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女尊大佬的掌中娇 > 正文 第316章 以其人之道(一)
    城主府,露华院。

    洛瑕在走进正房门的一瞬,被身后一股强势又巧妙的力道,轻柔又呵护地抵在了刚关严实的门板上。

    不容他逃离,也不舍伤他分毫。

    “真生气了?”容境双撑在他肩头两侧,薄唇贴着他脸颊,用那独有的低沉嗓音对他缓缓相问。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泛红的眼尾依旧流露几分旖旎,然后很快垂下眸子,轻轻地应了一声鼻音,“嗯”。

    想她当时在府门前如何与他话?

    那会儿,他才从车厢里出来,自然地搭上她的要下马车,她却忽地俯身过来,带着几分不正经的恶劣意味,问他:“腿软不软,要不要为妻抱着回去?”

    他立时便红透了整个耳根。

    这纵然是有几分疼护蕴在其中,可到底闺房乐趣,上不得台面,不该在人前胡乱言语。

    所以,他下了马车便轻轻松开了她的臂,又强自稳住确然有些发软的步子,先她一步走在了前面。

    却也没有全然不顾她一城之主的颜面,他在行前工工整整地向她屈了一礼,又在被她扯住衣袖时,乖顺地听之任之。

    然后就到了现在,他被她轻柔地禁锢在怀中。

    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脸皮子薄惯了,在一眼瞥见她眸底的隐隐笑意时,生出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情绪。

    她伸指在他轻颤的长睫上抚了一下,“别生气,为妻跟你道歉。”着又眉间微敛,“我们都三日没有好好在一起了,今日回来,让为妻多抱一抱,好不好?”

    他眼睫被她指腹抚得微微发痒,心间不由轻轻一动,双不自觉地攥紧了她腰两侧的衣裳,“也没不让您抱。”

    她于是张了臂,使上些力道,将他往自己怀中按了按。

    门外在这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容襄因情绪波动而有些不稳的的声音,“大姐,白御史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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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契在三家护卫的一道护送下顺利摆脱荣国公苏宇安排的刺杀,于一个时辰前入了临安城,紧接着,她甚至不及回一趟白府,便径直到了城主府来寻容境。

    她既然活着回来了,那需要对容境交代的话便有很多,所以,她让冯宇叩响了城主府的大门,请府门前侍卫一刻没有耽搁地往露华院报。

    容襄知此事大,遂直接来请示容境。

    容境自然也在期待着与白契的会面,所以,她在被洛瑕轻轻推了一下后,缓缓地放开力道,对他:“等为妻回来。”

    露华院,书房。

    白契先将一只个头不,外观方方正正的楠木盒子推到了容境面前,然后,在容境尚还不解的目光中,开口道:“先打开看看。”

    容境依言而行,盒盖开启,入目是数量惊人的一沓沓银票和一张连着一张的地契。

    “这是”容境很快从那上面移开了目光,抬眸又看向白契。

    白契笑了一下,“这是老身宦海沉浮几十年的身外俗物。”也是一度让荣国公苏宇恨到牙痒痒,却寻不到丁点破绽的贪赃所得。

    而她之所以名为清官,却依旧行贪墨之事,也不过是因为,这赃物她若不取,也会有别人取,别人取了,更是一分一毫都落不到百姓里。

    不过,看出容境面上明显的推辞之意,白契接着道:“别急着推辞,这不是给你的,只是老身对临安故地的一片心意,由你来代我临安的百姓收下。”

    话到这份上,容境没再多言,吩咐容襄将盒子收好,起身对白契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御史大人这份心,境儿受了,日后定不负所托,用这些身外之物为临安百姓造福。”

    白契点了点头,“你做过的事情老身都看在眼里,自然是因为信得过,才放心交到你上。”

    容境于是回身坐下,随从桌案下的暗格中拿出一个物件拈在里,道:“白姑母,接下来,我想和您谈谈荣国公的事情。”

    她将对白契的称呼从御史大人改为白姑母,也就意味着,是要开始进行一番相对私密的交谈。

    白契抬眼看她,反问道:“用什么谈?”

    容境转了转中的物什,将白契的注意力引到这上面来,道:“就用这个。”

    白契目露疑惑,“这是?”

    容境微微一笑,“连矢弩。您应该从苏世女口中听到过。”

    那时,苏誉行巡视回京,在上折子参容境的时候,也曾写到容境私造连矢弩,瞒而不报,有谋逆之心的罪状。只是苦于口无凭,又被白契一力压着,才未能在女帝耳中激起波澜。

    否则,这般行径,确实不能为上位者所容忍。

    白契:“所以你打算?”

    容境拈着连矢弩随按下发动的暗扣,口中淡淡吐出两个字:“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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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

    女帝在后宫中与君侍玩乐时遇刺,禁卫军匆忙护驾,最终好歹保了女帝安然无恙,而只伤了一个品阶低下的侍君。

    紧接着,禁卫军们虽然在追踪时跟丢了刺客,却拾获了刺客出所用的暗器。

    这物件法长八寸,一弩可十发,在古籍中曾有记载,名为连矢弩。

    连矢弩在帝京是新鲜物件,女帝虽被此物惊吓,此番缴获回来,也于朝堂之上,不住地拿在中翻看。

    这一时,一众官员都持笏板立在阶下,只一个荣国公苏宇获得恩准,能以一人之隔,坐在女帝的金銮座侧。

    这,便是御史白契去后,荣国公府势力在朝堂上更进一步的最有力证明。

    苏宇的视线落在女帝间的连矢弩上,开口进言道:“陛下,那刺客一逃便无影无踪,这东西又冒出来的蹊跷,还正是行儿先前上书临安的罪状之一,故臣私以为,这回的刺杀,与临安难逃干系。”

    女帝咳嗽两声,有些浑浊的眼睛半晌才聚焦于苏宇面上,浑浑噩噩道:“是吗?无妨,朕已经派人去严查了,苏爱卿不必多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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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又要工作,又要排练七一演出啊啊啊,忙得头晕脑花,可爱萌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