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刚来电话啦?”谢寅虎随口问道。

    “嗯,有事又挂了,我本来叫他给你几句呢。”展念回答道。

    “呵,不用我都猜得到他会什麽。他啊,把我们都当孩子看呢。”

    谢寅虎嘿嘿地笑著,温柔地摸了摸笨笨的脑袋,他很喜欢对方那两点眉毛,看上去气鼓鼓的,很有杀气。

    “笨笨过来。”展念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坐垫,笨笨听到後立即抛开谢寅虎猛地跳到了展念身边,然後低下头用嘴蹭起了对方。

    谢寅虎现在已经可以不用拐杖走路了,只不过他因为脚上还没法使太大的力气,所以走路的时候显得有点跛。

    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复诊的医生他的断骨接合得很好,伤口也恢复得很不错,这样下去应该不会留下太多的後遗症,至少应该不会成为瘸子。

    得知了这个消息,谢寅虎一直硬抗著的心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而现在他所想做的是早日回到公司完成之前的工作,以及……让展念早点履行承诺让自己好好爽一回。

    但是这些日子他明示暗示给展念提出这种要求,对方只是含糊其辞,这可让谢寅虎憋得一身邪火。

    “念。”谢寅虎走到展念身边,猛地抓起对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裆部。

    展念淡定地摸著谢寅虎的裆部,另一只手把电视换了一个频道。

    “干嘛?”

    “你还不明白吗?”谢寅虎自感自己内裤里那包东西都快要爆开了,可对方却还在揣著明白装糊涂。

    “昨晚你不才偷了我的内裤和袜子吗。还不够?你可省著点偷,我今年都买了好多内裤和袜子了,我可怕店员当我是批发内裤和袜子的。”

    展念轻轻地笑了下,他昨晚起夜的时候发现自己挂在阳台上的内裤和袜子都不翼而飞,如果不例外的话,第二天谢寅虎一定会昨晚风太大。

    “唔!你看到了?”

    还以为展念没发现自己最近在悄悄偷他的袜子和内裤的谢寅虎羞得脸色一红,虽然这种事他干得多了,可总是被当场抓住的滋味还是挺尴尬的。

    “不是每一阵风都会对别人的内裤袜子感兴趣了。除了你这阵骚风。”展念白了谢寅虎一眼。

    谢寅虎挺了挺腰,卖弄似的想让展念感到自己胯间那根大屌到底已经硬到了何种程度。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你子答应了等我脚好得差不多了就……”

    “虎哥,你就这麽欠虐吗?”

    其实这话让展念问实在有点可笑,因为他自己可是实实的虐待狂,要不然他也不会每次飞机都必须看著当初拍摄的那些虐待谢寅虎的视频来助兴了。

    “我真的就这麽欠虐。”

    谢寅虎坦然道,甚至他在看了展念一眼之後,还悠悠地道,“下面的毛都又长好长了。我都不习惯了。”

    “得了,这麽不习惯,下次我给你弄点永久性脱毛的药。”

    “那不是成白虎了吗……”谢寅虎想到自己下面光溜溜的场面就觉得极为刺激,可同时也觉得极为屈辱。

    耻毛对於一个男人也是重要象征,要是真地被永久脱光了,那他的威风都要减少好多吧。

    展念顺势狠狠抓了下谢寅虎的阴茎,突然道,“你别急,我和爸好了,过一阵你的脚好了,等他抽空回来,我们就带你出去野营。到时候,你还怕没东西玩吗?”

    “野营?!你的意思是……”

    谢寅虎的眼里顿时绽放出了兴奋的光彩,他和展辰龙重逢之後,一直还没什麽机会带著展念一家三口出去好好玩一趟。

    就是每次吃个饭也像做贼似的,当然这都是展辰龙那讨厌的身份带来的。可是他们一旦去了山林野地,谁也不可能尾随而来,那麽他们之间发生激情的余地实在太大了。

    甚至他还可以想到自己看过的黄片或者黄书里这样那样关於“野战”的场景。

    展念回头就看到了谢寅虎那陶醉的表情,他无语地翻了翻眼睛,但很快却在嘴角牵起一抹微笑。

    为了迎接和展辰龙出去野营这件大事,谢寅虎更为努力地配合起医生指导做起了复健。

    虽然过程痛苦,但是谢寅虎却视作等闲,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康复,尽快出去野战,玩个痛快。

    在确定下周展辰龙就可以回来休假一段时间之後,展念决定把谢寅虎的阴茎装进贞操带里。

    “先把子弹存好,到时候才有玩的。”

    展念一边心地替谢寅虎将绵软的肉棒塞入透明的塑料笼子里,一边仔细上了锁。

    阴茎被束缚的滋味对谢寅虎这种几乎每天都在悄悄飞机的人来可不太舒服,但是同时这种不舒服却又给他的心理带去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唔……”

    在阴茎被彻底锁上的一刹那,谢寅虎闭起眼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他试了试想让肉棒勃起,换来的确是残酷的极度约束以及随之产生的胀痛。

    展念弹了下贞操带的笼子,起身又捏了捏谢寅虎的乳头,笑著道,“要不要试试乳钉?”

    谢寅虎被展念捏得浑身一个哆嗦,他低头看了眼让自己感到羞耻的硕大乳头,喃喃地道,“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