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房车里床的位置顶上的天花板,竟然可以调成透明的,透明的!简直就是以天为盖。

    可把薄景深刺激坏了,而给薄景深刺激坏了直接导致的就是苏鹿的散架。

    折腾到半夜苏鹿忍无可忍发脾气了,不过好在薄景深已经有所预料了,早就已经演练过计划a和计划b,计划a是苏鹿不发脾气,他就可以吃个痛快!

    毕竟花好月圆夜,饿狼化身时,不吃白不吃。

    计划b是苏鹿发脾气了,他就马上腆着个谄媚的脸停下来,去打水给她洗,把媳妇给伺候好了。

    可见计划还是挺有用的,因为苏鹿虽然有点脾气,但累得慌,他伺候得舒服,她来不及发脾气就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苏鹿倒是不知道隔壁那辆车里发生了什么,总之,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隔壁只有空空如也的空地,那辆房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走了。

    “人呢?”苏鹿懵懵的,从车里走下来,感受着乡间清新的空气,然后看着隔壁只剩下个空地直瞪眼。

    薄景深拿衣服披在她肩头,“早上凉,把外套穿上。”

    她乖乖穿上之后,薄景深又把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塞到苏鹿里,“刷牙。”

    可谓是服务周到殷勤备至了。

    苏鹿懵懵的眨巴眼,“人呢?”她朝着那边抬了抬下巴。

    薄景深道,“不知道啊,回去了吧。早上起来就没见了,可见是昨晚半夜就连夜走了的,宋伯渊给我发了条消息先回京城了,让我们自己在这儿玩够了再走。他交待过这边的负责人,这辆车也给我们留下了。”

    薄景深想了想,“哦,还有就是吃的东西本来就放在我们这辆车的冰箱里。”

    苏鹿没好气睨了他一眼。

    她问的不止是他们去哪儿了,她猜也能猜到他们是连夜回去了。

    她问的是他们为什么连夜回去。

    薄景深看出她眼神的意思,笑道,“主要是,我也不好问呐,我觉得挺隐私的,问起来也不合适吧?你要觉得合适,你问问景乔去,或者问问宋也成,他对你心服口服的,你问的话,他肯定会。”

    苏鹿气哼哼瞪他一眼,她怎么好问嘛!

    她气哼哼地把牙刷塞进嘴里哐哐哐的刷牙,刷出了愤怒的力道。

    薄景深听着都忍不住龇牙,嘶了一声道,“你也轻点儿,别把牙给刷崩了。”

    苏鹿接过他递来的温水漱了口之后,又拿了条便携装的蜜桃味漱口水用了,“你这么殷勤,可见你还记得你昨晚是怎么蹂躏我的。”

    薄景深笑道,“我那不是情之所至嘛。”

    “所以我这不是没一大清早起来就拉你去民政局把证退了么。”苏鹿道。

    薄景深眉头皱起来,伸就捂住她的嘴,“以后不许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苏鹿笑眯眯的,“那你把结婚证烧了,我就没办法了。”

    薄景深眼睛亮了亮,“这倒是个新思路。”

    总之,后来薄景深有没有把结婚证烧了,苏鹿不知道,但是她反正是没再见到过这本证。

    而另一头,宋伯渊的江景豪宅里,主卧白色的大床上凌乱无比,被子全团在中间,拱出个不明显的人形来。

    她缩成一团,沉沉睡着,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她抱着被子睡,于是整个脊背到腰,都露在了被子外头,不着寸缕。

    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斑斑紫紫的痕迹蔓延

    看起来触目惊心,让人丝毫不难猜测她经历了怎样的热情。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口走进来,宽肩窄腰那么长的腿。

    他很是清瘦,但光着的上身看起来又没有那么骨瘦如柴的孱弱,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得恰到好处。

    他里端着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柜上,不像是自己要喝的,更像是给床上的人准备的。

    然后他就躺了上去,把被子拉开,长臂一勾,将人捞到怀里,用体温熨帖她冰凉的脊背。

    她没醒,还在沉沉的睡着,但身后的热源贴近让她觉得很舒服。

    也很安心,于是原本还蜷缩在一团,嫉妒缺乏安全感的姿势,顿时舒展开来,甚至这样还觉得不够。

    她索性转过了身,闭着眼睛窝进他的怀里。

    半梦半醒地咕哝了一句,“少爷放一天假吧,陪我再睡一会儿。”

    男人形状完美的凤目里,终年不散的冷峻气质和锋锐的气场,荡然无存,只有一片柔柔的暖。

    他俯首在她头顶亲了亲,将她拥紧了些,“好。”

    然后他一搂着她,一拿着,屏幕上,是秘书刚刚给他发来的消息:“boss,会议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推迟到下午了。”

    他指尖在屏幕上编辑了一条消息发出去:“直接改期吧,今天我有事,不来公司了。”

    这话会在公司里掀起怎样的波涛,曾经是那么兢兢业业的工作器,只有加班,哪有早退?只有全年无休,哪有请假?

    而现在,这个仿佛永动一样的工作器boss,请假了?

    而且更让秘书室人心惶惶有些没底的是,不知为何,他们有种无来由的预感,这只是个开始而已,这些年享受到的老板兢兢业业工作,从不需要他们来替他承担过多的工作内容

    都只是一个积累而已,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他们觉得,不定自己就要开始还了。

    景乔很娇气,主要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已经这么长时间了,都没碰过他,这忽然

    总之就算是合法夫妻,也架不住她不好意思的情绪来势汹汹。

    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恨不得就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于是就显得有些娇气。

    宋伯渊很喜欢她这些娇气,他虽然不,但微眯的眼眸无不昭示着他其实因此心情很不错。

    他声音依旧是那样清冷的带着些金属感的声线,不疾不徐的慢慢哄。

    “不要我出去买的话,我叫外卖?”

    (不好意思,本来只打算除夕请个假的。但是昨天既是大年初一,又是二月一号我生日,想了想就把2月的请假条用掉啦。么么哒对不住各位,于是今天就写把景乔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