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浴房韵事，侯爷还京</p>
背靠在水池边，岳凌的心情一时还没能平复。</p>
想着刚刚女孩子们，一个个臊红了脸，裙钗都来不及穿得整齐，便在他面前捂着脸跑了，岳凌就有些愕然。</p>
原本岳凌以为她们在房中打打闹闹，关系并没有太亲近，而是不服输的互相争执。</p>
没想到，当他打开浴房门的那一刻，彻底扭转了他的思维。</p>
“她们关系一直都是这么亲近的吗可卿和宝钗躺在那被一群姑娘上下其好似之前她们也经常聚在一块读些不太健康的文章，这遭还变本加厉的研究上了。”</p>
“看来房中没有教养嬷嬷，也不见得是好事没人教她们，她们反倒自己对这方面好奇起来了。”</p>
岳凌都不禁反思起来，是不是自己素日里对这些姑娘的关照缺失了，才导致府邸里的氛围有了这般诡异的走向。</p>
按理，在当代性教育也是不可或缺的，在她们这个年纪，对这些方面感到好奇，也只是人之常情。</p>
只是，没人教导，发展到歧途上，可就不太妙了。</p>
更何况，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好似是林妹妹。</p>
独她一个站在中央，指使着众女在做着什么事，这就更令人费解了。</p>
而且，本来好林黛玉出门要来与他解释解释。</p>
可林黛玉第一个从浴房里钻出来，瞥了岳凌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跑上楼了。</p>
岳凌只看见了满脸酡红的林黛玉，和她身后还挂着水珠的青丝垂髫，到头来还是不明所以，也难免当下会浮想联翩了。</p>
“要不然，让秦可卿好好教一教她们免得她们走偏了”</p>
摇了摇头，岳凌又念道：“也许只是在船上百无聊赖，她们在嬉戏玩闹罢了，是我多心了。”</p>
头靠在汉白玉的石壁上，岳凌轻舒了几口气。</p>
临别时，林如海了一席话，每当他独自静下来的时候，都会回想起来。</p>
回京，的确面临了许多挑战。</p>
但往往与之相伴的也是遇。</p>
还记得岳凌南下时，都不曾来得及参加隆祐帝的登基大典，就这般错过了，也不失为一件憾事。</p>
这回在外面立下了几番功绩，皆因山高路远，没有奖赏太多。</p>
等这次回京之后，必然要在朝堂之上，百官面前褒奖封功。</p>
但如果，万分之一的概率，隆祐帝真的忧心功高震主了，或许在入城门的那一刻，便能从所得的礼遇中窥探一二。</p>
到时候，岳凌也不由得更为慎重的面对。</p>
岳凌当然是不希望有君臣生隙的那一日，但他离京太久，对朝堂的情况知之甚少，若真有许多大臣在朝堂上吹起了耳边风，他怎能不多几个心眼应对。</p>
念及此，岳凌都不由得紧张了几分。</p>
倏忽，水池下冒出一个人头来，岳凌双目瞪大，猛地站起身。</p>
脑中迅速转过了多个念头，当以为是有人刺杀，正要从水池跳出来，抄起池外的木凳，掷过去。</p>
定睛一看，竟是瑞珠那丫头。</p>
“瑞珠你怎么没出去”</p>
岳凌长长喘了口气，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下来，重新坐回了池边。</p>
瑞珠伸在水池里摸了几下，又拽出了一个丫鬟。</p>
宝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是在水底憋得非常辛苦。</p>
岳凌扯过池边的巾，与两女示意道：“给你们擦擦身子，去外面穿上衣物，回船舱里吧。”</p>
瑞珠宝珠相视一眼，慢慢的从水里摸了过来。</p>
好似两只海豹，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其余身子都浸泡在水下。</p>
“是我没留意出门的人都有谁，你们是还没来得及出去吧是我的问题。”</p>
岳凌好心的将巾分给两女，可她们却没有接过来的意思。</p>
再相视，瑞珠鼓足了勇气道：“老爷，我们两个是故意藏在这里的其实，其实，就是为了等老爷的。”</p>
再扯了扯身旁的宝珠，宝珠臊着大红脸，支吾着附和道：“对，姐姐和我商议好了，正事要在这等着服侍老爷沐浴。”</p>
“这段日子，老爷都是独自沐浴的，可老爷贵为侯爵，怎能没人服侍呢反而显得我们欠缺管教了。”</p>
定睛瞧了瞧这两个没开脸的丫头，岳凌不禁抬起，每人头上都赏了一个爆栗。</p>
“诶呦。”</p>
“好痛。”</p>
二女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岳凌。</p>
岳凌真是被二女气笑了，摇头道：“年纪，你们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尤其是你宝珠，何时学得这么一套套的话了平日里，我看你总和雪雁在一起，她可不像是有这么灵的模样。”</p>
宝珠吐了吐舌头，很想雪雁姐姐只是呆呆的，并不笨，而眼下的气氛，也该是辩论的时候，便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看了姐姐的文章，上面有女子这样过”</p>
瑞珠忙将宝珠的头扯过来，捂住了她的嘴，讪讪笑道：“我们是老爷丫鬟，服侍老爷是我们的本分，老爷就不要再赶我们走了不然，不然我们在府邸还能做什么事”</p>
岳凌想了想道：“那好吧，只这一次，帮我洗洗便早些回去吧，让她们察觉了，不别人，可卿要为难你们的吧”</p>
瑞珠宝珠皆是喜笑颜开，早将岳凌的忠告抛到脑后，一左一右的来到岳凌身边，抬按摩起了臂。</p>
别，这两个丫鬟服侍人还是很用心的，劲也不重不轻刚刚好。</p>
岳凌闭目养神，慢慢仰倒享受起来。</p>
不多时，两女便又换了动作，将身子贴近了些。</p>
岳凌微微睁开眼，诧异道：“两个丫头果然是长开了些，平常都没留意，这会儿身前都有起伏了”</p>
瑞珠和宝珠不断凑近着，也在时不时偷偷抬眼留意岳凌的神情。</p>
见岳凌没有厌恶，也没有将她们推出去的意思，便更大了些胆子，转身凑到了前面，分工明确的上下清洗，最终连唇瓣也贴了上来。</p>
直到此刻，岳凌才又睁开眼睛，语气缓和了许多，温声道：“你们果真想好了”</p>
二女异口同声，轻轻应下。</p>
而后，双凤绕房梁，池边浪打浪。</p>
连贴在墙边，存放衣服的立木柜，都好似在轻轻摇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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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p>
林黛玉对镜理妆，篦头梳下三千发丝，也没理清了烦恼。</p>
本是要下去沐浴养神的，结果还没下到水池里，便被岳凌撞了进来。</p>
而且，还让他误解了，自己正在主导一些伤风败俗的事。</p>
当场，并非不能辩解，可林黛玉只是以巾遮身，除此以外便就赤条条了，哪还顾得上多话。</p>
等到再出来的时候，更没心思辩驳了，便一溜烟的跑了回来。</p>
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呢，这下可好，不但险些被岳凌看光了身子，还将背上捉弄房中姑娘的是非。</p>
林黛玉幽幽叹出了一口，面上十分无力。</p>
“岳大哥肯定误会我了。”</p>
“在上船后，岳大哥似乎还在介怀骑马时的那一吻，总盯着我的嘴唇看，这这多羞人啊，让我都不敢去他房里寻他了。”</p>
“这会被撞见了，便更没脸面去了。”</p>
适时，雪雁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疑惑道：“姑娘，你看到紫鹃姐姐去哪了吗”</p>
林黛玉心思根本不在此处，淡淡应道：“没见到，你不是应该跟她在一起吗”</p>
雪雁揉了揉还未干的头发，挑了挑眉，“没呀，她没跟我在一起。出来的时候，我便没见得她了，我是和莺儿一起出来的。”</p>
“真是奇怪，就这么几个屋子，她到底去哪了”</p>
林黛玉微微回神，抽了抽嘴角，心底念道：“这丫头，不会是藏在浴池中埋伏岳大哥去了吧就为了她的争一争”</p>
“她也真是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p>
忽得，门前响起了叩门声。</p>
雪雁忙着去开门，一面走近，还一面唤道：“紫鹃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正要寻你去灶房呢。”</p>
可一推开，却是秦可卿站在门外，往里面探了探头，问道：“林妹妹，瑞珠宝珠没来这里”</p>
林黛玉偏过头来，“没，没见到她们。”</p>
秦可卿又看了看雪雁，诧异道：“紫鹃也不见了”</p>
雪雁颔首，“嗯，我找了一大圈，也没找见。”</p>
秦可卿释怀一笑，“或许是经老爷准许，她们没洗成去甲板吹风了吧。”</p>
心底则是松了口气，暗暗嘀咕着，“原来还少了紫鹃，我还以为瑞珠宝珠是去浴池里做坏事了呢，她们三个凑一起可做不成吧既然她们不在，那我可就去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会！”</p>
与林黛玉作别，秦可卿急忙下了楼，可来到浴池门前，便见到了香菱立在门口，似是想进不敢进，想走还不甘心。</p>
秦可卿鬼魅一笑，蹑蹑脚的上前，在身后捂住了香菱的眼睛，“怎么想偷偷吃独食是不是，你这妮子”</p>
香菱登时打了个寒颤，浑身酥软下来，一瞬间就被惊得有些站不稳了。</p>
分辨出是秦可卿的声音后，香菱更是想到了不堪回首的过去，赶忙找补道：“不是不是，只是方才没洗成，我身上有些不舒服。我是在等老爷洗好了，我再进去洗洗。”</p>
秦可卿勾起香菱的下巴道：“你个浪蹄子，别人不知道你的模样，我还不知别看你平日里柔柔弱弱，文文静静，好似田边的白，在床上的时候，你”</p>
香菱忙扯了扯秦可卿的袖口，垂下头，左右看了看，求饶道：“姐姐，您饶了我，就别再挑那时的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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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是这般的好拿捏，秦可卿就没了调侃她的兴致，实在不如调侃薛宝钗有趣，便牵了她的，道：“好吧，姐姐带你进去，一会儿分你口汤喝。”</p>
香菱羞羞怯怯的应了一声，便缀在了秦可卿的身后。</p>
可还没等秦可卿去开门，下一瞬她的得意之色就凝滞在脸上了。</p>
岳凌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脸上满是红晕的丫头。</p>
“嗯你们怎么来了，要去再洗洗吗”</p>
迎面撞上两女，岳凌微微讶异着。</p>
瑞珠宝珠，暗暗抬眼瞧了瞧，却见秦可卿一幅要兴师问罪的模样，又赶忙躲在岳凌身后，还忍不住各自抓了一块衣角。</p>
“好啊好啊，这两个骚蹄子，开始造反了！没想到我在府邸捕食几载，竟有一日大好良竟是被两个雏鸡抢先了！”</p>
秦可卿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捱下心底的不甘，笑颜道：“对，我们正是来洗的。”</p>
“香菱妹子，来句话呀”</p>
香菱被秦可卿扯住袖子，向前迈了一步，福了一礼道：“老爷洗好了，那我们就进去了”</p>
岳凌颔首，“去吧去吧，今日是我冲撞了你们。”</p>
向瑞珠宝珠冷哼了声，秦可卿便拉着香菱往里面走了。</p>
岳凌笑着摇头，与身后两个丫头道：“你看，我早与你们了，背着可卿，她定是心有不悦的。这等事哪里瞒得过别人”</p>
瑞珠宝珠吐了吐舌头，脸上则是没有一点要反省的意思，甚至有几分得意。</p>
岳凌无奈扶额，暗道：“房中女孩子太多，也当真不是件好事，还是不管她们之间的事了”</p>
进了浴室，秦可卿气哼哼的为香菱搓洗起了身子，好似将气都发泄在她身上了一样。</p>
可香菱一个江南女子，皮肤细腻，吹弹可破，哪受得住她这般蹂躏，没几下便红着眼求饶了。</p>
“姐姐，姐姐，轻点轻点”</p>
秦可卿撇了撇嘴，“你在侯爷床上的时候，叫得可比这声酥软多了，再叫几声我听听”</p>
香菱红了脸，委屈得又转回头，也不好意思再吭声。</p>
轻叹了口气，秦可卿温声道：“方才是我得轻挑了，妹妹别往心里去。”</p>
香菱轻轻嗯了一声，宽慰道：“瑞珠宝珠，并非是不忠于姐姐，姐姐宽心些。”</p>
毕竟这两个丫头，是随着秦可卿一块从秦宅逃难来的，曾为了她的幸福，不惜牺牲她们自身。</p>
这份情谊是无法磨灭的，而如今过上了好日子，秦可卿却少了与她们的关照，也不由得失神考虑起来。</p>
“也是我的过错，还只当她们两个娃娃呢。来，她们比林妹妹还大两岁呢，瑞珠更是到了该媒的年纪了。”</p>
摇了摇头，秦可卿慢慢走向一旁木柜，想要取些新的巾来。</p>
才打开，却见里面跪坐了一人，惊得秦可卿尖叫连连，后退了数步，坐在了地上。</p>
香菱被吓得不轻，赶忙起身去扶了秦可卿，再定睛看木柜里面，一脸绯红的紫鹃，赤身裸体口中还喘着粗气，身下垫着的巾，更是不堪入目的形状。</p>
秦可卿回过神来，扶着又摔了的屁股揉了揉，再看向这状况，不觉好笑道：“雪雁还在上面找你去灶房呢，我看你也是真饿了，不如早点去找她。”</p>
紫鹃支吾道：“可卿姐姐，香菱，你们千万别把今日的事传出去。不然，不然我以后在府里就没法做人了”</p>
秦可卿忽得眼前一亮，嬉笑着起身，“哦你的可是偷窥老爷，在木柜里自渎的事”</p>
紫鹃垂着头，点了点头，不好意思与二人对视。</p>
秦可卿却上前勾起了她的下颚，吐气如兰，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正有一事，想要你去做呢。”</p>
紫鹃诧异的抬头，“什么事伤天害理的我可做不来的”</p>
秦可卿掐了掐紫鹃的脸蛋，“你想什么呢，我想的是，让你帮我拿林妹妹的一件衣服出来，宽松些的。”</p>
紫鹃眼睛眨眨，惊愕道：“你，你想”</p>
秦可卿瞪眼，道：“怎么你不做”</p>
紫鹃慢慢又垂下了头，摇了摇道：“好”</p>
“香菱，你要不要一件”</p>
“不了不了。”</p>
“也是，你可以偷拿宝妹妹的。”</p>
香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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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永定河，</p>
已近三月，船只繁多如星，共同交织在运河上。</p>
京城郊外的码头也很是忙碌，比肩接踵的堆满了人。</p>
官船缓缓靠岸，落下了船板，自有人在岸上让路。</p>
原因无他，这艘官船上打了“岳”字旗，是安京侯入京了！</p>
但码头边，并没官兵列队迎接，一眼望去也没有宫辇停靠，岳凌不由得谨慎了几分。</p>
低调的驱车融入人流中，一行车队，便悠悠荡荡的开往了正阳门。</p>
一别八载，正阳门已经不是京城的南大门了，经岳凌提议，在南门外修葺了外城，又为京都添了四个城门。</p>
城墙上，也没了战争的痕迹，坊市间热闹非凡，处处炊烟，物阜民丰，岳凌看得也十分顺心。</p>
历经八载，大昌彻底从战争的后遗症中走了出来，也是隆祐帝勤政爱民的表现。</p>
车队徐徐来到城门下，岳凌才见得和守城官兵一齐，列在门楼下等候的鎏金宫辇，便先行下马上前迎接。</p>
“夏公公，许久不见。”</p>
夏守忠拱行礼，道：“一别八载啊，安京侯的风采依旧是如此耀眼。随咱家来吧，陛下在宫中恭候多时了。”</p>
岳凌颔首，“谢公公好意，我还是骑马吧”</p>
夏守忠微微一怔，而后又笑着摇头，“这八年安京侯历经风风雨雨，果然与旧时不同了。旧时，侯爷必定会与咱家在宫辇上畅谈一路。”</p>
“侯爷可知，陛下在我出门时叮嘱过什么话吗”</p>
岳凌摇头，“还请夏总管不吝赐教。”</p>
夏守忠颔首：“陛下与你忧心是一处，特意叮嘱咱家一切照旧。所以，侯爷安心，还是上宫辇来吧。”</p>
既有此言，岳凌便不再三推四请，踩着脚凳上了宫辇。</p>
宫辇启动入皇宫，岳凌才要开口闲聊时，却见一队贾家的人，对向出城，去了他府邸的车队前传信。</p>
夏守忠也留意到了窗外的这一行人，转过头，与岳凌道：“侯爷放心，在这个节骨眼上，贾家不敢如何作闹的。多半是来人传信，想要讨好侯爷，攀个交情。”</p>
岳凌眨了眨眼，问道：“哦，京城里近来有什么法”</p>
夏守忠笑道：“陛下要封贾家大姑娘为贤德妃，贾家岂敢在这个时候生事量贾家那位老封君就算老糊涂了，也不敢。”</p>
岳凌点了点头，安下心来。</p>
他担忧，倒不是担忧贾家有什么权势。</p>
实话，如今的贾家即便封了个贵妃，对岳凌来还是太不值一提了。</p>
只是前几次，进荣国府时，总是要生出一些不好的是非来，着实令人作呕。</p>
如蛆虫一样，不怕但沾染上了会恶心。</p>
“陛下竟会选妃”</p>
岳凌面上微微诧异。</p>
夏守忠意味难明的望了岳凌一眼，而后摇头笑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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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有荣国府上的人来请，邀您过去坐一坐。”</p>
雪雁打着轿帘，方便贾芸往里面传着话。</p>
林黛玉蹙了蹙眉，疑惑道：“要我去坐坐可是有事”</p>
“无事，只是府上姊妹倍加想念，想要林妹妹回京之后去府里一遭。”</p>
闻言，林黛玉不由得看向旁边侧坐的薛宝钗。</p>
薛宝钗抿了口茶道：“荣国府的那些姑娘在府邸里能传出什么话来，她们哪有这个地位这必然是二太太或老太太的意思，可又不明，真是有些耐人寻味了。”</p>
“不过，荣国府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妹妹要想去走走，我们陪着便是了。”</p>
听了薛宝钗的话，林黛玉垂首思忖起来。</p>
荣国府对她来，当真是个是非之地，初次来便有贾宝玉发疯摔玉，第二次贾宝玉拦着去路非要来搭话，第三次她和薛宝钗联给贾家盖了不好的名声。</p>
可以每一次都有事故，没留下好印象。</p>
对于薛宝钗而言，初次到贾府也是据理力争，得罪了不少人。</p>
而同乘此间马车的秦可卿，也是被爹爹卖给了贾府，对荣宁两府都没好印象。</p>
除此以外，还有紫鹃，晴雯在贾家不受待见的丫鬟。</p>
瑞珠宝珠还受过宁国府的拷打。</p>
此刻，众女都看向林黛玉，等候着她发话。</p>
林黛玉蹙了蹙眉，道：“告知芸管家，我们不去，若是贾家姊妹们想相见，我们在安京侯府设宴迎接。”</p>
众女绷紧的神经，片刻便松了下来，相互击掌，个个喜笑颜开。</p>
薛宝钗和秦可卿相顾一笑，还是秦可卿颔首道：“嗯，林妹妹已经初步有安京侯府夫人的模样了，超品诰命可是他荣国府随便扯几句话，唤个下人来，便能请走的”</p>