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耽美同人 > 你确定要和我离婚? > 第97章 开赌前小风波
    就在温文曜拿起第五个酒杯的时候,韩彧丰终于动了。

    他伸手抓住温文曜的手腕,对他,“你喝得太急了。”

    “阿丰。”温文曜任由韩彧丰拿掉他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转头朦胧地看了他一眼,看得韩彧丰浑身一酥。

    他赶紧移开视线,“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有意思的。”

    “哦?韩董想跟弟兄们玩啊!那感情好!玩什么?”

    “赌吧。你们这边应该有赌室。”

    “……”这回,云哥那是真真震惊了,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韩彧丰,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字竟然是从一个看起来就很正派的人口中出来。

    他“正派”,其实是反词,因为韩彧丰来这种场合,竟然还穿得西装革履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成功人士。

    温文曜一听,顿时也不装朦胧了,他赶紧把整个人都转过去,双手紧紧抓着韩彧丰的手臂,“赌什么赌?你不是不沾‘嫖赌’的吗?不准赌!”

    “诶,赌尽兴,大赌伤身。我们都有分寸的。倒是文曜,你这管得也太严了吧?男人嘛,谁没有个爱好呢。”

    “……”温文曜不接这话,他在云哥看不到的角落,使劲地对韩彧丰使眼色,让他不要鸡蛋碰石头。

    因为云哥别的本事没有,赌却是一把好手,曾经在赌城赢了几个亿回来,手段不容觑。温文曜害怕韩彧丰吃亏。

    而且从没听韩彧丰会这玩意儿啊!温文曜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对韩彧丰的过去一点都不了解,不知道他少年时候过的生活,也不知道他奋斗的全经过。

    自己知道的那点事,只存在于韩彧丰的只言片语中,而从未想过要主动去了解。

    韩彧丰看出了温文曜眼中的担忧,他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松肌肉。

    “赌注是什么?”

    “既然玩这个是韩董提出的,那赌注理应韩董定才对。我们可是很通情达理的。”

    “当真?”

    “当真。”

    韩彧丰就等着他这句话呢,眼下,云哥话音刚落,他马上就,“那就最常规的赌法吧,押大,赌注一千万。”

    “一千万!爽快!好!各一千万!弟兄们,别玩了,带上你们的女人,去下一场了。”

    这云哥边起身,还边自言自语,“他娘的!真刺激!今天过后,老子就能回去跟他们吹牛逼了,我跟大名鼎鼎的承丰老总在赌桌上交锋过。出去一定一帮人羡慕。”

    玩过的人都知道,筹码是慢慢加上去得的,因此第一次出一千万,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很大胆的类型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云哥对韩彧丰就收起了之前的那一丝轻视,觉得他真是一个爽快的人。

    而韩彧丰的最初目的,只是转移云哥对劝酒的注意力,现在目的达到了,出点血也并不在乎。毕竟他虽然会赌,但是水平也没有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一群人很快就呼啦啦地往三楼赌室而去,但在这个时候,温文曜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席远呢?这厮换个衣服这么久?”

    “对啊,席远呢?席远!”

    “这么久都不出来,别是躲在什么地方自嗨了吧?”

    “这子不地道啊,自己明明是组织者,却一直把我们扔在这边。”

    “……”云哥把眉头皱得死紧,显然也很不满席远的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因为他年纪最大,所以一直是他们这帮人的领头羊,还从未受过这等冷遇。

    于是,他冷声对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人道,“去把那子找过来。”

    然后就招呼其他人,“继续走吧,别管他。”

    一行人来到了金碧辉煌的赌室,发现所有的一切,已经替他们准备好了。

    韩彧丰和云哥分坐在桌子的两边,在他们的身后各站着一些人。

    这些是跟注的,只不过云哥的身后,站了大部分单位人,而韩彧丰的身后除了温文曜,就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还被对面的那些人用眼神威胁,让他们过去。

    其实这两人是私底下跟温文曜关系比较好的,以前也相当于温文曜的……马仔?大概就是跟班吧。只是温文曜“金盆洗手”之后,双方之间的联系才比较少了。但是在这种场合,两人是怎么也得护住“老主子”的。因此,哪怕是被那些威胁的眼神吓到腿软,他们也坚定不移地和温文曜站在一起。

    这把温文曜给感动的。他一直轮流拍两人的肩膀,好像在表扬他们做得好。

    不过,就算温文曜想站,韩彧丰也不会同意的。他在刚坐下不久后就对着温文曜,“你去那边沙发休息一会儿,刚才喝了很多酒。”

    温文曜一脸不在乎道,“就四杯的,根本不算什么。爷过去好歹也是混迹于各种酒吧……”

    “你脸红了。”

    “我这是上脸。保护色懂吗?谁像你,越喝脸越白,把我吓死了都……”

    “过去。”

    “我不。”

    “过去。”

    “我就不!”

    结果,这赌局还没开始呢,两人就先脸红脖子粗地好像要吵架了。

    这回,连云哥都看不过眼了,赶紧圆场道,“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啊?文曜你要是想看,就让人搬个椅子放在旁边吧。”

    韩彧丰一直沉着个脸坐在那里不话,云哥没办法,只好对温文曜,“夫夫两个,至于为点事闹这么僵吗?人家韩哥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这什么态度?”

    “……”得,“韩哥”都叫上了。温文曜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对云哥,“云哥你是不知道,他平时在家也是这样,管东管西的,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做那个。我被他搞得一点自由都没有!而且最过分的是,这混蛋,他一定要我服从他,如果不听他的话,就甩脸给我看,你看看,有这样的人吗?”

    云哥一听温大少这跟孩子告状一般的语气,不由得真诚地笑了,对他们仅存的那一点点戒心也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