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 > 正文 第326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7
    看着数日不见,脸颊便这般消瘦苍白的孟婳隐,上官楚岫皱了皱眉头。

    “毒可解清了?”

    孟婳隐点了点头:“多谢上官庄主的救命之恩,毒已经解了。”

    提到这个,孟婳隐不由得奇怪:“听我中的毒基本上没有能活下来的,庄主的药还真是管用。”

    上官楚岫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眼睛扫过了她的肚子,随后不动声色的:

    “药管用是一点,也是你运气好,中毒不深,否则即便本庄主从大罗金仙那里拿到仙丹,也无力回天。”

    孟婳隐没有注意到他一瞬即逝的异样,而是顺拿起了面前的骰子在掌里把玩了起来。

    “我想请你帮个忙。”

    上官楚岫并不意外:“你。”

    “我想找个人。”

    “谁?”

    “西上坡绑架我的那个女人。”

    上官楚岫眉心再次蹙紧,但依然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找她做什么?这事,盛元澈知道吗?你为何没有去找盛元澈帮忙?”

    面对上官楚岫一迭声的追问,孟婳隐却是面带惊讶的抬起头看向他:

    “上官庄主一向耳聪目明,怎么会不知我与盛元澈是死敌,互不干涉,我又如何能找他帮忙呢?”

    上官楚岫挑眉:“你当真相信是他做的?”

    孟婳隐也跟着一挑眉梢:“我管不着。”

    看着她嘴角勾勒的笑意,上官楚岫微微垂了垂首,因为遮掩着面纱,所以他的表情孟婳隐不是看的很清楚,只是觉得他微眯着眼睛的有些奇怪,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在思索着什么。

    “以我与盛元澈的关系,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上官楚岫抬了抬眼,“虽然圣上礼待于你,也承认了你启云公主的身份,可对于西上坡的那些人,圣上依然忌讳如深,他做这些事,无非是为了稳住民心而已。”

    孟婳隐嘴角勾勒的弧度更加明显了,轻声笑道:“所以还请上官庄主看在以前的情意上,能替我保密,这件事你知我知,万不能被第三人听去,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否则,我便是勾结叛党企图对朝廷不利,那我这好不容易才保下的性命,可就算是白忙活了。”

    上官楚岫看似毫无波澜,顺也拿起了面前的骰子随意的撒开,缓缓道:

    “好,本庄主帮你查,只是能查到什么,不能保证。”

    孟婳隐依然是轻声笑着,将里的骰子一颗颗的拿了出来,把一点的那一面向上,排成了一排,不慌不忙的:

    “以庄主的能力,想到查到此人应该不会太难,更何况,我不会只跟庄主卖人情,这辛苦费自然还是有要的。我输了,只是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还请庄主寻个人去趟安王府结账。”

    上官楚岫看了一眼她面前的骰子,不禁失笑:

    “你这么霍霍安王府,就不怕安王心疼,拿你是问?”

    孟婳隐耸肩:“我好歹也是个安王妃,岂能白白叫了,自然是要收点改口费的,安王府应该还不缺这点银子。”

    上官楚岫笑出声来,实在是替盛淳安心疼。

    他可是听孟婳隐这些日子的行径,若是出门,便是捡着最贵的买,全部记安王府的账上,现在搞得盛京城里人人都知道安王有多么宠爱这个王妃,花钱如流水。

    想必,安王是痛在心中吧。

    红菱回来的时候,上官楚岫已经离开了。

    孟婳隐接过汤婆子拿在上,随后缓缓的起了身:“没意思,竟输钱了。唉,回去吧。”

    红菱看了看桌面上的筛子,努了下嘴角,连忙跟上孟婳隐离开了。

    扶着孟婳隐上了马车的时候,红菱瞧见身后跟着一个庄奴,不禁奇怪:

    “王妃,这人为何跟着咱们?”

    孟婳隐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边掀开帘子,一边淡淡道:

    “没什么,我出门不带银子,输了钱,上官庄主怕我赖账就让人跟着回王府拿银子。”

    红菱点头,却不禁呵声道:“上官庄主财大业大,能有多少银子还让人跟着拿,真是气。”

    孟婳隐挑眉:“也不多吧,也就二十万两。”

    完,她面无波澜的进了车厢,只留下红菱一个人目瞪口呆。

    二十万两?

    她这才出去倒了个热水的功夫,王妃是玩了什么,能输这么多钱。

    她正咂舌着,不等把里的帘子放下,拉车的马儿突然嘶鸣了一声,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惊了,竟突然嘶鸣了一声,一撩蹄子朝前飞奔了去。

    车夫都来不及上车,拿着鞭子向前追去,可马车跑的飞快,他根本追不上。

    红菱也吓坏了,大喊一声:“王妃!救命,快来人呐,救命,救命!”

    而与此同时,孟婳隐端坐在马车,紧蹙眉头,眼神凌厉,牙根紧咬,双死死的拽着座位上的软垫这才勉强稳住身子,同时恶狠狠的盯紧了盛元澈。

    车板上,一个人影从马车底板一个翻身爬了上来,赶紧牵住马缰,调整着马儿飞奔的方向,冲着城中河的方向去了。

    “王爷,三姐没事吧?”是闻风。

    盛元澈低声:“无妨,赶好你的车。”

    “是,王爷放心,有卑职呢。”

    孟婳隐看了看门帘,又看了看盛元澈,一声冷笑:

    “宸王这是做什么,有话话,做出这般姿态来,莫非是新婚将至心情大好,大白天的就喝高了?”

    看着孟婳隐嘴角勾勒的讥诮,盛元澈沉了沉,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向前挪了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腕。

    孟婳隐赶紧向后一挣,却没能挣脱开。

    “你到底想干嘛?”孟婳隐质问。

    盛元澈拽着她的,将指尖搭在了她的脉搏上,屏息凝神的听了听脉象,这才问道:

    “可是毒没有解干净?上官楚岫怎么?”

    孟婳隐蹙了蹙眉头,使劲儿把胳膊向后一扯,终于挣脱了他的腕,怒不可遏的:

    “盛元澈,你够了,马上停车放我回去,我可以什么都不,不然的话,我可就”

    “你可就什么?告诉盛淳安是我将你掳走了?”

    盛元澈打断了她的话,脸上很是不悦。

    孟婳隐则更是恼火:“不然呢,安王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要告诉我夫君的。”

    盛元澈本就不高兴,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紧跟着一个欺身向前,将她牢牢的抵在了车板上。

    孟婳隐没好气的瞪了瞪眼睛,正要将他推开,却看到他忽而抬起右狠狠的朝着车板上用力一拍,低垂下的视线紧盯着她的眼睛,一时间,眼底风残云卷,宛若有一场暴风雨将要来临。

    他胸腹里,有无数的话想,可是却没能顺利的吐出来,只能哽在喉咙里,憋得他脸色愈发难看。

    这几天他想尽法子想要见孟婳隐,可她不肯见他,他也担心她身子的原因,不敢贸然。

    今日她出宫,他早早的等在她必经的地方,却瞧见她进了麒麟庄。

    他私想着应该是之前上官楚岫给她送药解毒的事,又有些担心是不是她身体里的毒素没有清理干净。

    就这样焦灼着,直到看见她出了麒麟庄,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见她,想要当面与她话,但又担心她不肯见他,就这样选择了这样一个方式。

    在她的事情上,他已经很克制了,但终究还是没忍住。

    孟婳隐着实被他这一下给惊到了,不由得把眼睛瞪的更圆了,嘴角蠕动了一下,见他不言声,只能气哼哼的:

    “你到底想干嘛?”

    盛元澈紧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相信我!”

    孟婳隐眼睛微微一个颤动,紧跟着立刻笑出了声来:“宸王还真是喝多了,这没由来的什么胡话,我实在是听不懂。若宸王没有重要的事,还请宸王放开我,这若是让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跟宸王怎么了,若是传到我夫君的耳朵里,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盛元澈想好好跟她解释,可她句句不离盛淳安,一口一个夫君叫的甚是亲热,就像是拿着一把把刀子朝着他心尖上扎一样。

    孟婳隐看似不以为然的盯着他阴沉的脸色,可实际上自己的心中又怎么可能不痛。

    再次用力一个挣扎,孟婳隐使劲儿的推攘了一下眼前之人,可眼前之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抬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紧跟着低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瓣。

    孟婳隐一惊,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充盈着她的口腔,然而紧随其后的却是一股难以言明的屈辱。

    使劲儿的咬了他一口,孟婳隐以为他会吃痛放开自己,没想到他竟疯了似得,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见她抱得更紧了。

    口中血气弥漫,交织着他的欲望和她的悲愤,直到他口腔中被浸入了一点咸咸的味道。

    盛元澈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脸上的泪水,发热的头脑也终于清醒了一些。

    “婳婳”他喃喃,伸想要替她抹去眼泪,却被她反一把用力的打开。

    冷冷的看着盛元澈,孟婳隐用力的咬着嘴角,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若你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很好,你赢了,如此,你能放我走了吗?”

    盛元澈用力的掐着心,摇了摇头:“你怎么会这样想?”

    “是我想,还是王爷就是这般做的?你明知我如今落得这般田地全是拜常罄所赐,若不是她与莫云沁盛淳安勾结,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保住这性命不得不答应盛淳安的条件,与他合作?即便如此,我从未忘记过自己的本心,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竟与常罄盛元澈,以后你走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