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综武侠]系统总想让我成为武林顶流 > 正文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苏七:还好原来在储物柜里存了两件儿衣服和面具,要不然真的是孤男寡女,衣衫褴褛的,徒生是非。

    宿主真是未雨绸缪,料事如神啊!

    苏七哼笑一声,后委屈的哼唧一声,耷拉下脑袋:刚刚竟然被打了个措不及,跟吓傻了似的,忘记了最开始还有个叫金刚罩的技能,平白挨了一刀。

    额,宿主也不要过于自责,因为你那个金刚罩毕竟还是初级的,主要是现在宿主的内力化形还不熟练,不能直接在身体上形成保护作用,初级金刚罩对上五星任务目标,不一定能够起到完全的防护作用。

    打个比方来,如果是玉罗刹一掌打过来,估计十层初级金刚罩也是没有用的。

    苏七:

    苏七:谢谢,好像是有被安慰到的样子。

    怀着不能言的笑意和那么一丁点儿的歉意,给楚留香来了几针,再喂了一颗清凉养身的药丸,其主要作用是消暑降温,主要是怕楚留香温度持续升高,再把脑子给烧坏了。

    虽然对古装剧或武侠中的固有套路还算熟悉,不至于慌脚乱,可苏七目前确实还没有学习到这方面的药理知识。

    但实话,其实她原先一直对这种有着诡异效用的毒药,抱有一种始终无法理解的猎奇感,怀疑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魔鬼细分,神奇定位的。

    既有要解药可以解的,又有需要生命大和谐才能解的,有的是专门对付男人的,有的又是专门对付女人的,有的要男女合力才能解,有的要男男,或女女合力才能解。

    看着苏七摸着下巴的思索,时不时的点点头,阿桶忍不住发问。

    宿主琢磨出这药了?

    苏七放下,耸耸肩:没有,这玩意儿不都是为推动剧情,作者写的酣畅淋漓,读者看的或是心急如焚,或是舞足蹈,不就行了吗?

    苏七啧了一声:完全已经偏向魔化产物了,魔化产物啊。

    先走心,还是先走肾,这是一个时常出现的问题,就跟先婚后爱一样的题材一样经典。

    话是这样,苏七还是拿出毒经圣典翻一翻,想着至少抢救一下。

    纵然这世界上的春药千奇百种,但总要万变不离其宗的道理吧,才能最终勾起同样的化学反应吧。

    因为时间有限,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有一分钟的危险,所以苏七一边儿翻书,一边儿替楚留香把脉。

    脉象虽然在持续加速之中又有些紊乱,但这强悍的冲劲儿,却又跟书上记载的有所不同,比起春情泛滥,倒更像是虚不受补,肝血旺盛,从而导致的精神亢奋充满攻击性,非要打个比方的话,阿香此刻更像是处于增益bff的状态。

    不是真的盗帅虚弱,而是对比他现在获取的,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全然吸收罢了,死好像是不会死的,就是要吃些苦头。但好在撞上了苏七,服用了些祛火清凉的药丸,折磨总是能免多少,就算多少的,不是吗?

    苏七:啊一西,真不愧是古老的亲儿子,行走的杰克苏,只要能喘息儿,就能撞上缘,我哼哧哼哧攒了几个任务,积分儿都不够花的。

    比起这个,宿主刚刚的重拳出击,算不算防卫过当啊?

    苏七:

    虽然在知道真相之后,拳头反而更痒了,但是为了不被抓住把柄,苏七还是要的想一下等会儿应对的策略,甩锅这种事情,练好了也是人生中一种修行吧。

    悠悠转醒,模糊的景象慢慢变的清晰,映入眼帘的是豆沙红纹路的狐狸面具,嗓子有些痒疼,像是喉管剖开放在烈日下滚烫的石子路上碾了一圈儿,左侧头骨也有些痛,跟被重击过似的。

    楚阿香晃了晃晕沉闷热的脑子,在苏七的帮助下,从仰躺的姿势变为半坐。

    原本还算恍然的神情,在看到苏七的装扮之后,怔愣了好一会儿,双眸下敛,应是陷入了回忆,随后抬眼看向苏七,脸上的挂着不可置信、纠结痛苦,以及惋惜内疚?

    苏七战略眯眼皱眉,本能的觉得阿香的表情让人发毛,随后她再也忍不住的嗤笑一声,舔了下后槽牙,用有些上火的,又有些无奈的语气,试图唤醒这个深陷脑洞的混蛋。

    “喂,清醒点儿吧,阿香,有问题就发问,可千万别自己脑补了,咱们俩姐妹在这里,还能发生什么呢?”

    事实证明楚留香现在还是有些发热的,脑子放在温热的屉子里,所以没有注意到姐妹两个字的槽点,但是他至少没有完全失智,认真的向苏七发问。

    “你咳,”他轻咳两声,吞咽下口水,借以缓解嗓子里的干涩燥热。

    “七,你的面具和衣服呢?”

    瞧这话问的,真像是清醒了,又没完全清醒。

    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应该的,但苏七还是有些被逗乐了,所以连忙抿嘴缓了一下,如果是这个走向的话,那她就不用担心刚刚不心重拳出击的问题了。

    她唉了一声,带着货真价实的无奈,还拍拍自己的面具,“面具就在脸上,衣服就在身上,我是裸|奔了,还是怎么的?”

    楚留香抬捏了下眉心,摇摇头,“不是这件,不是这个颜色。”

    果然没有真的直男,只有不愿细心观察的男人。

    两件衣服的款式相差不大,面具的颜色也是趋近的,但楚留香还是在仍未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直觉般的察觉出她换了一套装备。

    “好了,不逗你了,”虽是这样的,但是苏七决定抛出个更大的炸弹性消息,“换衣服是因为刚刚遇到一个敌军,对方自来熟的邀请我干了一架,并拿着四十米长的寒光剑,横劈竖砍的对我来了几下,电光火石间,顿时血呼刺啦,场面一度陷入胶着,还好我警且运气好,通过一条贯穿地下暗道的路,为了不吓到你们,我中途换了件儿一衣服,晃悠晃悠的来到了这里,顺便救了你。”

    “”

    对于这番话,楚留香本人表示是越听越精神,越听越惊心,但可能是信息量太大的原因,也可能是苏七本人的表达太过奇妙,总之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应。

    是应该先关心两句?

    能会道的,看着也不像出了什么大事儿。

    是应该先揶揄两句?

    看唇色确实有些发白,姑娘家家的也许只是故作坚强。

    这苏七就好像是他逐渐游刃有余的人生中,出现的新变数,至少楚留香目前是这样认为的。

    “还好吗?哪里受伤了吗?”

    听到血呼刺啦这个形容词,让人不由得心里一咯噔,在意那是敌人的血,还是苏七的?

    苏七视线向下,绷着嘴,眨了眨眼睛,又摆了摆“都是过去式了,过去式,作为大人物,应该是时刻向前看到!”

    此言一处,楚留香就大差不差的猜出来了,如果是对方落于下风的话,苏七应该会拿出一块儿醒木,于细枝末节出都讲的极其生动才是。

    既是如此,那担忧紧张的心情自然是随之升腾起来。

    眼前受伤的如果是胡铁花,姬冰雁,或是其他朋友,哪怕是蓉蓉他们,楚留香也都是会担心的,但与此刻的心情却是完全不同的。

    不光是因为苏七年幼,又是个女孩,更是因为她身上那种奇妙的气质和氛围感,极致明朗的性格,潇洒到任性的作风,狡猾却又纯粹的思想,完全就像是初入江湖鹿崽,东奔西撞的,容易成为有心人的靶子。

    她确实是刚来到这江湖的,浑身的胆魄像是个老,但有时却是一副跳脱出来的样子,显得与这个江湖格格不入,完完全全的像个孩子。

    明明在人声鼎沸的闹市中,有那么一刻,楚留香却还是感觉看到了她的孤独,就好像她生来不属于这个江湖,而这个江湖也束缚不住她。

    也许是太早遇到了,所以在看到刚刚闯到这个江湖来的苏七,对这个初遇时便意觉有趣,以盼相识的人,不由得有了那么一点点儿的责任感,作为引路人的责任感,跟照顾蓉蓉她们有些相似,又不尽相同。

    “到底伤到哪里了?”

    “还能走下去吗?”

    看楚留香突然皱着眉严肃起来,苏七冁然一笑,用轻盖着伤口的位置。

    “有什么能不能走的,我不是都走到你这里了吗?”

    “不过话回来,像我这样在负伤的情况下,还隐忍伤痛,先人后己,倾力救助,义薄云天,心地善良的人,真的不多了,是吧?”

    着还轻轻揉了揉肚子,微微皱眉,“这么费心费力的,真是又累又饿,也不知道出去有没有人请吃个饭什么的,其实没有也没关系,毕竟我本身就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

    楚留香对于苏七完全没有危意识的样子,本应是生气的,也确实是生气了,但听到后面儿,是被逗乐也好,是怒极反笑也好,反正是无力的,绷不住的笑出声来。

    “你啊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楚留香抬起,推了一下她的额头,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苏七见状上下打量一番,随后往前探了探,压低声音,那架势让楚留香又一次做出了错误的猜想,以为她要些什么有关极乐楼的隐秘。

    但

    “你知道你刚刚比起花花公子,反而更像是更年期的父亲吗?”

    “什么更年期?”楚留香问完,自己都使劲儿的晃了下头,“不是,重点好像不在这算了,我们还是赶快去找陆凤他们吧。”

    “还有,我刚刚到底是怎么了,中的到底是什么毒药?”

    道这个,苏七可就有点儿来劲儿了,她拍了拍楚留香的肩膀,语气应该是带着哀怨的羡慕吧。

    “那哪是毒药,那是你的福报。”

    眼看那无艳姑娘露出些许怨愤的神色,作为半个妇女之友的陆凤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自是晓得这位无言姑娘是个好面子的人,又对自己的容颜有绝对的自信,你若是显得清心寡欲,知节守礼,她反倒是觉得自己受了侮辱。

    为了找补回来一些,陆凤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唉声叹气道,“这极乐楼美人也是不少的,花满楼你偏偏急着过来和我抢无艳姑娘不成?”

    争抢自己?

    对啊,也是有这种可能的,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

    含羞带怯的笑容重回嘴角的,无艳姑娘的眼睛都顿时明亮了许多,她抽出腰间别的绢帕,甩了下挡在嘴边儿,用带着嗔笑的语气道,“花公子也真是的,无艳不过是低贱女子,您无需太着急的,只是这陆公子为今日的赢家,确实是要先招待的。”

    花满楼虽然很想自己只是出来透透风,顺路路过的,但是在感觉到肩膀上的压力时,还是暗叹一口气,忍了回去。

    既然已经找回了场子,无艳的气势自然是回来了,她抓着陆凤的衣袖,将人往自己这边儿扯,而花满楼很配合的转过身去走了几步,虽然他本身也看不见,但是该有的礼仪还是要做到位的。

    花满楼摇了摇身子,不是太喜欢这屋内浓郁的膏粉味,耳朵微微一动,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既是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二位了。”

    眼看花满楼真是要丢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浪子陆凤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点儿惊慌,真是一种很难得的情绪。

    这位无艳姑娘虽是天生媚骨,软玉温香,但对方现在也是可能是危险事件的中的麻烦人物,他还没有色令智昏的地步,否则出去一定要被苏七那只狐狸,从年头嘲笑到年尾。

    幸运的是,他刚用下腰的姿势向后躲开无艳倾身而来的吻,旁边儿的侧门就被撞开了来,一个人影飞摔过来,陆凤眼尖,赶忙上前将人扶住,心里却思量着刚刚在无艳胸|口上方看到的斧子形状的刺青。

    司空摘星捂住蹦蹦跳跳的心脏,呜呼了一声,“这极乐楼的打有些意思,皮厚似城墙,根本打不动。”

    “有那么厉害?我去会会。”

    陆凤将肩上的头发撩起向后甩去,完就冲了过去,一个人对那站着的四个大汉来一套组合拳脚,人家除了肚子被打的时候弹了几下,脚步却是纹丝未动,看陆凤的眼神,也像是在看粘板上的肉。

    作为当事人的陆凤也觉得有些尴尬,动作都迟缓了些,力道也加重了些,眼神上下扫了一圈儿,怀疑自己是不是中毒了,所以看起来疾风劲道的拳头,到最后只是软绵绵的效果。

    反正他最后向后跳了回去,强装淡定的悠悠感叹道,“果真是铜皮铁骨啊。”

    司空摘星叉着腰扭头瞥了他一眼,不屑的嗤了一声,眼中满是揶揄,就差再掐着嗓子腻乎一句,你陆凤也不过如此嘛。

    陆凤也不跟他逞一时口舌之快,挥掌灭了屋内的蜡烛,想带着司空摘星先溜再,却被无艳姑娘拉住了胳膊。

    “跟我走。”

    无艳将他们二人带到了一间屋子,是自己的房间,而那些昆仑奴是万万不敢进来的。

    陆凤抬起指,指向无艳胸|口处的斧子刺青的,刚想些什么,就被对方塞了一串佛珠。

    “无艳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陆公子不必多言,你只要再见到另一串一模一样的佛珠,就会知道所有的事情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当梆子声一响,就会有棺材出现了,你们要是赶不过去,怕是就离不开了。”

    无艳一副焦急的模样推着陆凤,眼中是情真意切的不舍得,一边儿相送还边儿叹气。司空摘星见到这场景,忍不住的啧了两声,见陆凤瞪了过来,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陆凤在回廊处找到花满楼,彼时对方好像在寻找些什么。

    “找到狐狸了吗?”

    花满楼刚刚就听到陆凤的脚步声了,此刻听到他的询问,不由得叹了口气摇摇头。

    “没有找到七,也没有楚香帅的踪影。”

    司空摘星闻言双环抱,分析着,“要那楚留香还好,毕竟是个老,但那位苏姑娘可就不好了,到底也只是初出茅庐的菜鸟,跟咱们当年初入江湖时比,可能确实要稍胜一筹,但是吧,这极乐楼到底是个龙潭虎穴哎呦,你!”

    看着花满楼握紧扇子的和微蹙的眉头,陆凤掐着他的腰上的肉,咬牙低声威胁,“不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梆子声越来越响,虽然确实担心苏七,但陆凤直觉那只狐狸应该不会被这楼困住,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把现在的线索跟外面对接上,否则他们五人若是都困在这里,那可真就是要被人一打尽了。

    “那狐狸也许已经跟楚留香汇合了,我们去出发地找他们,若是遍寻不到,咱们再来把这极乐楼翻个底朝天!”

    花满楼稍作思索,提议道,“不若你们先出去,我留下来再找一下。”

    “那若是等会儿在外面儿狐狸见到我,也问我要人,我应该怎么?”

    大局当前,确不是适合犹疑的时刻,花满楼同两人前往了某处起棺的据点,司空摘星的一人一个,花满楼和陆凤共乘一个。

    “担心那丫头?”

    “正如你所担心的那样。”

    躺在棺材里的花满楼和陆凤都在尽力靠听觉和身体受到的颠簸来感应路线,以期在回到出发点找不到苏七时,能够有所依凭。

    陆凤他们出来之后,发现棺材停放的地点,跟原先的出发点不同,但离的也不算远,便飞速向原先的树林赶去。

    亏得老天爷这次没有捉弄人,苏七和楚留香当真就在那儿等他们。

    苏七双环抱,向后靠着树杆,看到他们的身影后,当即抬挥了挥。

    “呦,刑侦青年团!”

    花满楼听到苏七的声音后,无疑是放下心来,当然,这只限于他们从极乐楼顺利出来这件事,对于原先在棺材里的谈话,他可仍是没忘记。

    所以花满楼走上前,“既然现在我们大家都从极乐楼出来了,那是否可以好好谈谈你私自以身试毒的事情了?”

    楚留香彼时正和陆凤点头示意,在听到花满楼的话后,立刻就瞪圆了眼睛,侧过头去看苏七。

    “什么???”

    “你不仅挨了一剑,还中了毒?”

    陆凤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你还挨了一剑?”

    司空摘星视线左右转了转,见他们都如此,也不甘示弱的加入进来,一边儿叉着腰,一边儿吊着嗓子,将他们的话又都总结了一番。

    “什么,苏姑娘你既中了毒,又挨了一剑,你是疯了吗?”

    被轰炸的苏七,没想到花满楼也是这样记仇的性格,但是他们三个人训她也就算了,最后这个加塞儿进来的,明显就是为了找热闹。

    苏七气劲儿上头,深吸一口气,腹上的伤口又隐隐发疼起来,“司空摘星,你礼貌吗?”

    苏七:别被我抓到,但凡有会,我立刻把那俩任务做了,看看这混球面皮下到底长了一张怎样的脸!!!

    宿主冷静,冷静,你一激动,就忍不住使劲儿,一使劲儿,伤口就止不住的疼,都快飚冷汗了。

    因为感觉到了炙热的视线,苏七此刻也不好发作,只能堆起大大的笑脸,苹果肌都顶到面具了。

    她抬起右,屈起拇指和尾指起誓,“我深刻检讨后,觉得这次做的确实有欠考虑,以后一定三思而后行。”

    苏七:我以上的都不算数,都不算数。

    没想到宿主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像他们这样经过严格训练的系统一般都不会笑的,除非

    噗

    忍不住。

    苏七:笑个屁啊你!

    宿主不是坚定地马克思主义吗?还信这些啊?

    苏七:那也要看情况啊,兄de,我现在都到这儿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更别提这里还是武侠世界,指不定有什么奇怪的flg诱发设定呢,我可不能被抓住把柄!

    阿桶发出赞叹的呜呼声,果然,不愧是宿主,细节决定成败。

    苏七完就一个跳步溜走,几人看她略微单薄的背影,在阴风测测的深夜树林中,怎么看怎么有一种身残志坚的悲凉感,但也不能在这里跟她扯皮讲道理,只能无奈的摇头跟上。

    比起他们几人萦绕着一种较劲儿的尴尬氛围,相对来是局外人的司空摘星可不会客气。

    他快步凑到苏七的身边儿,低头声问她,“你这丫头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面瓜性子,明明是受了伤的,被人训,还要上赶着道歉?”

    苏七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随后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有脾气不是件坏事,但有时候也是要分场合的,对待关心自己的人,没必要一直任性强撑,偶尔示弱,也是一种礼仪,口是心非、傲娇什么的,虽然也很吃香,但不是我贯彻的品格。”

    她转过身,倒着走了几步,看着他们,“我回去的就立刻喝十碗儿大补汤,阿香请客!”

    “我?为什么?”突然被点名的楚留香,挑眉问道,彼时可能是月朗风清,几人难得悠然漫步,心情正正好,所以他自然的忽略了再一次被当中称呼阿香这件事,本就是多情的笑眼,似是要溢出星光辰火。

    其实,大补汤这东西,别十碗,就算是一百碗,楚留香也是请得起的。

    苏七微微侧过头,斜眼瞟向他,双捧于胸前作西子状,语气则是含嗔带怨“毕竟刚刚在密室里做了那样的事(扑过来打人),好要补偿的。”

    “密室?”这是逐渐皱眉的花满楼。

    “补偿?”这是咬牙瞪眼的陆凤。

    “那样的事???”这是兴致勃勃,甚至还想充vip听后续的司空摘星。

    “我就苏姑娘怎么突然就换了面具和衣服。”这还是兴致勃勃,同时极具观察力的司空兄弟,这话无疑又扎实的砍了楚留香一刀。

    “苏七!!!!!!”这是被眼神围攻,竟有些百口莫辩的风流盗帅楚留香。

    苏七低眉顺目,轻叹一声,似有哀愁婉转万千,随后极其做作的晃头扭身离去,走前还不忘加一句。

    “也是,男人嘛,早该想到的。”

    苏七顽皮淘气的性子,花满楼不是不知道,虽然姑娘家家的开这样的玩笑不甚合适,但楚留香的反应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了。

    他难得敛起笑容,板正一张脸,空洞的眼神盯着楚留香,竟能让人从中看出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随后袖子一甩就追着苏七往前走了。

    司空摘星权衡一下之后,觉得还是苏七有意思,便跟着花满楼一起。

    而陆凤则是挽了挽袖子,深吸一口气儿,再使劲儿呼出来,本就大而明亮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浑圆,完美的展示了什么叫吹胡子瞪眼。

    他冲楚留香招招,“香帅你过来一下。”

    “其实,可以解释的,只要给我点儿时间。”楚留香此时的笑容显得有些委屈,脑瓜子还有些嗡嗡的发疼。

    “哈,解释?”陆凤舔了下后槽牙,嗤笑一声,以审视的眼神上下扫射着楚留香,嫌弃的扯了扯嘴角,“果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真是浪子的性子,花花公子的段,高啊,绝对是高。啧,早应该有所防备的。”

    楚心累留香:

    虽然不是恰当的时,但是楚留香还是为该怎么吐槽,产生了无奈感。

    是该吐槽他陆凤一副对此甚为了解,颇有建树?

    还是该吐槽他好像连自己都骂了似的。

    毕竟要论浪子和花花公子的名号,他和陆凤并排走着,谁排第一,谁排第二,一时间还真不一定能争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