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在游戏养恐龙、开餐厅 > 正文 27、第 27 章
    2022年5月日,女巫之地

    和前几日一样,东方刚刚露出曙光,漫山遍野的南瓜人就中了石化魔咒似的定在原地,胳膊伸在空中,龇牙咧嘴的非常惊悚。

    等第一缕曙光照到大地,南瓜人颓然倒下,四肢蜷缩弯腰驼背,一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个大大的南瓜露出地面,其余躯干都消失在土里了。

    用不着队长招呼,绿杉队、狼爪队和20多名新人、低阶玩家声嘶力竭地喊一嗓子,抛下武器,往地下四仰八叉一躺,鼾声很快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

    上午十点,不止一个闹钟同时响起,老玩家们打个哈欠,把冷水泼在脸上,聚在一起吃早餐。

    水壶在篝火上方沸腾,黑咖啡、浓茶人一杯,之后才是方便面和快捷汤粥,饼干面包熟肉。

    “我试了,瓜田中间是条隧道,里面很深,弯弯绕绕的,应该能通到木屋底下。”几分钟前,钟寒山还满身泥污,头发黏糊糊躺着南瓜汁,脸也掩藏在油彩里,周身发出腐臭血腥的气息,距离三米就能被熏个跟头。

    当然,睡醒之后他已经从仓库取出一桶矿泉水,到大树后面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裳。“我打算,今晚先跟大部队行动,快2点的时候,你们吸引火力,我从瓜田潜进去,能进木屋最好,不行就多弄死几只南瓜,再放把火,让它们顾得了外面,顾不了里面。”

    终点线是烧不坏的,放火是最有效快捷的办法,多烧死几个南瓜人总是好的。

    墩子(矮胖子)啃着一块油腻腻的肘子,“靠,我最讨厌钻地道。”阿汪向来和他俩是铁三角,毫不迟疑地附和。

    苹果脸李卉非常担忧:“进得去吗?敌人那么多,你们才三个人。”

    钟寒山很有把握,指指太阳穴:“它们这里不好使,我们多弄点掩护,分不出来的。”

    “谢了,兄弟,这次多亏你仗义。”进入游戏之前,吕商岩满口“估值”“合伙人”,现在豪爽大方,像个混社会的。他拍着钟寒山肩膀,“我和老杜商量了,高阶低阶前三甲奖励,不用,咱们两队分了;其他值钱东西,包括和女巫有关的,你们占成,我们占3成,怎么样?”

    起来,这道关卡

    是钟寒山第五道关卡,狼爪队员等阶更低,只要在七天之内到达终点线就行,没必要这么拼命。

    钟寒山老实不客气地应了,“那就定了,”

    餐后解散,各忙各的。

    吕商岩跳上一块岩石,挥舞着一面绘着绿色树枝的旗帜(出自他的老东家红杉资本),“喘气的,能动弹的,都过来。”

    不少新人早就等着了,陆陆续续聚拢过来,总数不到30个,大多是第一次进入游戏的,还有几个没有固定队伍的低阶玩家。

    “今天是5月日,任务时限最后一天;明天9点3分6秒之前,如果我们到不了终点线,完成不了任务,就只有一个死字。”他从仓库拎出一个扩音器,装上电池拍两下,大嗓门传遍山腰:“当然,对于你们大多数人来,0天之内到终点线就ok,也没有其他任务。”

    “我也是从第一场过来的,当时心里想的和你们一模一样:你们老玩家打你们老玩家的,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他挥舞着胳膊,语重心长地吼:“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想法是错的,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这道关卡,是我历经过的最古怪的关卡,大多数灵异关卡闹闹鬼,出个幽灵僵尸,也就算了,很少能随意移动玩家位置,尤其大白天的。”吕商岩神经质地看一眼头顶,被太阳耀花眼睛:“还有,大多数灵异关卡有安全地带,边边角角的,只要不靠近终点线,基本能苟过关;这道关卡行吗?你们自己。”

    大多数新人是从山脚木屋逃上来的,也有按照地图,朝着终点线摸过来的,身边不少人都莫名其妙消失了,满脸畏惧地沉默着。

    吕商岩乘胜追击,“我们在,能带着你们硬抗;如果我们死了,团灭了,gameover了,明天后天大后天,你们活得成吗?”

    新人们毫无信心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所以,不可失,时不再来。”吕商岩像做传销的,从衣袋取出一张张名片发给众人:“我已经过了七道关卡,也就是进,那位钟寒山5进6,在空间不少朋友兄弟。今天大家和我并肩战斗,大家就是我的兄弟,回空间之后,有事只管来找我!还有,大家都知道吧,只要同时进入终点线,下道关卡我们还在一起”

    几十米外,聚在一起的狼爪队静静听着,阿汪嘟囔着:“老吕真能忽悠,把新人们哄得一愣一愣。”

    也就是第一场新人好糊弄,什么都不懂;只要回过一次空间,也不会被吕商岩哄来当炮灰。

    钟寒山面前摆着一大堆东西,分门别类码放,用不着的扔到一边,把武器、作战用品放进仓库,居然还有不少酒瓶和稀奇古怪的东西,“职业素质,angelr,天天跟人跟钱打交道。”

    墩子用湿布擦拭半张桌面大的斧子,这并不是他的灵异武器,却是群战时的利器。“管他呢,冲进那个破茧子,先拿到奖杯再。”

    狼爪队规定,除了钟寒山之外,正式队员轮流拿取双倍奖励,这关轮到墩子了。

    阿汪却乐观不起来:“你们,大飞没死吧?”

    昨晚点,大飞一不心,被越来越多的南瓜人湮没了。他反应很快,及时护住要害,又穿着防弹衣,直到被拖入地底的一刻还在喊叫,钟寒山就是在救他的时候发现南瓜田深处的隧道。

    “死不了。”钟寒山笃定地,伸出一根指:“那帮南瓜要是想杀他,每人一脚就把他跺死了。别忘了,那群蝙蝠也在到处抓人。”

    墩子一拍巴掌:“记得吗,那个本地人怎么的?再过几天,月圆之夜,肉香将传到每个角落--这几天月亮越来越圆,今晚就是正日子。”

    在场的人脸色都很不好:灵异关卡和冒险关卡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越往后难度越大,第七天又被称为“头七”“回魂夜”“鬼门关”,往往第七天死去的玩家比前六天加起来还多。

    十分钟后,四人分散开来,各忙各的。

    墩子蹲在阿汪身边,看着远处整理物品、挑选装备的钟寒山,低声:“你,那个阮程程死了没有?”

    阿汪挠挠头,没什么信心地:“悬。”

    只通过一道关卡,战斗属性太低,辅助选项没加成,孤零零一个女孩子怎么活得下去?加上胆子太大,太贪心,没轻没重,眼下又是难度极高的灵异关卡

    墩子唉声叹气:要是大帆没死就好了。

    阿汪勾勾指,“哎,你看出来没有?”

    墩子摸不着头脑:“啥啥?”

    阿汪也没把握,瞥一眼忙碌的队

    长,念着“算了算了”起身走了,把莫名其妙的墩子留在原地。

    与此同时,阮程程正在郁闷。

    铁笼子又冷又硌,仓库里的东西又拿不出,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脱下外衣垫在笼底,重新躺回去。

    斜对面的大焦早已睡熟了,其他人也抓紧时间休息。

    就像大焦的,清晨五点多,太阳升起之后,这座由饼干、奶油和糖果构成的殿堂突兀地安静下来,屏风一样的水雾变成一面冰冷坚固的水晶壁,血腥味为之一空,沸腾水声停止了,不时巡逻的南瓜人没再出现,就连从地板、墙壁和屋顶传来的甜香也消失了。

    就连水晶壁尽头的地道也没动静了--是的,那里有一处方圆三米左右的地道,表面和地板一模一样。黎明到来之前,两个南瓜人把一名满身是伤的俘虏拖出地道,扔进一个空笼子,阮程程才发现,那里可以通到外面!

    大焦,她也是这么被抓进来的。

    很快,阮程程泄了气:铁笼非常坚固,没有钥匙,她是出不去的。

    没过多久,那名俘虏就给了她和大焦一场惊喜:熟人,狼爪队的大飞。

    大飞对队友很有信心,坚称“我们的人肯定会来”又给大家鼓劲:“吕商岩任务还没完成,必须杀进来,所有人,都别放弃”

    新人眼镜也在,和阮程程、苏苏一样,被转移到空旷寂静的山脉中,5月5日夜间被蝙蝠群带进叶茧顶部,落入木屋,“直接摔下来的。”

    他右腿断了,左腿也动弹不了,一边话一边倒吸气,没什么战斗力了。

    几人距离很远,艰难地喊叫沟通,有时还需要传话,决定先睡一觉,补充体力。

    “孤零零困在密林之中”和“有队友有援兵却被缩在铁笼里面临被吃掉”哪个更糟糕?

    阮程程想不出。

    对她来,明明就在地图提示的地点,珍稀食材却连影子也没有,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她头疼欲裂,枕着臂慢慢睡着了。

    下午两点多,阮程程被别人交谈的声音吵醒,揉揉眼睛,倚在栏杆默默数着:00个笼子,只有9个是空着的;其中40几个是和她一样的玩家,另外的是附近镇的居民。

    时间慢慢流逝,大焦在对面招呼,扔了个纸团过来

    。

    她拾起,打开,密密麻麻都是字:

    a、灵异任务第七天最危险,尤其是2点;

    b、每逢整点,南瓜人会进来挑选受害者,无论多么艰难,尽量拖到最后,等待绿杉队和狼爪队救援,猛也在外面;

    c、一旦离开铁笼,立刻取出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和敌人拼死一搏;另外,不要放弃任何得到灵异武器的会。

    d:如果成功脱险,不要争抢奖励,听队长分配:毕竟,本场有狼爪队在,出力极多,低阶玩家的三甲奖励估计会给他们;至于我们,以后还有会。

    这是很把她当朋友的话了,阮程程感激地朝对面比了个“ok”,

    接下来的时间非常难熬,玩家们该的话都了,默默等待;镇居民听不懂这些外来人的话题,也没什么见识,只知道自己被女巫抓住了,死定了,歇斯底里哭泣着。

    看看怀表,傍晚5点3分,坐在笼里的阮程程吸吸鼻子,嗅到地板发出的黄油、红糖和蜂蜜混合而成的香气,立刻发现:这座木屋活过来了。

    黑夜来临了。

    屋顶流淌着厚厚的奶油,糖果玻璃散发着迷人的甜香,加在一起都遮掩不住空气中的血腥气和腐臭,水晶墙化成流动的水雾,有黑影晃动。

    啪嗒啪嗒,一个南瓜人从容地走进监狱,准确地,是活着的南瓜人。

    它翻动着活人眼睛,围着空旷冰冷的殿堂慢慢行走,确定俘虏都在铁笼,才点点头,满意地离开了。

    阮程程给它起个名字,高阶南瓜人;眼睛像黑洞的南瓜人反应举动都很迟钝,肯定比前者地位低。

    没用多久,令人心寒的选拔开始了,准确地,是去隔壁送死。

    铁笼尽头的南瓜人像昨天一样取出铁环,另一人取下腰间的铁钩。

    殿堂另一侧的阮程程深深呼吸,第一千次一万次感谢爸爸妈妈:初中送她学习防身术,在她偷懒/耍赖/发脾气不肯继续的时候,和她进行一场“成年人”之间的谈话,希望她能坚持。

    于是,阮程程真的坚持下来,不提防身术,69的身高,体重保持在90斤。平时逛街hsopping,她火锅冰激凌奶茶一条龙,李幸还在计算热量,只吃蔬菜沙拉。

    此时此刻,阮程程看看自己修长白皙的指,心

    想,可以多坚持一会吧?

    选拔并没持续太久,只进行到第九个铁笼,铁环就卡在犯人指上了。

    那是个当地居民,当地衣裳,用老玩家的话是个“npc”;可他看起来活生生的,噗通一声瘫在笼底,被两只南瓜人拖出来的时候几乎没有反抗。

    阮程程收回目光,抱着脑袋,祈祷援兵来的快一点,再快一点。

    七点,八点,九点

    第四次选拔,南瓜人走到她的铁笼面前才停住脚步:几天筛选下来,太胖的早就被拉出去了。

    冷冰冰黑黝黝,出乎意料地沉重,上面刻着一行字母,是个名字吗?不等阮程程看清,指环就被套在她右食指,随后毫不迟疑地滑落了。

    南瓜人接在心,不带任何感情地走到隔壁铁笼,她擦擦额上的汗,有种逃过一劫的解脱。

    听到水雾另一侧的惨叫声、热汤咕嘟声,泪水模糊她的视野。

    傍晚点,可怜的囚徒们簌簌发抖,有个位置靠前的人太紧张,无声无息地晕了过去,南瓜人却迟迟不出现。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达摩克利斯之剑迟迟不肯落下,反而令断头台上的死囚忐忑不安。

    有新花样折磨我们吗?阮程程不安地想,凑到铁笼边缘,压低声音:“大焦?”

    对方猜到她的问题,答得很快:“从没有过,56三天都”

    突然之间,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水雾化成喷泉,到殿堂每个角落,打湿所有囚犯的衣裳;气流旋转奔涌,震得糖果彩窗咯咯作响,屋顶雪白奶油四下飞溅,其中几滴溅到阮程程嘴唇,她下意识舔舔,香醇甜美。

    “上面!”有人在喊。

    她仰起头,发现人字形屋顶打开了,露出浓绿游动的叶茧,狂风吹得人喘不过气。

    这一瞬间,所有位于山顶的“女巫之地”参与者,也东张西望,寻找突如其来的异相源头:

    脑袋缠着绷带的吕商岩指着头顶,声调都变了:“那里!”

    不知什么时候,银盆似的圆月中央多了个黑点,看起来很突兀,且非常别扭。

    很快,黑点在视野中越变越大,逐渐有了轮廓,人们才恍然大悟:那是个活生生的人,飞翔着的人,准确地,是个骑着扫帚的人:

    她裹在一袭长长

    的黑斗篷里,看不清面目,身体伏得很低,几乎贴住木头,扫帚尾巴蹲着个什么东西,像是动物?

    如果阮程程在场,一定会觉得对方很像摄魂怪。

    “老吕,找你的。”钟寒山用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刀刺进距离最近的南瓜人头颅,轮胎大的南瓜破裂开,里面是既像活人、又像南瓜的东西。

    吕商岩喃喃咒骂,啐了口唾沫,“等着你呢。”

    太阳升起之前,他必须杀死这名食人巫师,算算时间,只有个时。

    巫师头下脚上俯冲而下,快得像一阵风,一枚离弦的箭。即将碰触篱笆形成的叶茧时,她突然拐了个弯,绕着山顶疾驰一圈,邪恶的、阴森的笑声传进每个活人耳朵。

    “啊哈哈哈哈”

    就像听到发令枪,南瓜人们突然兴奋起来,力气大得像牛犊,防御外圈的人们喊起来:“我靠”“曹尼玛”“打鸡血了?”

    月光照不到的灌木丛、岩石缝隙,猫咪大的老鼠、胳膊粗的黑蛇不断朝着山顶聚集。

    山脚某棵茂密大树,一只比狗还大的黑猫突然拱起背脊,尾巴上的毛炸开了,漂亮的绿眼睛恶狠狠盯着山顶,发出“喵”一声。

    当然,阮程程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紧张地望着屋顶:几分钟后,叶茧像朵花一样绽开了,一道黑影从空隙疾冲而下,速度之快,肯定会深深钉在地面。

    一个呼吸之后,什么都没发生:扫帚骤然悬浮在距离地面一米高的位置,一个高个子女人屹立在监狱中间,扬着下巴,用冷冰冰的、打量食物的目光扫视犯人们:

    那是个红发褐眼的女巫,全身上下隐藏在黑斗篷里,连鞋尖都没有露出来。

    她一点都不像白雪公主驼背鹰钩鼻的巫婆,也不像哈利波特杀死天狼星的黑巫师,阮程程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她出现之后,殿堂里的血腥气和腐臭气第一次压倒了甜蜜芳香的食物气息。

    是夏绿蒂吗?兜里有姜饼屋和拐棍糖?阮程程扒着栏杆,盯住女巫衣袋。

    两只高阶南瓜人从水雾另一侧赶过来,恭恭敬敬弯着腰,头都不敢抬起来。

    女巫从鼻孔发出不满意的哼声,转身穿过水雾,不见了。扫帚浮在后面,阮程程这才发现,上面

    端坐着一只大大的老鼠。

    几分钟后,女巫立在水雾另一侧,用挑剔的目光扫一眼挂在墙面的血肉、铁锅里咕嘟着的森森白骨、案板上的残肢断骸,“托尼,我的牢房为什么没有填满?布莱恩,我的牢房为什么还有活人?”

    两只高阶南瓜人低着头,用结结巴巴的话语艰难解释,“镇上的人大多数走了,留下的人很少离开家门,凶恶的狗、老鹰和彻夜不息的火焰”

    女巫显然不想听下解释,扬起下巴:“托尼,天亮之前,用活人填满我的牢房;布莱恩,天亮之前,我的牢房不许出现活人。”

    她舔舔嘴唇,“记着,我的胃口可是很好的。”

    两只南瓜人弓着腰,慢慢退开了,很远都不敢转身。

    一只肥溜溜的大老鼠跳到女巫怀里,像是在安慰:别生气,尊敬的主人,您还有我呀!

    女巫摸摸它的尖嘴巴,目光慢慢移到对面: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盘在那里,占据很大一片地面,如果阮程程在,一定倒吸一口凉气:

    那条袭击黑猫的巨蛇!

    “安娜安娜,过来吧,我最忠诚的伙伴。”女巫伸出,食指带着一枚黑黝黝冰冷冷的指环,仔细望去,上面刻着a打头的一串字母。“看你这么战战兢兢,我猜,你仍然没抓住那只碍碍脚的黑猫,嗯?”

    巨蛇心翼翼滑过地板,鳞片闪动光芒,头颅贴在女巫脚边,不敢抬起来。

    “多久了,安娜?”女巫冷冷地,话语满是不满:“你跟随我500年,我甚至连名字都赐给了你;不错,那只黑猫跟随夏绿蒂00年,是个谨慎灵的家伙,可夏绿蒂已经死了,深深埋在地下,连同她的甜点糖霜。你和黑猫的差距如此之大,如同寒风与花朵,太阳和乌云,可整整50年过去,你给我的答复依然是--”

    巨蛇发出嘶嘶声,红信子吐出很长。

    到达木屋第一次,女巫的声音带着惊讶和意外:“你几乎缠住了它?被冒出来的敌人打败?好吧好吧,告诉我,有什么巫师敢侵犯我的领地,告诉我他的名字,是南美洲的大巫师,还是俄罗斯红衣僧侣?亦或来自东方、能够御剑飞行的剑仙?”

    “人类?普普通通、只会借助火焰的活人?”女巫张大嘴巴

    ,恶狠狠瞪着黑蛇头顶,“你在侮辱我,侮辱我信奉的撒旦,什么?强大而陌生的远古气息?山一样高的庞然大物?比掌还长的森森利齿?短而灵活的双爪?强壮有力的后腿?能反射阿瓦达死咒的鳞片?”

    巨蛇拼命点头,心翼翼升高,把脖颈凑到主人面前:

    女巫嗅一嗅,闭着眼睛,话语迟疑而迷惑:“不可能!远古龙族早就灭绝了,只有部分仰仗奥林匹克诸神的神力存活,比如九头蛇、美杜莎”

    随后她停口了,盯着巨蛇眼中的铁钉,伸出指,捏住钉尾用力拔了出来。

    巨蛇剧烈颤抖,尾巴甩来甩去,狠狠抽在墙壁。

    “好了,我知道了。”女巫看着那枚铁钉,随抛进身畔不停冒着泡的铁锅,吹吹指尖:“走吧,安娜,离开我的木屋,做你该做的事情。记住,把那只叫阿波罗的黑猫带到我面前,我才能真正拥有这座木屋,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霸王龙是很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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