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在暴君心尖撒野 > 正文 第377章 狗急跳墙8
    安妃目瞪口呆看着宸妃,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突然,她一声嘶喊:“不可能,不可能,我要见圣上,我要见圣上!”

    安妃挣扎的更加拼命了,衣衫扯开了,头发都乱了也不顾。

    就在这个时候,她冷不丁瞧见了站在门里的孟婳隐,猛然一顿,她立刻大声咒骂了起来:

    “是你,贱人,是你!是你害了我儿,是你勾结盛元澈,勾结宸妃,陷害我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看着疯癫了一般的安妃,孟婳隐眯了眯眼睛。

    然而不等她开口,宸妃伸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笑道:

    “是你儿子自己蠢,不争气,怎么怪的了旁人?”

    不等安妃开口,宸妃不耐烦的摆了摆:“把人赶紧带下去吧,记得看好了,别让她再去圣极殿闹腾,影响圣上休息。”

    “是。”

    安妃挣扎,咒骂,隔开老远依然不绝于耳。

    孟婳隐看着那扇缓缓关上的宫门,不由得一声长叹,嘴角止不住向上高高扬起。

    宸妃拉着孟婳隐的,笑道:“折腾这老半天,你也该饿了吧,走,陪本宫吃点东西。澈儿也没有用膳,一会儿你替本宫给他送点吃的。”

    “是。”

    孟婳隐应声,跟着宸妃进了门,丹秋已经将饭食都摆好了,只是她实在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之后,便提着食盒赶去了圣极殿。

    圣极殿内外,侍卫们正在清扫着,孟婳隐穿过庭院,一路走到御书房。

    刚要敲门,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话声。

    在门外等了等,天都快黑了,里面的人也还没有出来。

    问月远远的看到她,连忙跑了上来:“姑娘,你怎么在外面站着。”

    看到她,孟婳隐淡淡的笑了一下:“宸妃娘娘给王爷给殿下做了点好吃的,让我给送过来,我听到里面有人,就在外面等一会儿。”

    问月连忙上前接过她里的食盒,笑道:“是听雨和闻风,还有几位大人,姑娘都见过的,都是自己人。”

    着,问月推开了殿门。

    听到声音,盛元澈抬起头来,在看到孟婳隐的瞬间,微蹙的眉头立刻绽开,对她宛然一笑,随后再次看向听雨的时候,又重新皱起了眉头。

    “他跑不掉。”

    孟婳隐提着食盒去了偏殿,把饭菜备好,又跟问月了一会儿话,等问月走后,便百无聊赖的坐在窗边,等着盛元澈回来,然而天尽黑了之后,他也没来,便撑不住靠着桌子睡下了,一直等到睡梦中,好像有人在给她身上盖东西,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正瞧见盛元澈拿着一件外衫站在她的身边。

    “吵醒你了。”

    孟婳隐摇了摇头,揉着眼睛坐了起来:“饭菜都凉了,让问月去热一下吧。”

    不等她起身,盛元澈拉住她的,将她箍进了怀里:

    “不用了,我不是很饿。”

    着,他把脸颊贴在了孟婳隐的肩膀旁,轻声继续道:

    “盛淳安出城去行宫的路逃走了,我已经下了通缉令,风清也已经去追了,你放心,他跑不掉的。”

    孟婳隐点了点头,而后心翼翼的问道:

    “既然莫家的事,已经水落石出,我莫家并未密谋造反,那是不是可以把莫家还给我了?”

    盛元澈笑着颌首:“当然,不但如此,我还打算把莫家的陵寝重新修整,厚葬二位家主,还有喜娟。只是,莫家的密报刺”

    盛元澈没有把完,而是适时的暂停了下来,然后笑看着孟婳隐。

    孟婳隐眸光微微颤了一下,望着他眸光深处的暗冽,不动声色的扯了一下嘴角:

    “莫家出事之后,密报刺也被宁安郡王断掉了一大半,如今想要重新拉拢起来,必定费时费力,我这个人最怕麻烦的事了,就交给殿下折腾吧,我只要莫家。”

    盛元澈缓缓抬起拢了一下她鬓角的落发,笑道:“等闻风和听雨得了空,我让他们去莫家收拾收拾,那个密道也得想法子封了,交给我,你就不用操心了。”

    孟婳隐抿住了嘴角,不再什么。

    有些话,还是不要透了,不然,得多难堪。

    圣上失血过多,一直在昏迷中,宸妃娘娘陪伴在侧,几乎一整夜都没有合眼。

    盛元澈草草的吃了点东西之后,又去了御书房忙活,很多事需要他处理,一忙活便是到了第二日清晨。

    看着门外的日头,孟婳隐想到了还埋在修缘道观后面的羊皮卷。

    御书房的侧门,孟婳隐大步走了过去,想要跟盛元澈一声,但是却在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有人在话。

    犹豫了一下,孟婳隐想着他既然在忙,就不打扰他了,可就在她即将转身之际,冷不丁听到了上官楚岫的声音。

    “你早就知道了?”上官楚岫不可思议的问。

    孟婳隐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能忍住好奇,朝着门旁走近了几步,把耳朵贴在上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盛元澈稳坐在书桌后,缓缓抬起眼睛,冷冷的看着上官楚岫:“本宫给你一个会,只要你交代出那些其他人的下落,本宫不会对你怎样,你依然是麒麟庄不可一世的庄主。”

    看着眼前之人,上官楚岫不禁一声呵笑:“是吗,太子殿下以为,我会信?”

    “容不得不信,你只有这一条路。”

    上官楚岫蹙眉,眼里一瞬失望:“我以为,你跟那些人不一样,没想到,你却是骗我最深的那个人。盛元澈,你真的很可怕,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可你从未显露出来,难怪宁安郡王那样老谋深算的人也败在了你的中,他连自己何时踏进了你布下的局都不知道,我也是一样。盛元澈,我只是想要还启云后人一个公道,还有丫头,难道你”

    “你口中的那个人,木景雅绰,已经死了,死在了坍塌的山洞里,至于你要的公道,本宫倒是想听一听,你所谓的公道是什么?是尔等的性命,还是你们想要的复国?”

    映着盛元澈眼里的锋芒,上官楚岫立刻将眉头皱的更紧了:“你什么意思。”

    盛元澈轻轻一嗤:“婳婳只是婳婳,不是什么木景雅绰,而你们,也休想复国。上官,你与本宫是至交,若非如此,本宫大可以让人把你抓起来,再把麒麟庄翻个底朝天,本宫相信一定能找到些什么,可本宫没有。本宫相信你很清楚,启云复国是不可能的,不如这样,你给那些人带句话,只要他们肯被本宫招安,本宫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事,并给他们安排好去处,这是本宫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你可以考虑一下,再给本宫答复。”

    盛元澈从始至终话都是那样不紧不慢的,仿佛是在什么无关既要的话,可字里行间却隐隐的夹杂着锋利的刀刃,让人不忍忽视其中藏匿的冷意和尖锐。

    问月估摸着孟婳隐已经醒了,便拿着梳洗用的洗具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孟婳隐连忙对着问月示意噤声,朝着她走了过去。

    问月好奇:“姑娘怎么没进去?上官庄主来了。”

    孟婳隐淡淡的扯了一下嘴角:“他们在话,我就不去了,你有空吗?陪我去一趟修缘道观,我去拿个东西。”

    问月连忙点头:“有空有空,殿下了,让奴婢回来伺候姑娘,所以奴婢没别的事了,姑娘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

    问月高兴的雀跃不已,而孟婳隐却有些神色黯淡。

    “好,走吧。”淡淡的了一句,孟婳隐立刻抬脚朝着殿外走去。

    宫门外。

    孟婳隐刚要上马车,突然听到身后有马蹄声靠近,不尽一份回头看了一眼,竟瞧见了宁常郡王府的马车。

    略略皱了皱眉头,孟婳隐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太过于理会,上了车。

    然而,不等她坐稳,马车在向前驶动的瞬间,骤然一停,冷不丁的把孟婳隐慌了个踉跄。

    车外,问月关切的问:“姑娘没事吧?”

    孟婳隐摇头:“没事,怎么了?”

    问月看向拦在车前的人,不由得咬牙呵声:“是文秀。”

    着,她没好气的瞪着文秀皱眉道:

    “你想干嘛?”

    文秀挑眉,傲慢的:“我们郡主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岂容得下你们这般无礼,当然是下来给咱们郡主请安,还能干吗?”

    问月用力一瞪眼睛:“什么未来的太子妃?未来的太子妃自然是咱们姑娘,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姑娘的冤屈也洗刷干净了,你们还做什么白日梦呢。”

    “你”

    “你什么你,这里是圣极殿,不是你们郡王府,再敢罗里吧嗦,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

    文秀被气的直哆嗦,看着问月猛然抬起的,吓的赶紧往后一退,咬牙切齿的喝声道:

    “你等着!”

    转身朝着马车跑去,文秀站定的同时,立刻迫不及待的告状道:

    “郡主,您看她们,嚣张至极,奴婢不过是了一句郡主是未来的太子妃,她们便要打奴婢了,郡主,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常罄在车里的确听到了问月的话,暗暗一咬牙根,她不由得怒气中烧,猛然一把掀开了帘子。

    而此时,那辆马车竟然要走。

    用力的皱了皱眉头,常罄立刻呵斥了一声,紧跟着跳下马车快步追了上去。

    “孟婳隐,你给本郡主下来!”

    问月看了看身后穷追不舍的常罄,皱着眉头问:“姑娘,怎么办?要不要奴婢让人把她拦下?”

    车厢里,孟婳隐略略一眯眼睛,紧跟着摇了摇头:

    “不必了,停车吧。”

    “是。”

    马车停下,常罄几乎是冲上前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孟婳隐不慌不忙的掀开了轿帘,冷冷的看向她:

    “你到底想干嘛?”

    常罄咬牙:“是本郡主问你到底想干嘛才对,你还有什么脸缠着太子哥哥?”

    孟婳隐眯了眯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罄一声讥笑:“什么意思?你还真是厚脸皮,你跟安王的事谁不知道,怎么,安王一出事,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讨好太子哥哥了?真是不要脸!”

    淡淡的看着她,孟婳隐轻呵了一声:“首先,我跟安王如何,与你无关,再者,你的宸王哥哥能走到今日,我也有份,倒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可知道自己差点害死了我们,你没有资格评论我。”

    完,孟婳隐放下帘子,可是常罄却一把抓住了帘子,恼火至极看着她怒喝了一声:

    “像你这样阴险狡诈的女人,你骗了安王,肯定也会骗太子哥哥,我才是从始至终一心一意对待太子哥哥的,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明是你厚颜无耻!”

    看着常罄几乎要龇出脸面的牙齿,孟婳隐不耐烦的一紧眼芒如刃:

    “你非要让我把话绝了吗?你跟宁安郡王的勾当,你当真以为没有人知道?”

    常罄猛地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你胡八道什么,那个反贼可是杀害我父母的元凶,我怎么可能”

    不等常罄把话完,孟婳隐伸抓住了帘子的另一角,沉色道:

    “那天,宁安郡王是如何知道我和盛元澈去了莫家的?如果没有你高密,宁安郡王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我和盛元澈就不会被困在山洞里,险些死掉。看在宁常郡王的面子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予你计较,可你却屡屡陷害于我,这次,我不会再帮你了。”

    完,孟婳隐用力一挣里的帘子,随后一声冷呵:

    “走。”

    马车徐徐驶动,而常罄这一次没有再追上来,而是站在原地脸色惨白的咬紧了牙根。

    在她得知宁安郡王就是当年雀影血案的元凶时,她也懊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她差点害死她的宸王哥哥,可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要让宁安郡王对付孟婳隐,没有想到宁安郡王居然想害宸王哥哥。

    她这两日提心吊胆,她真的很怕宸王哥哥知道这件事,可宸王哥哥并没有找她麻烦,她也派人来打听过,宸王哥哥的确没有过关于她向宁安郡王高密的事,她以为是宸王哥哥不知道,原来,宸王哥哥已经知道了。

    文秀见孟婳隐的马车离开了,连忙上前气道:“郡主,咱们就这样让她走了?”

    常罄抿了抿嘴角,虽然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的:“今日先绕过她,走,去宸年宫。”

    文秀怔了一下:“郡主不去找太子殿下了?”

    常罄朝着圣极殿的方向看了过去:“先去宸年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