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 > 097 你是朕一生的魔障(二更)
    容晓体内的血虫可是能给她五十年功力的,她赶紧干笑着阻止他,“不必,虽然是虫子,也有好虫子与坏虫子之,我体内的这是好虫子。”

    南宫楚狐疑得看了她一眼,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萝卜头猛咳了几声将那驻颜蛊虫咳咳了出来之后,也揉了揉眼睛悠悠醒来,他瞧着自己正躺在南宫楚的怀里,却惊恐得想看到了怪物,“坏蛋,这是大坏蛋!”

    容晓忙将他从南宫楚那抱回来,“萝卜,他怎么会是大坏蛋呢?他是你的亲爹爹啊。”

    萝卜头委屈得嘟起嘴来,“他不是我爹爹,爹爹那时候给我看了他的画像,他是个大坏蛋,有一天还会把娘亲从爹爹身边抢走。娘亲,爹爹在哪啊?我们不要跟这大坏蛋在一起好不好?”

    家伙着着竟还哭了起来,容晓头疼得抓抓脑袋,那南宫冥可真够恶毒了,趁萝卜头年纪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竟然对他洗脑,让他认贼作父也不知!

    在外面的沐千寻听到里面的动静,也掀开帘子探出一个头来,竟还有些失望道:“怎么你们都活过来了?那五龙圣地还要不要去?”

    南宫楚悠悠道:“还去什么?朕的老婆孩子都在这,当然是道回府。”

    沐千寻更加失望了,“那岂不是白跑了一趟?去瞧瞧热闹也好啊。”

    容晓发现沐千寻失忆后,竟然变得有些不正经又腹黑了,完全就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如此,她还是怀念过去的那个冰山美人一些。

    南宫楚凉凉得看了沐千寻一眼,“那个阵法要完全启动,获得金龙的力量,需要用纯阴女子的鲜血为祭。你既然很想去瞧这个热闹,不如就你来做这个祭品可好?”

    沐千寻佯装幽怨得嗔了他一眼,“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没良心的东西,你难道忘了,我才是你的皇后?”

    南宫楚收回目光,落到还窝在容晓怀里哭得伤心的萝卜头身上,“来日方长,朕总会让他明白谁到底是他的亲爹,我们回去吧。”

    容晓点头,没有她想像中的血雨腥风,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忽的,外面突然狂风大作,原本已经已经天亮,此刻突然变得阴暗下来,一直跟着他们的雪不安分得嚎叫着,拉着他们的汗血宝马也长长地嘶鸣一声,突然就不受控制得迈开四蹄狂奔起来。

    天变有异象!

    容晓往外一看,那刚刚升起的太阳已经被黑影遮去了四分之一,果真就像一个大饼被咬去了一口。

    周边狂沙四起,就像他们曾经遭遇的沙暴一般。沐千寻受不住也躲进马车里来,问容晓道:“你不是天狗食日只是一种正常的自然现象吗?怎么会如此邪门?”

    容晓只能道:“也许在我的家乡自然,在这里就不自然了。”

    这里的这个世界,太多事情都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身边的南宫楚面色越来越不好,忽的“哇”的一声,就这么吐出一大口鲜血出来。

    容晓连忙扶住他,惊道:“阿楚,你怎么了?是不是寒疾又发作了?”

    南宫楚握住她的手,“你且帮朕运功,看看能不能将这寒疾给压下去?”

    容晓听完赶紧将他的身子扶正,双手抵在他的后背处,正准备给他运功,沐千寻抓住她的手,“不可!你本来就是纯阴之体,若是给他输进去真气,岂不是会加重他体内的寒毒?我来吧,虽然不一定能治好他,但至少不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容晓起身,萝卜头被她抱在怀里,他搂着容晓的脖子,一双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血色的南宫楚,他看得出来,他的娘亲对这个“大坏蛋”是真的在意。

    “娘亲,他不会有事吧?”

    容晓抱紧他,“不会有事的,你爹爹不会有事的。”

    外面的沙暴像一头肆虐的凶兽,不停地发着可怕的呼啸声。受了惊吓的汗血宝马更加不受控制地狂奔着,让马车里的人连站都站不稳。

    容晓将萝卜头放下来,“萝卜,你抓紧马车的座椅,千万不要松手知道么?”

    等萝卜头乖巧的按照她的话去做,容晓拿出一块布将脸包住,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她转头对沐千寻道:“沐姐姐,阿楚就先麻烦你了,我去外面控制住马车!”

    着她就钻出了马车,一出去,狂沙带着狂风就铺天盖地地朝她身上来,天已经完全变得漆黑一片,看来太阳已经完全被挡住了。

    在这像陷入了黑洞的世界中,容晓瞧着不远处却有一片灿烂金光,像是一座灯塔,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给他们指引方向。

    容晓握紧缰绳,控制着汗血宝马朝那片金光狂奔而去。

    眼看他们终于要冲出黑暗,离那片金光越来越近时,那里却像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直接将容晓得整个身子吸了过去。

    容晓想稳住自己,但身体越不受控制得朝那个金光飞了过去,等她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她发现自己正坐在那个画着阴阳八卦阵的玉璧之上,再看周边,是五座各自都盘着一条石龙的金字塔。

    黑,谢天成,燕云深都各自坐在一座塔下面闭目坐,而南宫冥则高高飞起立在高空之上,狂风呼啸,将他的头发吹得完全披散开来,也将他身上的外袍吹奏,露出了一身绣着五龙盘身的龙袍。

    容晓想起身,但她发现自己的全身就像是被胶水沾在了这个画着阴阳八卦的玉璧之上,完全动弹不得。

    南宫冥居高临下得俯视着她,“你终于来了,朕已经等了你好久了!”

    容晓抬头看天,太阳已经完全变黑,只剩下一道微弱的光晕笼罩在它周围。南宫冥看向前方,“还差一个人呢,便让朕亲自去接他,将人数都凑齐了,才能不误了这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才会出现的天狗食日的旷世奇观。”

    着,他飞身出去,很快已经昏迷过去的南宫楚被他抓来安置在北边的金字塔下方。

    南宫冥哼道:“坐北朝南,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位。阿楚,朕这可是在你死之前给你最后享受一次真正的帝王尊荣。”

    容晓大声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宫冥道:“还需要朕废话么?当然是催动这个阴阳五龙阵,将你还有他们这四个自不量力的人,通通除去,从此以后,朕就是一统大胤,西凉,南诏的千古一帝!除了南宫楚,剩下的谢天成,燕云深,赤那,朕为了制伏他们三人,朕可是耗损了不少功力的,所以你可要老实点,朕待会送你上路时,会让你少受一些罪!”

    着,他落到地面,对准容晓所坐的位置开始催动阵法发功,周边仍是漆黑一片,可是这个阵法中的金光却是越来越灿烂。在容晓被这强烈得金光刺激的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她听到一声声震天动地的龙吟声,一条条金龙从那金字塔上飞下来,一起围绕着她在她身边盘旋着。

    就如当初第一次遇到这些突然变活得金龙一样,它们虽然个个身躯庞大,长着血盆大口,但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只是好像受到她的吸引,都凑到她的身边,伸出长长的舌头想来舔她的脸。

    南宫冥飞到那五条金龙前面,指着容晓命令着它们,“将她吃了,将她吃了你们变能成为真正的龙,你们就不用年年月月困在这大漠之中,可以自由遨游于天地之间,快将她吃了!”

    五条金龙眨着巨大的龙眼,全都疑惑得看着容晓,似乎并不认为这是它们的食物。

    南宫冥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指。当他在做这个动作时,容晓发现自己的手指也同样传来一阵剧痛,鲜血就这么开始从她的指尖冒出来。

    而且明明只是一个的伤口,却同当时她中了血蛊一般,不受控制得如泉涌一般越流越多。

    那五条金龙闻到了容晓的血香,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它们的身子都开始慢慢变,然后一起如蛇一般,紧紧地缠在容晓的身上。

    南宫冥得意地大笑,声音因为太激动都变得有些癫狂起来,“很好,很好!把她吃了,快把她吃了!”

    五条金龙将她的身子越缠越紧,有一条大概是找不到位置了,直接找方便得缠在了她的脖子处,将她勒得完全喘不过气来。

    容晓心想,若就是这样被五条金龙给吃了,会不会也算是一种很牛逼的死法?

    但这五条金龙只是一直缠着她,并没有一条率先开口将她的胳膊咬下来,或者去咬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而四国君主虽然都人事不醒得坐在金字塔下,但她的意识却越来越清醒,她甚至觉得自己被五条金龙缠着,也不再难受了,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她还有空伸出一只手来,往离她最近的一颗缩了好几倍的龙头上摸了摸,那条龙被她摸了头,竟还“投桃报李”得在她脸上舔了舔。

    容晓明白了,这五条金龙对她根本没有敌意,也完全没有兴趣将她吃了。它们在缠着自己的时候,似乎有一股力量从它们身上源源不断地传到自己的体内。

    而她身下的阴阳八卦阵也开始像有了生命一样,一直在迅速地旋转,让容晓好似坐在一个大转盘里,由于五条金龙对她身体的钳制,任八卦阵如何移动,她仍然稳稳地坐在中间。

    随着阴阳八卦阵的运转,容晓的身体也像变成了一个磁场,开始将周边的金光源源不断地吸入了她的体内。一下她盘坐在那,竟像一尊金佛一般光芒万丈。

    南宫冥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发动的这个五龙阵法明明是和容晓的纯阴之体相克的,怎么现在看来,这阵法的强大的力量竟就这样被容晓吸入了体内?

    天狗食日,虽然是旷古奇观,但也转瞬即逝,眼见那太阳上的黑影开始渐渐散去,周边一直在呼呼咆哮着的沙暴也开始安静下来,他却连容晓都还没来得及制服住,这样如何去吸收金龙的纯阳之力和容晓的纯阴之力融合在一起的至高力量化为己用?

    他眼中杀机四起,既然他用阵法催动的金龙都杀不死她,他就亲自送她上路!

    南宫冥凝聚起自己威力最强的一掌。趁容晓还在被阵法困住的时候狠狠地朝她劈过去,然而他突然感觉背上一寒,竟是原本昏迷过去的四国国君一起睁开眼睛朝他攻过来!

    南宫冥大惊,飞身而起躲过他们的进攻,四国国君继续一起对他发动猛烈攻击。而容晓因为南宫冥忙于自保分身乏术,失去了对阵法的控制,她终于从那个阴阳八卦阵中挣脱飞了出来。

    这个时候定睛一看,那五条金龙依旧是五条石龙安安静静地盘在金子塔上。

    这世上哪里来的真的金龙,不过是南宫冥催动阵法制造的幻象。

    但或许是他的五龙阴阳八卦阵法太过厉害,跟她的纯阴之体相互融合,或许这里是大胤的龙脉所在,真的有纯正的龙气,容晓觉得自己挣脱出来之后全身都暖洋洋的,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的功力又增进了,比她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再看南宫冥,在四国国君的联合攻击下已渐渐招架不住,他落在一个金字塔上,不敢置信道:“你们四人不都被朕制住了么?为何为何?”

    三年没见,谢天成的伙食好像还是保持得很好,甚至比以前还像一个圆球,他得意得一笑,本想冷冷得挖苦南宫冥,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搞笑的弥勒佛,“嘿嘿,子,想对我们耍心眼对付我们,你还嫩了点。当初老子跟你老子江山的时候,你连生都没生出来,现在居然还敢对老子玩阴的!你南宫云枫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一个混账东西?老子今天一定要替他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

    南宫楚善意的提醒他,“谢世伯,他问的不是这个,您跑题了。”

    谢天成尴尬得咳了咳,“老子还不是看到这坏事做尽的混账子气的么?主意是你出的,你来跟他!”

    南宫楚冷眼瞧着南宫冥道:“这里是大胤的龙脉所在,也是这世间阳气最盛的地方,因为这里有强大的龙气,传言若是能吸取到这里的龙气,不仅可以成就帝王霸业,而且可以使其功力大增,长生不老。但这里是大胤龙脉所在之地,许是寻常人可以靠近,若是不知死活得靠近,必被五条守护金龙喷出的烈焰焚烧致死。但阴阳相生相克,大胤一直有这么一个传言,想得到这五龙圣地龙气的力量,只有在阴年阴月阴日之时,也就是在天狗食日天地间最阴气最强的时候,那时候也是五龙圣地阳气最弱的时候,找一个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将她的鲜血为祭,便能吸引五条金龙现身,获得它们身上强大的龙气。

    这个传言在从大胤建国起就流传了下来,但凡有些野心之人,都想找到那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所以晓晓的八字纯阴的身份泄露出去之后,她就变成了一块人人争抢的唐僧肉。

    三年前你将晓晓掳走,朕就知道你在等着这么一个时机,你还在这阴年阴月阴日之期即将到来之时,在四国将这个传言散发开来,为的就是将四国国君同时引过来。你想在自己得到五龙圣地的龙气之后,再顺手将四国国君一起消灭,这样四国没了君主,你便可以同时一同四国。你倒是得一手好算盘,只是大家都是做皇帝做国王的,你以为真的有那么好糊弄么?

    在我们来西凉前,我们早已达成一致,陪你演这么一出戏。否则你以为我们真的有那么容易被你制伏么?我们不过也是真的对这五龙圣地感到好奇,想借你的手来瞧一瞧罢了!不过方才瞧见了,也没什么稀奇的。”

    燕云深还状似遗憾得叹口气,“可惜孤的眼睛看不见,否则还真是想见一见这天狗食日的奇观。”

    黑也道:“孤装病躺了这么多天,身上难受得紧,还让他杀了孤那么多侍卫,不如就别再多,将他杀了为孤死去的那么多护卫报仇!”

    谢天成啧啧道:“好歹是老谢的儿子,就这么直接杀了不好,不如就将他武功废了,再让他赔一双腿给北燕皇帝可好?”

    燕云深道:“他那双眼睛也不错,孤当瞎子久了,现在又开始怀念看得见的时候。”

    见他们旁若无人得在讨论着对自己处置,南宫冥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各种颜色交替变换着,何其精彩?

    “即使你们联合起来反摆了朕一道又如何,你们以为就凭你们,就真的能得过朕么?”

    南宫楚叹道:“看来朕的这位好皇兄还是不肯接受事实,不如我们就让他赶紧心服口服如何?”

    谢天成嘿嘿一笑,“将他得跟乌龟一样服服帖帖趴在地上动弹不了即可,何须管他心服不服,口服不服?”

    着他已率先发动进攻。其他的人也赶紧攻了过去。

    眼见五个曾经的现在的君主,至高无上的人物在一起架,容晓放弃了进去掺和一脚的冲动,安安静静得坐到那阴阳八卦阵上瞧着热闹。

    现在是等同于五个皇帝在一起架,而且每一个人的武力值都比方才的沙尘暴厉害,这才是真正的五龙争霸,这才是真正的旷世奇观,比那个天狗食日好看多了。

    许是这个阵法太过厉害,外面虽然都聚集着各国皇帝带来的军队,但似乎没有发现他们在里面架得正慌。容晓看到南宫楚明明就在沉烨眼前擦身而过,沉烨还一副焦急万分要带精兵赶紧去找到在他心中已经被沙暴卷走的陛下。

    外人发现不了他们也好,这样容晓才能独自欣赏到五个皇帝凑在一起架的奇观。她发现南宫冥是真的强大,即使是以一敌四,过了几百招之后他也没有败阵的迹象。

    而在他们强大的武力值的攻击下,那五座金字塔的塔身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容晓在心里喊了一声罪过罪过。

    眼见天地之间彻底恢复了清明,太阳完全出来了,沙暴也完全停止,南宫冥终于露出了败相,从高空中跌落下来。

    他掉落的方向正好就是她坐着看热闹的阴阳八卦阵的地方,见他摔下来,容晓连忙起身给他让了一个位置。

    南宫冥果然是身子朝下跌下来的,像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还想挣扎着起身,南宫楚一脚重重得踩在他背上,“第五块祥龙玉是不是就在你手上?你若是交出来,朕可以暂且饶你不死!”

    南宫冥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你也是对这大胤龙脉之地念念不忘啊。你们连同起来用阴招来对付朕,难道朕就不会为自己想到后招么?朕已将最后一块祥龙玉托于重要之人保管,并且嘱咐过他,若朕计划失败,死在你们手上,就让他将那块祥龙玉给毁了。祥龙玉坏了,凑不成玉珏,这里的龙气就会耗损殆尽,大胤国祚就会如传言一般,维持五百年后而亡。到时候你南宫楚便成为大胤的亡国之君,被永永远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被后人唾骂嘲笑!”

    南宫楚听完沉声不语,直接一脚朝他背上踩了过去。南宫冥发出痛苦的一声闷哼,再也不出一个字,昏死了过去。

    容晓咋舌道:“你把他给杀了?”

    南宫楚道:“只是把他给踩成了一个废人。最后一块祥龙玉在他手上,朕不想成为亡国之君,也不想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所以还舍不得让他死。”

    这一次的天狗食日之劫,总算就这样有惊无险得度过了,南宫楚亲自改了五龙圣地的阵法,以后除了他,和能破得了他这个阵法的人,谁都找不到这里,更别进来破坏这里的龙气。

    回去的时候容晓问他,应该还是有人能破得了他的阵法的吧,南宫楚很自信的有这个本事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看他又恢复了以往不可一世的臭屁样子,容晓质问他,“你的寒疾是装得?那你失忆是不是也是装得?方才看你跟南宫冥对质的时候,看你什么都讲得头头是道的,好像什么都在你掌握中。”

    南宫楚幽幽叹口气,“是啊,朕后来把什么都想起来了,却唯独忘了你。”

    见容晓气得要揍他,他又将她搂在怀里,“但是即使朕失忆了,忘了你,只要你出现在朕身边,朕总能再次想起你来,所以,你就是朕这一生永远都躲不开的魔障了。”

    容晓哼道:“我怎么听这话一点都不高兴起来呢?”

    所以她还是没有明白南宫楚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但不管怎么样,即使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大圈,让他们分开了三年,但最后他们还是能相聚,便已不想再对过去那些纠纠葛葛抱怨太多。

    只因南宫楚抱着她,温柔得在她耳边低喃,“晓晓,我们回家。”

    是啊,她终于可以回家了。有他在的地方,便就是他们的家。

    ……

    因为急于找到最后一块祥龙玉,所以南宫楚就率先跟黑此行,谢天成和燕云深表示留在西凉也已无事,便一起结伴而行。

    在黑依依不舍的十八相送中,容晓带着萝卜头和他们一起踏上回胤城的归途时,还真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三国国君结伴而行,他们来得时候都带着军队来的,所以浩浩荡荡得就跟大军出征一般。

    容晓和萝卜头跟南宫楚坐在同一辆马车里,家伙本来一直都很仇视南宫楚,一直窝在容晓的怀里嘟起嘴巴生闷气。但当南宫楚在他前面灵巧得解开一个九连环,又流利得念了一篇他自己最近怎么都背不住的觉得极其拗口的《大学赋》时,还坐在马车中,轻飘飘得就用弓箭射下了一只在大漠高空中飞的大雁,家伙终于肯正眼看着他,这正眼中还多了一丝丝崇拜。

    但家伙年纪,脾气却还是很强,即使他从心里就不再讨厌这个一直叫着是自己亲爹的人,但还是不愿亲近他,反而每次在中途休息的时候,他围着燕云深和谢天成身边,一口一口“叔叔”“爷爷”叫得不停,换来了某人的一次又一次的黑脸。

    而且家伙似乎特别喜欢燕云深,总是围在他身边,看燕云深坐着轮椅,的人儿还一直帮他推轮椅,还把自己私藏的糕点给燕云深吃。若是燕云深夸了他一句,或者捏了捏他的脸蛋,家伙开心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南宫楚每次看到都非常不平衡,还在容晓面前道:“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们母子两都一个德性,都喜欢往他身上凑。”

    容晓无奈道:“你怎么还在介意我和燕公子的事啊?话,你跟燕公子怎么和好了呢?我还以为你们兄弟情断,即使不个你死我活,也要老死不相往来呢。”

    南宫楚叹道:“其实云深一直没有变,反倒是朕亏欠了他,将大胤的一半江山给他,也是朕对他的补偿。你还记得朕被南宫冥在九龙台判了斩刑的时候,你去劫法场,差点失败,最后我们被一个神秘人所救。其实,那个人,就是云深。”

    容晓也吃了一惊,“竟是燕公子!可是你们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何会又瞎了眼睛,还把自己的双腿跟你交换?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朕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眼下是要赶紧找到沐千寻那个女人。这个女人,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容晓也发现他们从五龙圣地回来起,就一直没有看到沐千寻。

    她心中也有一个疑问,“沐姐姐的孩子到底是和谁生的?难道是南宫冥侮辱了她?沐姐姐伤心欲绝之下才主动失去了记忆想忘掉着一切?”

    “她的孩子不是南宫冥的。”

    “那到底是谁的?难道还有别的男人?”

    “云深,她的孩子是和云深生下来的,只不过这件事,可能她和云深自己都不知道。”

    “云深,她的孩子是和云深生下来的,只不过这件事,可能她和云深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