的场子。看我娘那认真的态度,我甚至都要以为今天要娶你的人是她?”

    容晓嗔了他一眼,“胡八道什么?”

    着她意识到容四还在边上看着,她脸热了热,却是很认真道:“阿爹,我相信他会对我很好的。”

    容四叹了口气,慢慢得走了出去。

    容晓看着他的背影道:“我阿爹看上去好像并不希望我嫁给你。”着她恶狠狠得对南宫楚道,“你的是不是真的?你这辈子只会娶我一个女人?若是你敢娶别的女人,我就,我就……”

    南宫楚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就怎么样?”

    容晓盯着他某处,“我就把你给阉了!”

    南宫楚了一个寒颤,“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眼看氛围渐渐要染上暴力血腥色彩,外面传来欢快的唢呐声。南宫楚将一边的红盖头往容晓上一盖,抱着她往外走,“走吧。”

    容晓觉得有些不对劲,闷在盖头里道:“按照习俗来不是新娘的兄长抱着新娘去么?怎么是你来抱我出去?”

    南宫楚淡定的答道:“除了我,谁敢抱我的女人?”

    呐,这位大兄弟,你这样就是太霸道了,太不尊重传统了哦。

    南宫楚抱着容晓出了营帐,外面已经乌泱泱得站满了欢欣鼓舞的人,只是南宫楚看着他们每人身上一件花衣觉得很不顺眼,仿佛自己就这么来到了一个花母鸡窝里。

    当他抱着容晓走到那红毯上时,最像花母鸡的染风带着一帮人卖力得把花瓣彩带往南宫楚和容晓身上洒,尽管南宫楚眼神不善得往染风身上看了好几眼,染风仍然浑然不知得将篮子里的花瓣全部倒在了他们身上。

    眼看五彩花瓣雨在一对新人身上缓缓落下,观礼的人都忍不住为这一幅唯美画面鼓掌叫好。

    只有被那花瓣的香味呛得快喷嚏的南宫楚暗自咬牙,他已经非常后悔把他和容晓的大婚交给阿月来折腾了。

    他将容晓从身上放下,与她十指相扣,柔声道:“晓晓,做好准备了么?拜完天地之后,你以后就是我南宫楚的妻子了。”

    容晓用力反握住他的手,用无声的行动回应他。

    当南宫楚牵着容晓的手缓缓得走向红地毯时,周围忽然响起了琴瑟和鸣声,如鸣声脆,悠扬委婉,随着他们的脚步缓缓流淌在整个美丽的花棚之中。

    琴瑟和鸣,岁月静好,这是对新人最好的祝福。

    阿月穿着一袭月白长裙,果真扮的如月下仙子一般,和容四一起并立于高台之上,微笑着看到一对新人朝他们走来。

    她朗声道:“新郎,在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面前,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容晓已经在憋笑了,阿月果然把现代人结婚的路子学得有模有样的。

    但她听南宫楚很认真的回答道:“我愿意。”

    容晓一怔,这普普通通的三个字,无论她听别人了多少次,如今被最爱的人出来,还是让她瞬间落泪了。简单的三个字,却承载了所有的诺言。

    她仿佛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无论这个婚礼有多么突然,甚至是不伦不类,从今天起,她都要嫁给他了。

    阿月转向问她,“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容晓哽咽着点头:“我愿意。”

    阿月道:“在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面前,我宣布新郎新娘正式结为夫妻,祝你们幸福美满,白头到老。新郎现在可以亲吻新娘了。”

    额,连拜堂环节都省掉了么?在场的都是保守的古代人民群众,当着他们的面接吻不好吧。

    在容晓的纠结中,南宫楚忽然将她的红盖头掀起,然后自己钻入红盖头中,含住她的两片红唇,动情的亲吻起来。

    除了容四有些尴尬,吃瓜群众纷纷为他们鼓掌,阿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完全忘记那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正在和蔼的看着他们。

    等终于把所有的仪式走完,回到专门给他们布置好的喜房。容晓直接毫无形象的往床上一躺,“累死我了,昨夜本就一夜未睡,今天又折腾一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什么东西?”

    她一躺下去就发现背上被硌得生疼,把被子一掀,床上面竟铺满了花生和红枣还有核桃。

    跟过来的南宫楚无奈摇头,“怎么自己就把盖头给掀了,不等我来?”

    容晓不以为然道:“我的盖头今日都被你掀了好几回了,而且我肚子里都有你的娃了,应该不用铺这些象征早生贵子的玩意了吧?”

    南宫楚走到她跟前,“原来晓晓还知道铺这些东西是早生贵子的意思。”

    容晓得意道:“博学多才着呢。”

    南宫楚从桌上拿起一壶酒,拿起金光酒杯,“虽我们早就把夫妻间该做的那档子事做完了,那有些仪式还是要完成的。来,跟我喝一杯交杯酒。喝完交杯酒,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容晓犹豫道:“我现在能喝酒么?”

    南宫楚道:“这是梅花醉,喝了只会有补身的作用,孕妇喝了也不会有问题。”

    他将一只倒满的酒杯倒给她,两人交错着手喝完,容晓吧唧了一下嘴,叹道:“好久没喝到梅子醉了,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再给我倒一杯。”

    南宫楚想不到这丫头还喝上瘾了,一脸好笑道:“晓晓,交杯酒一般每人只能喝一杯的。”

    容晓不满道:“这是谁规定的,那么一壶美酒,却只喝两杯,岂不是浪费?”

    南宫楚见她馋得厉害,加上今日高兴,便顺着她道:“娘子实在想喝,为夫只好成全。”

    容晓听他这句“娘子”叫得这般自然亲昵,顿时又是害羞又是心中甜滋滋的。想着她认识南宫楚才不到一年,从被他忽悠签了卖身契给他,到成为他的贴身奴婢,然后跟着他东奔西跑,被他骗上了床,嫁给了他,如今肚子里还有了他的孩子。他们应该是大胤男女关系发展得最迅猛的一对吧。

    正胡思乱想中,她看到南宫楚正含笑朝她走过来,手里却没有拿酒杯。她问:“酒呢……唔……”

    原来是她的唇被南宫楚突然封住,然后一股香甜的酒液从他唇中夺入她的口中,回过神来时,那酒已经落入她肚中去了。

    她竟就这么被这厮给调戏了。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喂酒方式,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容晓是个不甘示弱的主,自己被调戏了,也要努力反调戏过去。她将那壶酒拿过来,直接喝了一大口,也朝着南宫楚的口中喂去。

    见她柔软的红唇主动扑向自己,南宫楚当然甘之若饴。两人你一来我一往,很快大半壶酒都被没了。

    容晓的头已经有些晕了,见南宫楚又喂了一口酒过来,忙摆手摇头道:“我喝不得了。”

    她见那桌上还摆着一盘鲜红的枣子,顺手拿一个想吃了解酒,但南宫楚似乎玩上瘾了,把枣子从她手里抢过去直接扔到了嘴里。

    容晓酒气上来,哪里甘心到手的食物被人拿走,直接把他扑倒床上掰开他的嘴把枣子取出来。

    南宫楚笑道:“你别急,你想吃枣子,我喂给你吃便是了。”

    容晓哼了一声,“那你快喂给我。”

    南宫楚笑了笑,将那枣子用舌头送进容晓口中,容晓满足的想咬上一口,南宫楚又舌头一勾将枣子给抢了回来。这下容晓更加不干了,恨不得直接用手去扒开他的嘴巴。

    南宫楚故意对她张开嘴,舌尖上还顶着那颗枣子,“晓晓若想吃,便来抢吧。”

    看着他粉粉的舌头,似乎比鲜红的枣子颜色还要醉人。本就醉晕晕的容晓更加心猿意马起来,不受控制的伸出舌头勾向他的唇,也不知道是去勾那眉枣子还是去勾那粉嫩嫩的舌头。

    南宫楚顺势翻个身,将她完完全全控制在自己的身下。这晓晓果然好生热情,他的舌头都要被她给吸麻了,可是他这个当夫君当然也不甘落后。他在把枣子抢回来之后,又将那枚枣子喂进了她的口中,抱住她非常霸道炽热的吻了起来。

    容晓终于咬破了那颗枣子,尝到了枣子的甜味之后她的意识终于恢复了一些清醒,才发现自己和南宫楚身上的喜服全部被脱下,都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她的脸烧得透红,被他那一向有些清凉的肌肤贴着,顿时清醒过来,忙推开他,“不行,不行,我还怀着宝宝呢。”

    南宫楚急切的吻着她,“今日我们成亲,怎么能没有洞房花烛夜?晓晓你依了我吧,我一定会心些着的,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我早就问过我娘,即使怀孕了,只要心些,房事还是可以进行的。”

    容晓已经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你竟然去问你娘,你这个不知羞的流氓!”

    刚骂完,这个不知羞的流氓已经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只是还特意离她的肚子保持了一点距离。眼看南宫楚热烈的吻已经到达她的脖颈处,容晓只有认命,她才感觉到自己处在一个灯火通明的环境中,“要不要把蜡烛先吹灭了?这么亮的光感觉不太好?”

    南宫楚的唇贴着她白皙的脖颈轻笑:“那蜡烛是新婚夜专用的龙凤烛。民间传,这龙凤烛要在新婚之夜一直顺顺利利的燃烧殆尽,新郎新娘一生才能顺顺利利,白头偕老。”

    容晓“哦”了一声,“那就让它们继续这样烧着吧。”

    眼看南宫楚要脱掉她最后一件衣服时,她又“哎呀”一声道:“咱们的房门有没有关紧啊?”

    南宫楚知道她是太紧张了,只能无奈的笑道:“你放心,就算门没有关紧,今夜也不会有人来扰,连染风那冒失鬼也不敢来!”

    然后刚完,染风就曹操曹操到得急冲冲的冲进来,看到两人衣裳不整的抱在一起,先是愣了一下,一时间忘了作何反应。

    南宫楚咒骂一声,他用被子将容晓的身子整个抱住,脸色完全沉下来,“染风,你别跟本王,你这么冒冒失失的跑进来是想来给本王闹洞房的?”

    染风扑通的跪下,脸色一片惨白,“王爷,燕军和胤军,他们偷袭我军。据前方探子来报,这次他们是五十万大军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