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477章 搜寻
    关家要留下,虽然不是一直呆在镇子里,但崔镇长压力很大,把派出所局长狠狠批了一顿。

    上头已经知道了,虽然没什么,但崔省长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太深刻,以至于他做梦梦见的不是自家媳妇,不是升官,而是那一双含着各种信息的眼眸。

    上头不高兴,下面也没有好活路。

    所长被训得像孙子,全体也别放假了,都回来继续抓人吧。

    按上头的意思,就一个女人抓了两天居然还没有抓奸,以后出门拿裤衩遮羞算了!

    大平房里火炉子烧得热乎,暗地里监视老聂家的干警道:“没回去,一直没回去。”

    另一个干警道:“今早六点左右,有人发现聂红在泸子沟出现,但对方很谨慎,等我们去抓的时候跑了。”

    “泸子沟,什么地方?”

    “也没啥东西,光秃秃的,也藏不了人”

    廖群星眉头皱得很紧。

    那条泸子沟他很熟悉,春天的时候,他经常上那去找红子。

    红子经常到泸子沟捡地软,晒干了包饺子,蒋文英就好那一口。

    那时候他等着人,扳下柳枝轻轻的心的一扭一扭,使皮和枝分离,慢慢的抽出那光滑洁白的枝干,把柳枝皮两端用刀裁齐,一端捏扁,放在嘴里一吹就会发出悦耳动听的“笛音”

    后山的山楂树,泸子沟,都是他忘不掉的回忆。

    散会以后,廖群星跨上单车,后头有人喊他,“咯吱窝破了一个洞啊!”

    他回一掏,朝同事笑了笑。

    人问:“过年咋的不穿新衣服”

    廖群星答:“要干活不方便”

    所长捧着热茶走出来,让人换了一身衣服才去,干他们这一行的,抓犯人要行,精神面貌也得好。

    没办法,廖群星只好回了一趟家。

    他一进门,廖厂长夫妻两就像轱辘似的围着他转。

    厂长夫人抱怨,“大年初一也不放假,这都什么单位”

    廖厂长扯了媳妇一把,“咱们要有觉悟,儿子这是为人民服务,咱们得支持他!”

    厂长夫人跟着进了儿子屋,左一句西一句的绕到之前的事上,趁着过年她看了几个闺女,觉得都挺好。

    “其中有一个是护士,眼睛大大的,鼻子的,话声音轻轻的,长得可秀气了。”

    廖群星把自己袄子脱下来,“妈,我换好衣服还得回所里呢。”

    厂长夫人只要眼巴巴的作罢,拿过袄子朝放缝纫的屋里走,边叨叨:“还不结婚,单位里好房子都分光了,到时候可有你哭的”

    抱怨不了儿子,她就跟丈夫抱怨。

    廖厂长听多了也心烦,想抱怨的时候就怪上老聂家。

    “那什么聂卫平还在你厂子里呢,看着多闹心,赶走得了”

    廖厂长揣着提着刚烧开水壶灌热水,

    “哪有那么容易,我是厂长,但那厂子又不是我一个人了算,做得过分了怕别人闹”

    “怪你,还有怪庄大厨,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看的,给群星选了这么一家,现在还惹得一身的腥!”

    廖厂长也叹气,他跟庄大厨关系不错,对方对聂卫平赞不绝口,加上那伙子以前确实踏实肯干,一个厂子里的也都瞧得清楚,再听老聂家两个大有出息的孩子,他这不才打上了主意么。

    “你也别念了,看那聂卫平能拿这国库券撑到什么时候。”

    前段日子的国库券,厂子里要摊派不少,虽然是自愿,但那国库券又不能交易,又不是大字不识的乡下人,自愿哪还有谁买啊。

    厂子里都是让会计扣除了一定比例,拿国库券充当工资发到工人里。

    别的人也就摊派个20%左右的比例,那聂卫平一个人可是摊派了0%

    厂长夫人心里舒服多了,问:

    “那他不闹?”

    “闹最好,闹还合我意!”

    夫妻两这边叨叨的,那头廖群星收拾衣服,把红子以前缝的单衣给翻出来了。

    怕他每天跑来跑去的磨衣服,经红子的衣服,每一条的针脚都很密。

    他换好衣服出门,廖厂长夫妻两还追出来,硬朝人衣服兜里塞了好几块点心。

    大年初一,石头村附近最近的供销社不开门,今天也不走亲戚,所以没什么人。

    廖群星透过供销社大门的门缝朝里头看。

    这年头供销社大门都是可拆卸的木板,什么时候要关门了就把木板一块块的挂上去。

    供销社后面有一个院子,社员都住里头呢,

    屋里黑暗,廖群星看了一会辗转到后面院子,喊了一声。

    有人来开门,是在这里轮班的社员。

    提了身份,廖群星问:“这几天附近瞧见什么人没?”

    对方揣着,老大不愿意从热炕上下来,:“哪有什么人啊,得到初五有人”

    廖群星蹙眉。

    供销社也是他跟红子经常往返的地方。

    他知道红子经常去供销社,有时候买点盐,针线啥的,走得挺勤快。

    他陪着她去,有时候还故意不愿意骑自行车来,两人能聊一路,无论酷热时从不觉得热,冷时不觉得凉。

    他觉得,这一段路就是两人约会的时候。

    社员缓过劲,邀他进屋里坐坐。

    “我这里也没个人来,平时除了老鼠偶尔动几下可就没人气了,咱们进里屋话去?”

    耗子?冰天雪地的哪里来的耗子,廖群星问:“我能不能上屋里看看去?”

    社员道:“男同志可以,女同志的屋我可不敢领你去,过年回来要不清的”

    人从屋里头拿回来一把钥匙,随便开了一间。

    屋里头倒是有床,但被褥都被搬回家里用上了,几平米的屋里也就一个暖水壶,一个茶缸子,一张桌子和椅子

    廖群星摇了摇暖水壶,取开暖塞拿在瓶口探了一下。

    环顾四周后,他把口袋里的点心放到桌上才走出去。

    社员在外头等着,瞧见他出来后就锁上了门。

    大年初一的夜晚确实十分冷清。

    本地有风俗,大年初一吃完饭就上“铺”睡觉,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上铺睡觉,所有活动都必须在天黑之前完成,这一天的晚上不许点灯;如果在天黑之后上铺睡觉,来年一定会有蚊子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