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钉这种东西和穿环有著异曲同工之妙,展念选择它,也不过是觉得这种方式对於敏感点在乳头的谢寅虎来会十分刺激。

    转瞬即逝的疼痛以及随後一直的持续刺激让谢寅虎尝到了乳头被调教的快感,他淫荡地呻吟著,脚趾都快要蜷了起来,手摸著那个约束著自己阴茎的塑料笼子,恨不得能立即将里面那根东西掏出来撸个够。

    展念用酒精给谢寅虎涂抹了一下伤口,顿时痛得对方咧开了嘴。

    “我操,痛啊……念!”谢寅虎恼火地睁眼瞪了瞪展念,对方这个时候却不知好歹地断了他的快感意淫,简直就是故意的。

    展念不为所动地道,“消毒而已。你总不想你的乳头感染了病毒变得西瓜那麽大吧?”

    “少欺负我没文化!”

    再怎麽自己的乳头也不可能变得西瓜那麽大啊,整个胸部还差不多,谢寅虎迫於无奈只好揉著硬邦邦的胸肌,呼喘著坐了起来。

    “嗷……”

    听到屋里面有动静的笨笨尾巴一翘就溜了进来,他眼巴巴地看著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谢寅虎,以及神色冷漠的展念,希望他们其中一个能陪自己玩。

    “笨笨你出去玩,这里可是少儿不宜!”

    谢寅虎总把笨笨当成一个孩子那般看待,看到对方跑了进来,他下意识地便想把自己的身体裹起来。

    “嗷?”忽然,笨笨脑袋一歪,恶狠狠地盯住了谢寅虎胯间那个晃荡的笼子。

    那个笼子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麽怪物,黑乎乎的一团,还不时抽动几下,简直就是在对自己挑衅。

    笨笨龇了龇牙对於那个傻大个身上多出来的怪物表示出了强烈的敌意。

    “念,把他牵开!他盯上我的那里了!”

    谢寅虎惊恐地叫了一声,急忙护住了下体。他可怕这只蠢狗把自己傲人的二十厘米巨屌给当做香肠吃掉。

    展念无语地一把搂住了想往前面扑腾的笨笨。

    “笨笨,乖!不可以这麽凶哦!那可不是吃的,来,我带你出去吃狗粮。”

    “对对,快走开!”谢寅虎也跟著催促了起来。

    等展念把笨笨带出去之後,谢寅虎这才松了口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勒在笼子外面的两颗阴囊,里面早已积攒了不少东西,只怕要是拿针刺一下就会马上喷出来。

    还没等谢寅虎幽怨够,房间外面又传来了展念不满的质问声。

    “虎哥,笨笨的狗粮怎麽又少了?!”

    糟糕!自从和展念住一块之後,谢寅虎就不知道怎麽染上了喜欢吃零食的习惯,最近他看到笨笨每天吃那些饼干样的狗粮吃得那麽香,结果一个忍不住就偷偷尝了尝,没想到那干脆的嚼劲和淡香的口味他还挺喜欢,趁展念出门的时候,他自然不客气地偷吃了个够。

    反正看了上面的配料,人吃了肯定不会死的。

    “唔……风太大刮跑了吧。我睡觉了!晚饭!”

    谢寅虎心虚地回应了一声,急忙抖开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

    展念没好气地看著少了半袋的狗粮,一边倒给了嘴馋不已的笨笨,一边琢磨著就这件事回头该怎麽好好收拾对方。

    为期两个半月的拍摄终於暂时告了一段落,展辰龙也风尘仆仆乘了飞机回来。

    晚上十点刚到家,他就被笨笨来了个下马威。

    因为是第一次看到又一个傻大个,笨笨自然不会客气,他凶巴巴地冲著展辰龙一阵狂吠,直到展念把他训斥到了一边。

    展辰龙看了眼体型不算的笨笨,不用也能猜出对方在展念那子的照顾下吃得有多好。

    “爸,要出去吃饭吗?”

    “不了,给我下碗面就是。”

    展辰龙脱了厚重的外套丢到沙发上,放松著身体坐了下来。

    坐了好几个时的飞机,他也难免感到一阵疲惫。

    “念,你去给他放热水洗澡,我来煮面。”

    突然,谢寅虎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展辰龙微微抬头,正好看到对方精神饱满地朝自己走过来。

    穿著一身睡衣的谢寅虎还是那麽魁梧英挺,可更重要的是对方的步伐稳健有力,丝毫看不出之前受过伤。

    虽然在电话里已经知晓对方的脚已经康复,可是真地看到对方恢复如初的模样,展辰龙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安慰。

    “虎子,你好了。这就好,这就好。”

    “这话该我,龙哥,你可终於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下面都要给念弄爆了。”

    谢寅虎似笑非笑地走到了展辰龙身边,然後轻轻撩开了自己的睡衣,露出了没穿内裤的下身,在那里有一个塑料的笼子正紧紧地束缚著对方那根紫胀的肉棒,而肉棒下端的两颗肉球已是胀到了极限。

    展辰龙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那两颗充满诱惑的果实,冷不防旁边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就窜了过来。

    笨笨对谢寅虎胯间藏的东西总是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它耷拉射舌头,紧皱的眉毛下面两只蓝色的眼睛瞪得溜圆。

    “去,走开!”展辰龙赶紧一手护住了谢寅虎那两颗宝贝,一手把笨笨赶到了一边儿。

    “唔……”

    笨笨无助地回头看了展念,就连对方也是副要自己滚开的表情,这下它变得更加委屈了。

    谢寅虎不满地看著笨笨夹著尾巴在众人的瞪视下乖乖滚到自己的窝旁,这才道,“这死狗淫淫贱贱的,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呵,谁知道呢?”展辰龙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谢寅虎,又瞥了眼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展念,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