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 > 001他欺负你,朕要一百倍讨回来
    离开大漠之后,一行人来到西凉与北燕交接的城镇北渊,各国君主带来的精兵驻扎在城外,他们便在一家驿馆中休息度过一晚。这家驿馆原来是燕家的产业,燕云深称帝之后,便将其改建成了驿馆,其豪华程度跟燕鸿楼有的一拼,但想着眼下这个驿馆一下来了三个君王,容晓想,这才叫做真正的“蓬荜生辉”啊。

    眼看萝卜头的身子又站在燕云深身后慇勤得帮他推轮椅,南宫楚很不是滋味的撇撇嘴,对容晓道:“你确定他真的是朕的儿子?”

    容晓瞪了一眼,“不是你的,是我自己跟自己生出来的。”

    南宫楚往她的下腹下面色情地摸了一把,“朕竟不知道晓晓还是雌雄同体的,能自己跟自己生孩子?现在怎么摸过去什么都没有摸到?”

    看他一恢复了记忆就变成了原来不正经的样子,容晓还真有些怀念他之前失忆时,任她反调戏的“纯情”模样。

    瞧着萝卜头和燕云深相处得如此融洽,容晓想到南宫楚燕云深和沐千寻竟然以前在一起过,还生了一个女儿,就觉得不可思议。

    她凑到南宫楚面前一脸八卦道:“你跟我,燕公子和沐姐姐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明是你失忆了,不是燕公子失忆了,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南宫楚淡淡道:“朕也不知道,朕毕竟失忆了。是娘把沐千寻带到朕身边,告诉了朕她的遭遇,并帮沐千寻消掉了记忆,所以她和云深之间的事情,朕知道的并不多。”

    容晓才不信他的鬼话。南宫楚却走到萝卜头跟前,一把将他扛起来让他坐到自己的肩膀上,“你的个子太,轮椅是推不动的。父皇带你去骑马。”

    萝卜头从来没有这样坐在人的肩膀上过,他开始吓了一跳,但这样高高的坐着很威风,他也发现身下这个一直让他喊“父皇”的坏蛋叔叔真的很高很强壮,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撑起的他。

    他乖巧得将两只肥肥的手搂住他的脖子,看到站在他们旁边的容晓,“你以后会对我的娘亲很好吗?”

    南宫楚顿了顿,“当然。”

    萝卜头嘟嘴道:“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你。你如果真的是我爹爹,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们?娘亲在那个大山里,每天手上脚上都带着重重的铁镣,要做很多很多的活。好多次萝卜半夜醒来,都会看到娘亲抱着萝卜偷偷的哭。萝卜知道那个‘爹爹’不是好人,他一直在欺负娘亲,但如果萝卜能一直乖乖地叫他‘爹爹’,听他的话,他就会心情好些,也能少欺负些娘亲。”

    容晓没想到萝卜头才两岁多,竟已经如此早慧懂事。他对南宫冥“认贼作父”竟然是为了保护她这个娘亲,看来是她一直误会了这个家伙。

    萝卜头嘟着嘴继续道:“我本来很讨厌你的,也根本不想叫你‘爹爹’,但我看到娘亲自从见到你来之后,娘亲明显比以前开心了许多。所以为了娘亲,我容修远决定,就勉为其难地认你这个爹爹了。但如果你以后还敢让娘亲伤心,我容修远就带着娘亲一起远走高飞,让你再也找不到我们!”

    人儿一本正经地着狠话,的眉头蹙起,嘟完嘴之后为了让自己显得严肃一点,又紧紧地抿着自己的嘴巴,像极了南宫楚平日不高兴时候的样子。

    燕云深在一边听了忍不住噗嗤一笑,“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南宫楚听着容晓以前受了那么多罪,本来是深深动容,但听到萝卜头自报大名之后,微微蹙眉道:“你你叫什么?容修远?你应该叫南宫修远。”

    萝卜头道:“娘亲了,我是她生的,我是她养的,所以我就要跟她姓。”

    南宫楚朝容晓看过来,容晓本来觉得有些心虚,但见南宫楚瞧着她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心疼。被南宫冥关在大山里的那三年,日子确实是过得清苦了些,但她因为身边有萝卜头在,又一直有一个要逃出去的信念在支撑着她,所以她也并没觉得那三年时间如何的惨绝人寰,如今见萝卜头奶声奶气得替她抱不平,而且是在她三年来心心念念的人跟前,牵连得她的心一阵一阵恍惚。

    失去了太多,如今在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面前,竟也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容晓回到房中,等到快子时了,才终于看到南宫楚抱着已经睡着的萝卜头回来。

    容晓将萝卜头从他怀里接过来,低声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南宫楚闷声道:“本来想带他去骑马逛逛北渊的夜市,他想去听故事,朕就带他找了一家茶楼,他听得高兴,连听得几场,才耽搁到这点。”

    容晓笑道:“孩子本就喜欢凑热闹,你可以后不要太惯着他。他本就人鬼大,若是听多了乱七八糟的故事,只怕再大几岁,我们都管不住他了。”

    一边着,她将萝卜头放在床上,解了他的褂子,发现里面已经汗津津的,她皱眉道:“你这个亲爹那般怕冷,生下的儿子却是个火炉,出了这么多汗,可不要被这夜风吹得着凉。看来我今夜要陪着他睡,免得他会踢被子。”

    着,南宫楚已经将她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将头深深埋进容晓的颈窝处,声音低哑,“晓晓,对不起。”

    容晓怔了一怔,随即笑道:“好端端的跟我对不起做什么。只不过是回来的晚了一些,也不算太晚,你用不着道歉。”

    南宫楚将她又搂紧了一些,嘴唇紧紧得贴着她的脖颈处,气息沉重,缓缓道:“朕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朕怎么可以把你给忘了?怎么可以把你忘了?”

    怎么可以把她忘了?当知道南宫楚失忆后,容晓也无数次在心里问过这个问题,如今听他主动的出来,她也只能叹息,“幸好只是三年,若是十年甚至是三十年,不定我也会把你忘了的。既是这样,我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把那错过的三年当作是对我们的考验,毕竟,以后我以后还要陪着你一起度过无数个三年。”

    完这段话,容晓在心里都鄙视自己的圣母。她本来应该很酷得再也不原谅他,按照自己之前所想,真的带着萝卜头远走高飞,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她好像,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大概在南宫楚眼里,容晓若是被南宫冥虐待了三年,一定每顿鞭子伺候,将她得遍体鳞伤。所以他不顾萝卜头还在边上睡得正香,硬是将容晓的衣裳剥个精光,给她检查身体。待发现她的身子上并没有落下什么伤疤,还是光滑得如白豆腐一般,他却若有所思得盯着她某处道:“这副身子确然与三年前没什么不同,只除了一处。”

    虽然与他连儿子都生了,但被还是衣裳完整得他从上到下认真得量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容晓还是觉得十分羞人。

    “哪处?”

    南宫楚的眸子暗了暗,手自然得伸向她最柔软的某处,“这里不是比三年前要肿了许多,会不会是中了毒?朕来帮你好生吸一吸将你把毒给去掉。”

    着还真的俯下身来张嘴含住,容晓去推他,羞骂道:“你这个色胚,萝卜还在边上呢。”

    南宫楚伸手点住萝卜的睡穴,“这下便无妨了。”

    眼见他一边在自己身上啃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容晓很快就看到一具自己三年未见的强壮得漂亮的身子覆在自己身上,好久没做这种事,因为紧张,她的手胡乱往外抓,还碰到了萝卜头软软的身子。

    这下她又清醒了不少,忙道:“不行,不行,虽然萝卜已经睡了,但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情还是太羞耻了。”

    南宫楚在她唇上亲了亲,“怕什么?当初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那是你的肚子里不就已经有了他吗?所以他该看到的早就看到了。”

    见他大方自然的着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容晓更加不依了,若不是怕伤着他,真想一拳往他身上招呼了去。

    南宫楚紧紧搂住她乱动的身子,与她的身子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贴着,他将她的两只手往两边摊开,大手覆过去与她十指相扣,低喃道:“晓晓,你知不知道?我只有这样重新拥抱着你,我才会觉得过去那三年只是一场梦,我从来没有失去过你。”

    他也不在她面前自称是“朕”了,正如后来,他再也不在自己面前傲娇得自称“本王”。容晓一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可要轻一些。”

    容晓本来一直有些不相信南宫楚一个做了皇帝的人,这三年来即使和沐千寻是假夫妻,也不可能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可是等他凶猛了要了自己第五次之后,容晓不得不承认这厮的确是有很久没有接近过女人了,这么个要法也出了容晓身体承受范围之类,刚开始只是压抑着声哼哼,后面变成了大声哼哼,南宫楚的进攻才停了下来,还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抚摸着她光溜溜汗津津的背喘息着。

    容晓见他终于平静了,才放心得伏在他身上,却瞧着他心口处有一块碗大的疤,眉头跳了跳,“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块疤?”

    而且还是在心脏这么一个要害位置。

    南宫楚倒是很平静的淡淡道:“若不是这块疤,恐怕我们如今就真的阴阳相隔了。”

    容晓被他得更加心惊肉跳,“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楚将她的手贴在心脏处,“你摸着这心跳,它还是强劲有力的。可是这里面跳动的这颗心却不是我的,当日我寒疾发作,本来已经药石无灵,我娘便给我做了换心术。也许是因为体内藏着一颗别人的心脏,我便把自己原来的一切都忘了。幸好,这三年,我的意识还是慢慢控制了这颗心,也慢慢将过去的一切都想了起来。”

    容晓咂舌:“换心?”

    不得不阿月果真是一个杰出的内外科大夫,不仅可以换眼,换腿,连换心这种现代医学都不能保证能百分之百成功的高难度手术,她居然都可以做到。

    她感受着他的心跳,“那你的这颗心是谁的?不会是哪个痴恋你的姑娘为了救你,就心甘情愿得把心换给你?”

    南宫楚的表情顿了顿,却马上转移话题的笑了笑,“我虽然自诩魅力非凡,但一向沾染了一个断袖的臭名,所以敢痴恋我的人还真没几个。唯一一个,却又是害得我丢了这颗心的人。”

    容晓脸一红,嗔道:“臭不要脸,谁痴恋你了?”

    一边却默默得摩挲着他的这个疤,居然还被换了伤,在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挖出这么大个伤口,他当时一定很疼吧。

    醒过来的时候,容晓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收拾得十分清爽,南宫楚和萝卜头都不在床上。她刚起身,南宫楚就推门进来,走到她身边就在她额前吻了吻,“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晚累坏了吧?”

    听到她这话容晓脸又红了红,南宫楚笑道:“怎么都做了娘的人,脸皮还这么薄?既然醒了,咱们便去院子里等那毛驴将麦子磨成面粉,再做你最爱的笼包去。”

    容晓奇道:“要吃笼包随便去街上买些回来就好了,干嘛还要等毛驴磨好,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南宫楚笑道:“你可不知,如今院子里养了一条非同一般的毛驴,它磨起麦子来,速度那叫一个块。我现在就带你好好去观赏观赏。”

    容晓表示即使那毛驴速度再快她也没有兴趣看一头毛驴拉磨。但南宫楚却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硬是拉着她去了院子里。

    容晓才看到那院子里已经站着不少人,燕云深,谢天成,沉烨还有一些各国的重臣都在。待容晓看清那头拉磨的“驴”之后,容晓就明白为何一头驴拉磨也能引得各国权贵在这里兴致勃勃的观赏了。

    这头驴,竟然是南宫冥。

    他穿着一身囚服,身上套着和毛驴一样的缰绳,像毛驴一样吃力得弯着腰拉着磨,手上脚上还带着铁镣,容晓用肉眼观察,那两副铁镣都至少三十斤,比以前南宫冥让她戴得重多了。

    戴着这样沉重的铁镣,拉起磨来自然要走得慢些,偏他身边还有一个手拿鞭子的士兵。若是南宫冥的脚步慢了,他就毫不留情得一鞭子抽过去。

    容晓知道这南宫冥最好脸面,即使后来事败逃到大山去,也一直以“皇帝”自居。如今他竟然被南宫楚当成了一头驴在这拉磨,边上还有这么多人围观,这受到的屈辱可想而知。

    但这子这时候倒是挺能忍,即使边上不断有人在嘲笑,鞭子不断得抽在自己身上,他连哼都不哼一下,低着头,围着磨一圈一圈得走着。

    这样的南宫冥才更加可怕。若是有一天被他逃了出去,今日围着他嘲笑他的人定会被他折磨得更惨吧。

    容晓走到南宫楚跟前,“他以前好歹也是个皇帝,还是你的亲哥哥,你这样对他,会不会太狠了些?”

    南宫楚哼道:“想到他奴役了你三年,让你给他做了三年的苦力,这点对他来又算得了什么。他欺负了你,朕就要帮你一百倍得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