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混世小刁民 > 正文 第1875章 三才大阵1878
    进攻时,左右两翼步兵先射箭,压制敌人攻势,中路精骑强行突击,突入敌阵后,如一把钢铁锲子,把敌阵劈开两半,再向两侧扩大。随后两侧步兵跟上,从缺口处向两侧攻击。

    这本来也是平常的一个阵法,敌帅不可能不知道。但陈成璧此次布阵要“反其道而行之”。听了她的想法卢江佑本来不同意。但她:“既然大王非要决死一战,我必不能袖旁观。我不向前,那些将士们又怎么能誓死一战?况且,兵书上,‘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这样,我们才更有取胜的可能!”

    实在没有办法卢江佑也只能按王后所言布置,因为,再按原来的套路打下去,他知道,自己的赢面实在太,也只有冒险一试。

    龙虎山下,鬼门滩前。武、岳两军对垒,最后的决战开始了。岳宁国将士们脸色铁青,不怒不喜,握刀枪,迎风而立。他们吃光最后的早饭,把锅已经砸掉,走了战场,没有打算再活着回去。

    霜气满天,鼓声沉闷,岳宁国摆好阵势,主动发起进攻。

    对面武英国国君看对方一副视死如归的精神,也有些被震惊了。他悄声问旁边的元帅:“淳于元帅,他们这是什么阵势?”

    淳于通看得清楚,轻蔑一笑:“雕虫技,无非摆了一个三才阵,看我怎么破它。”着,令旗一摆,下发令官吹响号角,也应下阵势。

    武英**队集中起车盾,放到正中央,抵挡三才阵“锲尖”,而于车盾后面埋伏下精锐长枪队,等对“楔尖”攻过来,正好从两侧夹击。

    等双方交战到一起,淳于通才发现不对劲,因为敌军中貌似精锐突进的中路,实际上不堪一击。对面迎战时,才发现,敌人的那些中路军,大都是些老幼病残,并且还有不伤女兵。

    的确,他没有看错,中路军竟然有一些女兵,她们有的骑在马上摇摇欲坠,甚至连刀枪都拿不好,几乎没有半点战斗力。在自己的车盾迎击下,一击即溃,长枪队一拥而上,那些可怜的中路“精骑”几乎就是白送人头的,瞬间便死伤过半。

    这种情况大大出乎淳于通的意料之外,他站到高高的楼车上一看,发现战场上的瞬间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岳宁国原来的楔形三才阵,中间本来是突出的一角,现在竟然“凹陷”下去,而他的两翼顺势向前包抄,对自己的阵形形成了一个反包围。

    而且,敌军两侧的力量极强,正是岳宁国保留下来的八千死士,尤如两把大铁钳正在慢慢将自己的军队钳紧,要勒死了。

    淳于通不由的吸口冷气,“好厉害的阵法!不知道出于谁的笔?”但他果然大将风度,能够临危不乱,马上发令调度,“转为二龙出水阵,放过中间,分头迎击敌军左右两侧。”

    自己下了战车,纵身骑跨战马,率领五百亲随,亲自入阵督阵,他连声猛喝,斩杀几名临阵退层的将领,这才又重新稳住阵形。

    这时,他发现别军左右两路已经被分别抵挡住,而中路又实在空虚。他对武英国国君道:“请君主在此替我督阵,我自率军冲锋!”

    淳于通早已看到中路军中一面指挥旗,自己大喝一声,率领五百亲随,骤马往前冲过去,他要生擒那个指挥将官。中路军战斗力实在太弱,怎么禁得起他的虎狼之兵,很快被冲出一条血胡同,马上就到那指挥官近前。

    那名指挥官乘坐一辆战车,身披一件白色斗篷,看他率兵冲来,急忙用剑一指:“放箭,射他。”

    淳于通伏身在马背上,避过箭雨,风驰电掣般的来到白袍将的指挥车前,大喝一声,挥剑就砍。

    那白袍将也举剑相迎,两剑相交,当啷一声,白袍将的宝剑落到地面上,他也忍不住“哎呀”一声,这也让淳于通没想到,竟然是个女子的声音,她正是王后陈成璧。

    卢江佑本来在右军督战,看到王后被攻,心急如焚,大叫一声:“淳于白毛,休要动,你我来战!”着拍马挺枪过来,不想中了敌人的绊马索,猝然栽于马下,被人生擒。

    一路上,陈二蛋给桥西儿着十五年前的事情。在龙虎山前,岳宁与武英两国发生过两次大的战争。第一次是在二十七年前,第二次在十五年前。

    桥西儿咬着下嘴唇,眼睛也越瞪越大,几次眼睛里面含着泪水,等陈二蛋停了讲述,她轻轻问一声,“后来,王后怎么样了?她被敌人杀死了吗?”

    “没有,她和国王被俘了。也许,还不如死在战场上!”陈二蛋低声着,嗓子有些沙哑。桥西儿不知什么时候紧紧地握住陈二蛋的,她听得紧张,里使劲握着,指甲都要掐到他的肉里。

    “吁——”车夫余庆祥停了马车,又把缰绳拴到一棵松树上,在车前轻声回道:“陈大人,到了。您请心下车。”

    陈二蛋下车,余庆祥从车屋的布包里,取出来一些祭品,随后跟上。桥西儿在身后怯生生的问一句:“我还要一起去吗?”

    陈二蛋没有回头:“不用了,你在车上等。”

    一片短松柏,期间打扫出一片空地,铺了细沙,刚刚下过雨,地面很干净。远远看陈二蛋在一个石碑前跪了下来,老仆人余庆祥在碑前摆好祭品,陈二蛋开始焚化纸钱,一阵山风吹来,灰烬打着旋儿升到半空中,又飞到山谷间去。

    他在内心里默默的祷告着:“姐姐,您放心,报仇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到时候,我肯定会接你回家”

    又回到车上,一路颠簸着往山下走去。车箱里陈二蛋脸上还有泪痕,桥西儿拿来一个靠垫,垫在他的后腰上:“这样好一些吧,心不要碰到背上的伤口。”

    两人都没有话,倒是陈二蛋先开了口:“你怎么不问我,这是谁的坟墓?”

    桥西儿:“我怕惹你伤心,等你想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陈二蛋叹一口气:“是王后,也是我的亲姐姐。”

    “哦!”眼前的这位司徒大人,原来也是国舅爷!但桥西儿并没有多少惊讶,她好像觉得这一些都是自然而然的,在她的心目里,人只有两种,好人与坏人。司徒大人也好,国舅爷也罢,或者是个没来由的普通人,他是个好人,就足够了。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第6章白光闪现“我自没有母亲,可以,是姐姐把我养到八岁”陈二蛋本不想多起以前的事情,只是面对桥西儿,他又忍不住起以往的种种。

    话间,他见桥西儿的眼睛里也有两颗大大的泪珠,转啊转,终于啪嗒啪嗒落下来。她强笑了一笑,用擦一下脸:“我也想起我的时候。姑姑,我那时候刚刚两岁多,父母就被人杀害了,同时遇害的,还有我的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们是双胞胎,还没有出满月。当时我在姑姑家,算是逃了一命。从那时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好人,还有坏人!”

    陈二蛋听得有些奇怪,问她:“什么人害死了你的父母,连这么的孩子也不放过?”

    桥西儿忽地起身过来,劈面一把抓了他的肩头,两臂用力摇晃:“恩主,醒醒,醒醒啊”

    陈二蛋也奇怪:本来一个妖滴滴弱女子,怎么来的这么大力气?不由得心里惊愕:“你你是怎么回事?”

    再看眼前的桥西儿模样也变化了,一个肥胖无比的大光头正在看着他阴阴的笑着:陈教官,这里的故事精不精彩,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来做呢,来来,跟我来,我让你在这个世界上称王,你可以是唯一的神,哈哈哈哈哈哈

    又有个猥琐低壮的男人也在胖和尚后面躲着,探头探脑腻腻的笑着,朝他招:“来啊,来啊,有本事过来抓我啊!嘿嘿嘿”

    陈二蛋看着这两人似曾相识,又想不起他们是谁来了。再抬头,迷蒙之间,看到桥西儿正在离他而去,似在半空中飘着,还在疾声呼唤着:“大哥,快来救我。陈大人,来救我啊!”

    一匹白马也在半空里伸长脖子嘶鸣着,一个壮士聂猛正与一群黑衣人苦战,他砍翻几个歹徒,也在朝着陈二蛋大声疾呼着:“陈大人,快走,快走啊!”

    黑色的乌云如同一块巨石,慢慢挤压下来,半空中那个胖大的和尚正在乌云间放声大笑:“陈大人,你走不了!快快跟我来!”

    陈二蛋知道都是这个胖和尚搞得鬼,他大喝一声:“贼秃,给我站住,我们大战三百回合。着运起木皇真气,脚下腾空而起,朝着乌云间飞去。

    正此时,突然一声惊雷,一道闪电裂过长空,蓝色光芒白色光芒交互闪耀,世界一片明澈,各种人物景象慢慢消散

    陈二蛋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坐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看四周只有一扇扇玻璃做的门窗,闪着华丽而诡异的光彩。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黑铁浇铸的巨人,浑身肌肉如铁疙瘩,头发胡须连到一起,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他一下子想起来了,正是杀神巴利。

    巴利把自己胸前的白宝石摸了一下,过来半跪下来,关切的问陈二蛋:“恩主,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陈二蛋很快明白,自己现在正在太格陵的后神殿里,刚才陷入幻境了,肯定是那个神使妖僧拉莫拉多搞得鬼。桥西儿,才女,大军攻杀,那都是那个妖僧搞出来的幻境。

    这有一点像夏国传里的黄梁美梦,自己被那个拉莫拉多催眠,陷入一个似梦非梦的幻境中,着实危险,可能自己的一生都停留在那个异次元的空间里,轰轰烈烈做了许多事情,但真身却在这个琉璃房内一动不动,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会被活活困死。

    好不惊险!

    陈二蛋站起身来,向巴利道谢:“谢谢你巴利,刚才是你把我救出来了?”

    巴利挠了挠头皮,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你像突然睡着了一样,怎么也不醒,摇了半天,也没有反应。最后还是这突然放光,而后你就醒过来了!”

    巴利跟在陈二蛋后面,看他闯起玻璃房内,突然一下子睡着了。这让巴利也一下子心慌起来,他抓了陈二蛋的肩膀摇晃半天,后者只是昏迷不醒,正不知所措时,摇晃间,陈二蛋的指突然触到他胸前的那颗白宝石。

    陈二蛋当时指上正戴了那枚蓝宝石戒指,蓝白两颗宝石碰到一起,瞬间迸发了巨大的能量,那个虚幻世界被击碎,陈二蛋再次回来现实中来。

    陈二蛋觉得自己像做了一个长梦,梦里的故事分外清晰,会唱歌的桥西儿在水边洗着衣服,忠勇卫士聂猛摆长刀护卫在自己身边,战场上两军对垒,皇后亲自上阵激励将士,国王住在山顶的茅草屋子里始终不肯忘掉当年的灭国之仇那好像又不是梦,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事情,而且故事还在继续远没有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聪明如陈二蛋也一时想不明白,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要找到那个妖僧拉莫拉多,也许一切事情就都明白了。

    两人被困在玻璃房里,要先从这里出去再。

    他们看看四周那些玻璃门,五颜六色,不知道从哪扇门里可以出去。

    巴利有此急了,喝道,“我给他一脚踹碎,不就明白了?”想到这里,他大步过去,抬脚往一扇门玻璃上踹过去。

    他这一脚狠狠踹出去,足有一千七八百斤的力量,不要寻常玻璃,就是钢板也要踹个大洞。

    没想到,一脚踹出去,没有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反而倏地一下子,把巴利陷进去了。没错,是陷进去了。那扇玻璃门好像一个粘稠的泥潭,一脚陷进去,整个人也扑进去。

    恍惚间,巴利也要来到另一个世界,那里孔雀在天上飞舞着,大象在地面上结队奔驰而来,象背上坐着衣着华美的公主,还在遥遥招,朝着巴利:“你不认识我了吗?”

    一时间,巴利傻住了,他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达里特”。巴利一时间痴傻地要发疯,他奋不顾身往那个世界扑过去,“达里特,你要去哪里?去哪里啊,我来了!”

    正在此时,又一声巨响,好像惊雷一样,蓝白色光芒交替闪耀,把巴利震醒,他翻身躲到地面上,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还在那个玻璃房子里,陈二蛋似笑非笑的站在他身边:“老弟,没想到你也中招了!”

    千钧一发之际,陈二蛋又激发了蓝白宝石的力量,阻止了巴利。把他拉起来,叹道:“看来那个拉莫拉多果然有些妖法,他搞出来的这个玻璃房幻境确实有一套,我们再在这里纠缠下去的话,大为不利,得想点办法!第章你要干嘛两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那些玻璃门像一块块大的粘粘糖,又如同一个个巨大的幻境深潭,贸然推过去,自己出不了门,反被陷进去。

    现在的陈二蛋空有一身本事,在这种魔法似的困境中,都派不上用场。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巴利突然提醒他:“你上次不是会念那个什么咒语吗?我原来也听父亲阿难大师念过,上次你就凭这个咒语,我们才打破了拉莫拉多的梵天大阵,这次为什么不试试?”

    陈二蛋这才想起自己新学了这么个本事,他原来只是喜欢动,不太习惯这些神神叨叨的咒语,现在也只好再试试了。

    陈二蛋盘膝坐下来,慢慢使自己沉静下来。也许还在受着刚才幻境里的影响,一开始总也不能静心,桥西儿、聂猛、卢江佑,余成璧一个个形象还在自己头脑里挥之不去,这让他不能专心于咒语。

    陈二蛋大喝一声,站起身来,踏起九宫步一阵疾走,以形导气慢慢经络通达,心思宁静下来,这次他也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坐好念咒,而是一边走动,一边用气血推动心力,一句句梵天秘咒脱口而出。

    一句两句,再念下去,慢慢进入状态。那些咒语好像本来就在嘴边的一股泉水,脱口而出汩汩不断。

    再念下去不久,梵天大神出现在半空,宝相端庄,千眼千,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彩,随洒下花雨,随风飘散。

    那些花瓣落到玻璃门窗上,那些门窗色彩慢慢褪去,变得透明起来。

    巴利再看那些透明的玻璃门后,是一个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只有一扇门后面可能看到外面的道路,真实世界里的花草树木。

    他也很高兴,对着陈二蛋兴奋的:“好了,这个秘咒真的管用。我知道哪一扇门可以出去了。”着,自己兴冲冲地来到那扇真门旁边,按在门把上,轻轻一推,果然开了,一股清新的空气灌进来。

    陈二蛋点点头,他也停止了咒语,跟着巴利从门里出来。

    两人刚刚一露头,陈二蛋突然觉出一股强烈的危险,他顾不得多想,猛然往旁边一扑,顺势用脚一勾,把巴利勾倒。

    巴利扑通一声,摔个狗啃屎,他摔得莫名其妙,正要问:“你要干吗?”

    几乎就在同时,砰砰两颗狙击子弹打在背后的墙壁上,上面多出来几个鸡蛋大的弹孔,正是刚才两人站立时头部的位置。

    两人爬起来再看,已经被二百来人的雇佣兵包围了,他们都里端着枪慢慢逼近,把两人压缩到三十米以内,枪口同时指着两人。

    人群后面,拉兹站在车顶上,点燃一支雪茄叼在嘴里,又深吸一口,吐个烟圈对着陈二蛋和巴利笑道:“你两人真是自投罗啊!算你们有些本事,可以从大梦玻璃房里逃出来,可你还是逃不出我的心!还是乖乖投降吧,免得被我打成筛子,死相不好看。”

    巴利看着眼前的这二百来人,他对陈二蛋:“明面上这几百人倒没什么,只是暗地里那些打冷枪的讨厌!”他的力量与速度都是神级存在,对付这些明枪没问题,但还没有预感能力,对于暗地里狙击,没办法应对,所以他要求助于陈二蛋,给他帮忙解决那些隐藏的危险。

    陈二蛋笑道:“这你不用担心,你一会就冲到人群里去,和那些枪们绞到一起,那些狙击就不敢轻易开枪了!”

    巴利还是不放心:“那你怎么办?”

    陈二蛋道:“我还去把那个拉兹拉来,他还有点用处。”着话,款步向前,把眼前的这几百人视为空气一样。

    他往前慢条斯理的走着,可也奇怪,可能被他强大的气场所震慑,那些包围的雇佣兵们竟然纷纷往后退着。

    这让拉兹大为不满,他猛地把里的雪茄一丢,大喝道:“都不许后退,给我杀了他!”着话,他伸出一根指,朝陈二蛋狠狠一戳。

    陈二蛋正向前走着,突然轻轻向右面一滑步,整个身体看起来不摇不动,瞬间向右移动十公分的位置,一颗子弹从他鬓边滑过去,掀起他一绺头发,击中背后一个大花瓶,砰地一声,水浆迸出,碎片洒散一地。

    陈二蛋继续往前走着,砰地又一颗子弹从不知名的高处飞下来,陈二蛋又是一个瞬移的功夫,避过去。

    时间分寸拿捏的刚刚好。他有预感十秒钟的能力,这里只需要提前零点五秒做出动作,也就是于狙击抠动板同时移动,子弹飞到他这里,还需要零点一秒中,他用零点四秒做出这个动作,不但要保证安全,还要保证自在从容,只是发型受了点影响。

    狙击连开四枪,都不能杀到陈二蛋一分一毫。而后者已经向前走了二十多米。包围他的那些雇佣兵们一直在往后退,他们现在把陈二蛋包围起来,已经成为一个优弧的阵型,这下更不敢开枪,怕杀到自己人。

    拉兹站到车上,看到这种尴尬场面,气得大叫,随抄起一个火箭筒来:“给我杀了他,不然,你们都得死!”

    雇佣兵们不再后退,他们齐声大叫,抽出短刀,又重新围攻过来,要把陈二蛋乱刀分尸。

    巴利早已准备好,他本来也害怕暗处狙击的袭击。但陈二蛋已经吸引了狙击的目光,他按照陈二蛋的吩咐,大步几前,只几步已经冲进敌人的包围圈里,大一挥,一巴掌呼下去,拍在最前面队长的头盔上,那颗人头竟然如篮球一样,连着头盔飞了出去。

    后面有拉兹在督战,雇佣兵不敢后退,他们只能向前,与巴利死战。

    巴利果然和他们绞到一起,他大展神威,头发胡须都竖起来,胸前白宝石闪闪发出死亡之光,两只铁臂膀,两条铁腿就是最佳的杀人武器,在人群里横冲直撞。

    他就像一台钢铁坦克,对敌人形成无情的碾压,大声喝喊着,闯到那里,那里就是血肉横飞,支离破碎。

    那些雇佣兵们一阵阵惨叫,顷刻间已经被打死打残多半,他们哪里见过这么恐怖的战神打法,在巴利凶狠的攻击面前,他们一个个都是待宰的羔羊,是一片等待收割的庄稼,是在龙卷风中只能乖乖送命弱者第章打死了怎么办拉兹站在一辆装甲车车顶上,他已经看出局势对自己不妙。一狠心,勾动扳,轰地一声,朝巴利所在的方向轰了一颗火箭弹,也不管是敌是我,他咒骂着,“去死吧!”让那些雇佣兵给巴利陪葬。

    无论对方火力多强大,巴利对这种明火攻击还是有一定抵抗能力。他远远看到拉兹的火箭弹飞过来,忽地一步,跳出十多米,又顺势抓过两个士兵挡在自己身后,巨大的爆炸力没有伤到他分毫,却把那些雇佣兵炸死二十多个。

    剩下的一看,自己老板如此无情,也都不愿意再为他效命,纷纷夺路逃命。

    拉兹也从车顶上跳下来,钻到装甲车去,对着司:“开车,给我撞死他,我就不信他比装甲车还硬!”

    司:“老板,这样做不好吧。你打不过他们的!”

    拉兹恨恨道:“谁打不过?我必须得搞死他们,不然,老子就活不成了!你听到我的话没有?快给我开车撞死他,不然我就先杀了你!”

    着,他举起枪,顶在司太阳穴上。

    司不紧不慢的:“大哥,不要吓唬我,我好害怕啊。只是我想弱弱的问一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咱俩很熟吗?”

    拉兹这才听对方话好像有些不对劲,他再仔细看时,却发现一张东方人的面孔,细长眼睛似笑非笑看着他,只一眼就让他已经魂飞天外:“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人,现在坐在驾驶座上和他眉来眼去的不是别人,正是陈二蛋!

    拉兹急忙转身拉车门,就要往下跑,可半个身子已经瘫软,哪里还动得了半分。

    陈二蛋在他腰间戳了一指,点了他的酸麻穴,让他动不了地方,话还能照常,前者笑嘻嘻的朝窗外的巴利招一下:“行了,别跟那些卡乐米们瞎折腾了,上车,拉兹老板带我们去见拉莫拉多神使!”

    “我什么时候要带你们去见神使了?”拉兹坐在一边哭笑不得。

    巴利很听话,不再与外面那些雇佣兵们纠缠,两步来到车前,拉开车门,却见拉兹在副驾驶上打哆嗦,另一边,陈二蛋已经打着车,准备走起。

    他问陈二蛋:“我们要去哪里?”

    陈二蛋道:“当然是去找拉莫拉多神使啊!拉兹先生赶快导航吧!”

    拉兹还嘴硬:“我不去,有本事你们去找神使。他现在已经是神的境界,你们去了正好让你们接受神的惩罚,让你们下地狱去吧。”

    陈二蛋笑了笑:“您可能以为地狱里的刑罚才是最可怕的,对不对?其实有一种惩罚比地狱里的还难过,知道是什么吗?”

    拉兹不明白,鼻子里啍了一声。

    陈二蛋腕一翻,指一弹,两根银针飞出,分别刺入拉兹的冰山穴,和火海穴。很快,一热一冷两种奇特的气流在拉兹体内乱蹿起来。一股热流如火如汤,像一条火龙,在他体内游走不停。

    而另有一股冷气流,如冰如寒气,像一种冷龙在他体内盘旋。

    两股气流几乎同时发蹿动,却又互不干涉,这样的后果就是让拉兹身上忽冷忽热,一边奇冷又一边奇热。左臂冷得像在冰洞中,右臂热得像在火盆里。不一会又反了过来,右半拉身子热得要冒火,左半边却冷的要结霜。

    很快两条气流又分了上半,上面冻得直打牙,而下半身热得像踩到火堆里。

    如此强烈的感受,刚刚过去不到一分钟,拉兹已经快要发疯了:“不行了,不行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你们了!”

    巴利坐在车辆后排,他完全不知道陈二蛋用了什么法,只是看着拉兹一分钟前还是英雄好汉,一分钟后,突然成了可怜巴巴的狗子,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还在提防他使诈,伸过去想给他一个大嘴巴。

    却被陈二蛋一把拦住:“你这下没轻没重的,给我把人打死了怎么办?”而后,和颜悦色的问拉兹:“老板,怎么样,能不能带我们去见见神使大人?”

    “没问题,没问题,快快去,只要你能解除了我的我的这个痛苦,什么事情都能答应你!”现在别让他背叛神使,就是让他去杀了亲娘老子,他也会马上答应,因为现在这种感受实在太痛苦了,真的,他宁肯马上下地狱。

    陈二蛋不怕他话不算数,伸给他拔了银针,对方症状马上消失,对他嘻嘻笑道:“怎么样?现在一切感觉还不错吧,不过,没关系,你什么时候要改变主意,我马上再给你重新找找感觉。”

    拉兹连忙摆:“不,不要。我们现在马上就去找拉莫拉多神使!”

    他充当导航,一路开了装甲车往后面走。由于老板就在车上,那些雇佣兵们哪里敢有什么造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出了太格陵,一直往后面一个私人庄园里过去。

    原来拉莫拉多并没有在太格陵里居住,因为上次陈二蛋破了他的梵天大阵,也让他元气大伤,他就住到后面的绿水庄园里休养,这里本来就是拉兹的私产,现在正好拿出来供拉莫拉多养伤,而他自己去跑到太格陵里一控制了庙里的一切活动。

    车子一直往前面开去,走了大约二十公里路,拉兹指着前面一片绿葱葱的树林道:“对了那条河,前面那个竹林里就是神使所居的地方。”

    话刚刚到这里,拉兹突然神色一变,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马上变得恐惧万分,浑身瑟索着,突然“啊!”地一声惨叫,身体痛苦的往一边扭曲着,好像要躲避什么。

    “啊!”又一声惨叫,身体又扭向另一边,他痛苦的大叫着:“神使,请您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啊!啊!”

    好像一条条无形的鞭子抽打在他胖胖的身体上,他在副驾驶位置上拼命挣扎着,陈二蛋被他影响着开车也不安心。

    巴利往前一探身子,愤怒的伸按住他的膀子:“你叫什么叫,不要乱动!”

    他劲实在太大,只不过轻轻一按之间就把对方的两侧锁骨齐齐按断,拉兹又惨叫两声,终于没了动静,再看已经死了,而且死相很难看,面部扭曲,眼珠子都要脱出眶外,嘴角往外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