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正文 第897章 蒙脱石散
    有人却笑着反问她:“挣钱倒是能挣钱,那我问你,你们家黄姜什么时候收?”

    芽芽飞快回答,“一百八十天左右吧”

    问话的人那就是了,他们每年四月份开始盗猎,能一直持续到七月份左右。

    运气好的话三个月的时间就能挣两台彩电钱,而且比起种地来也不怎么辛苦,又何必去舍近求远。

    芽芽问:“那现在呢?”

    其他人就沉默了下来,其中一个人叹气:“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被抓住了,是运气不好。

    没抓到羊子,还是运气不好。

    既然只是运气不好,那就有转运的时候。

    一群人自我安慰得又沸腾了起来。

    他们准备的物资很够,不打个上百只都不想走!

    有个男人忽然站起来,捂着肚子要去上厕所。

    冰天雪地不能走远,否则雪盲后怕走失。

    男人不怕看,随便垒点雪遮挡就能办事,半响后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回来,跟同伙抱怨,拉是拉了,就是一粒粒干得很,跟羊粪似的,皮燕子火辣辣的烧着难受。

    芽芽啃着干萝卜条瞥了一眼。

    正常人来,一天一到两次排便很正常,两天到三天一次也凑合。

    有些人一星期一次,但屁多,而且排便通畅,那也可以。

    要是光吃拉不出,那就开始难受了。

    第六天时,大部分人吃饭都不香了。

    去上厕所的袁姐明明肚子叽里呱啦的叫,但蹲下去就是拉不出来,憋得太用力了忽然惨叫一声,最后弯着腰勉强拉起裤子一步一个脚印的找芽芽。

    芽芽给袁姐按了按疼的地方,道:“没事,屎转不过弯而已”

    袁姐忍着疼再去蹲蹲。

    这时候已经没有便意了,只剩直不起腰的疼。

    使劲大了脑子还缺氧,最后还是芽芽给吸了几口氧才缓过劲来。

    其他闹肚子疼的再去上厕所都没敢使劲

    她喊住一个捂着肚子,满脸红点的人看了看,“械性紫癜,劲使大了,毛细血管都给整破了。”

    疼了一个多时,实在不行了,袁姐捂着肚子满头汗,“回去吧。”

    芽芽熟门熟路的扒拉自己那一袋萝卜干,摇摇头:“没有蔬菜还是不行啊”

    前四天就一口蔬菜都没有吃,本来多肉少菜就会导致肠胃蠕动不好,很容易便秘,这几天她加了点蒙脱石散在饭菜里。

    这玩意治疗腹泻效果好得很,能拉出来屎算她输。

    卡车载着六天拉不出屎的人匆匆朝镇子跑。

    路过药店,芽芽买了点开塞露。

    袁姐已经疼得快颠过气,有几个肚子也不舒服,铁青着脸捂着肚子弓成了虾米。

    虽然肚子好一点了,但到了镇子上以后,一群人朝着公厕蜂拥而去,一人交五毛钱,买两张厕纸去上厕所。

    这次进山还是亏本,交账的时间越来越近,袁姐的脸色越来越差。

    没人敢惹她,但着急的神色盖不住。

    一月份了,谁都得准备回家过年了。

    某天早上听袁姐到雁石坪一趟时,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林业公安的人也没想到这伙人那么谨慎,交头的窝点居然设置在青海进藏的第一个镇子上,黑市很可能就设在那里。

    打从大黄第一回来送信后,才朵就准备了一袋牛肉干,看完信后赶紧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块。

    他家做的牛肉干比较硬,怕老狗咬不动,才朵嚼碎了摊心上逗着:“吃吧吃吧”

    大黄后退了两步,扭头走了。

    才朵追出去,发现这大黄狗过马路还知道左右看有没有车,很快就消失在尽头。

    大雪封山进不去,钟教授跟罗定军师生两只能天天在镇子上做标本。

    还有四五个点没有勘查,今年估摸没法回去过年。

    从他们驻扎的镇到雁石坪大概要走三天。

    袁姐带上芽芽,又带了四五个人,风尘仆仆的赶了三天路。

    镇子人不多,沿路居然都没有一个个体户开的饭点,倒是有运输队食堂,但人家那是专门供应国营运输队吃饭。

    其他建筑也就供销社、信用社和水文站寥寥几个单位比较醒目。

    队里就有人吹嘘起自己的家乡来,同样是镇,他们镇别的不敢,但还是比现在站着的地方繁荣的,不仅能种马铃薯,还能种葡萄和青稞,部分地还能种麦子。

    “要是气候好的话,可能还会种一些大米。”

    芽芽幽幽来了一句:“可以种姜”

    她对种黄姜的执念很深,那么天然的沙地,不种姜真是可惜了。

    对方梗着脖子不买账,“不,还是想种大米。”

    袁姐熟门熟路的来到一栋屋子前,有个老人给开的门,对他们点了点头,侧身让他们进来。

    袁姐脚步顿了顿,忽然回头,盯着个穿大棉衣的男人自言自语,“镇子上来陌生人了?”

    这地方以前修青藏公路的时候热闹过一阵子,运输队都得从这里过。

    但公路修好后人渐渐少了,今年来时经过运输站加油,还听运输站就要拆了,运输站的人都要转到公路养护站去。

    不袁姐一眼就能瞧出来,芽芽瞅着也不像本地人。

    察觉到目光,对方摘下眼睛和口罩,热情的朝他们招招。

    不仅不是本地人,而且还不是本国人。

    芽芽用花国式英语磕磕绊绊的聊明白了,这里也是长江第一阵,m国有个科考漂流队趁着结冰提前过来勘测,等来年开春了漂流。

    袁姐这才走进院子里,拿本地话问老人。

    芽芽有大黄,沟通只有延时,没有障碍。

    从屋里又走出来一人,右边脸颊有个刀疤,身后也带着四五个人,跟袁姐那一拨人一见面就恨不得啃了对方。

    两个人夹枪带棍的了几句话,刀疤脸淡漠的瞧了芽芽几眼,撇开视线:“人来了,看你怎么交代。”

    袁姐表情立刻有些微妙,带着人进了屋。

    屋里的年轻人看着比袁姐和刀疤年纪都,另一张椅子上坐着另一个人。

    察觉到芽芽晃了晃,袁姐侧头给了个眼神。

    芽芽拉高了面罩挡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