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809章 聊分地
    田淑珍看着聊得畅快的一群人,琢磨都到这份子上了,趁热打铁让崔镇长做主以后用他们家的菜多好。

    一个镇长还能连个菜都做不了主?

    那边二房一家已经聊到了等芥菜收获后,蒋文英带菜上门请汪灿莲教教怎么腌的话题上。

    聂老太悄声:“二房那一群人加起来心眼子有三百来个”

    田淑珍没瞧出来有什么心眼子。

    道兴头上,崔镇长卷起袖子和裤腿也下地劳动,问:“都要种上秋白菜了?”

    蒋文英回答:“没好呢,一些晚熟茄子,青椒,西红柿啥的,给白菜倒茬可惜,今年秋白菜就打算种两亩。”

    崔镇长表示明白。

    以前生产大队集体劳动挣工分的时候,因为茬口都是任务是安排,比例严重失调,一到这时候晚熟的茄子等作物就得给秋白菜倒茬,心疼是心疼,但没什么办法。

    “现在分田到户,倒是好多了,我们能自己做主”田淑珍插话。

    葛天放急吼吼的赶来了。

    顶头上司在种地,他能怎么办,总不能站上边看着吧,于是也撸起了袖子下地干活。

    崔镇长正撒化肥,一边问今年秋菜的品种。

    老聂家答到他们家的秋白菜是万泉青和窖菜二号,看到崔镇长动作还算熟练就都没有拦着。

    蒋文英让过草帽,崔镇长没要。

    刚好接过草帽的葛天放立刻把草帽递给了芽芽。

    崔镇长随口问了几句石头村的耕种情况。

    葛天放从当生产队队长,到现在的村长,那可是实打实的干活的,一问起来倒也回答得麻利。

    “你们村子,是按人头分地?”

    “是啊,石头村分一二三类地,按照每块地方三年的平均单产量定出不同地块的标准产量,把不同地块的标准产量加起来除以耕地的总面积,得到平均标准亩的定额产量,再按照每一户的人头数算出来每个人可以得到的地”

    葛天放颇为得意,其他村子因为地的原因闹来闹去,他们村子按照这种法子,每家每户都是好坏掺着,从来没闹过红脸。

    崔镇长点头,“外嫁女的地就回收了?”

    葛天放想当然的应了,外嫁女当然是不能有地的。

    芽芽:“我大伯娘离婚后又把户口迁了回来,当时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分到地呢”

    确切,这地还是借给窦眉种的。

    崔镇章又问:“那分的地能都能种完?”

    “那倒也不是,比如我儿子葛天放,家里就他跟媳妇两口子,按人口分的地,有几分地没精力去种。”

    崔镇长一边撒肥料一边啧啧可惜。

    芽芽也跟着摇了摇,可惜啊可惜。

    聂海生跟在他们后面,艺倒是有些生疏,速度稍慢了些,毕竟他一年就回来一次,而回来的时候多是大冬天,压根就没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之前听其他村子承包法,我觉得不错”

    芽芽附和道:“王家村就是那样的”

    承包就是多劳多得,有能耐的多承包一点,人口少的,少承包一些。

    崔镇长虽没对两种分地法多什么,心里倒是有了比较。

    老聂家这一亩地方要施三十斤左右的硫铵还有五十斤的作口肥,一伙人一边话一边干活,居然也干了一半。

    崔镇长探查民情也很满意,起身隔着衣服挠了挠后背。

    汪灿莲,“又痒了吧,湿气重”

    芽芽瞧着崔镇长脖子处迅速长起来的红条,道:“不是湿气,是胆碱性荨麻疹”

    汪灿莲关切道:“能治不?他一运动就痒,头皮跟针扎似的难受。”

    芽芽沉默了一会,“不运动”

    夫妻两:“”

    沿着田埂走,下午的风一吹,加上走得慢,崔镇长挠痒痒的速度显然慢了下来。

    一大帮人正在村委会看电视。

    “内踝尖上三寸,胫骨内侧缘后,长按三阴交”

    电视里老者的声音不徐不缓。

    其他人都来精神了,二话不跟着比划,有模有样的照着揉。

    芽芽听着这是三阴交治的是痛经啊。

    电视里,老者依旧不急不缓的继续:“女性痛经时”

    老聂家的男人,乃至崔镇长,葛天放都默契的放下了。

    送到村门口,一家子跨上自行车离开。

    汪灿莲瞧着夕阳有些不可思议,今儿做了不少事,来的目的却没达成,于是圈着丈夫的腰扭头对稍显落后的外甥女:“回家跟你妈去,我管不了了,白瞎你姨夫的好心。

    那聂芽芽在你们医院比院领导还好使,她两句话,你不就能调回科室里头?再她医术好,想办法跟她多学,以后镇子上有疑难杂症的,人家不还得找你。”

    汪灿莲也有私心,娘家那一头暗示着是让她男人出面。

    虽然就是一句话的事,但她要给娘家开了后门,以后这种事还能少么,不是坑自己男人么。

    聂芽芽既然有这个本事,他们家不沾身最好。

    易玉琴倒是看得很开,有人天生就不适合干医生的活,她瞧着血都容易发昏呢。

    “那聂芽芽,医术真那么好?”

    易玉琴想了想,道:“反正听医院给安排了好些术,都是按台收费”

    瞧着姨惋惜的神色,又加了一句,“也就她是按台收费,我们都是领死工资的。”

    汪灿莲忽然哎呀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金戒指。

    之前聂老太太悄摸留了鸡蛋在椅子底下,崔镇长拎回家后她一收拾才发现还掉了个金货,本来想着今天找会还给人家,没想给忘了。

    这会再回去就不值趟了,易玉琴揣到自己口袋里,打算明儿去问问芽芽什么时候有术。

    也是巧,隔天芽芽一早上就有两台术,八点多就瞧见了人。

    芽芽没想到自家奶奶还留这么一,揣回戒指,路过病房时又停下。

    里屋躺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儿女老伴都在身边。

    那咳嗽声很不妙。

    一医生正耐心解释,“现在他得气管插管,你看他咳白色粘液痰,到时候吸入肺脏会引起感染,老大爷年纪大了遭不住的”

    话得恳切,一家子不为所动。

    主治也很无奈,这已经解释了第三遍了。

    “去拿拒绝治疗同意书”

    他转头看话的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